他不是他父親那個舍下自己的女人逃命的孬種,他不是那種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卻又嫌棄自己的女人受到了男人的侵犯的男人,他不是……
寵著又如何,他就是想要讓那個老頭子跟自己的父親看看,當初他們的冷暴力有麼令人惡心。
倒是樓上的那個,占著他妻子的名份竟然還這麼不老實?
晚飯過後,一番纏綿,懷裏的女人早已帶著滿足與疲憊睡去,他披上了睡袍,走出了房間。
一個晚上她都沒有出來,因為感覺不到她的氣息在空氣之中飄蕩,一整天都不吃東西,她想要當神仙是嗎?
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那裏是她的房間,結婚一年多以來,他去的次數很少,當得一個手都算不完,他自己不喜歡接近這個奇怪的女人,因為靠近她的時候,很容易被她輕易的激怒或者是受到誘惑或許是她輕淺的笑,或者是她獨特的味道,或者是她柔軟的長發,反正她對於他是個特別的存在,隻是自己一直在逃避而已。
老頭子的眼光很毒,把這樣的女人放到他的身邊,他在抵抗著,努力抵抗著,可是那種越來越強烈的想要狠狠占有她,撕碎她把她吃掉的感覺卻明晰得連自己都在害怕,他怕終有一日他會成為跟他父親一樣的那種負心的男人,他沒有嫌棄言真曾經有過的經曆,但是他卻對別的女人有了覬覦之心,這一切隻能怪這個突如其來嫁給了他的所謂的妻子。
推了一下房門,她的門竟然反鎖著,遠遠處的管家無聲無息的走了過來,從黑色馬甲的口袋裏掏出了一串鑰匙,挑出其中的一根,輕輕的開了門鎖之後便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她連窗簾都沒有拉,曼妙的月光灑了一地,也灑在了她的身上。
房間裏開著暖氣,她卻依舊像一隻貓般的蜷在被子裏,嬌小的身影陷了進去,幾乎找不到人,隻有那頭長長的如海藻般的黑發散在了外麵,沾上了月色後泛著柔軟的墨色的光。
呼吸很沉,甚至連有人進來了她都不知道,他掀開了她的被子,蜷著的身體有著最動人的曲線,她纖細卻沒有幹瘦得令人倒胃口,恰恰是男人最喜歡的那種有著精致的骨骼,高聳有胸線即使在睡著時側臥著勾刻出了深深的溝壑,白膩細滑得如同奶凍子般的,到了腰部身體線條明顯的凹了下去,他的手上依稀還有握著她那纖盈不禁輕輕一握的小細腰,柔軟卻充滿了韌性,睡袍卷起露出了一雙長長的腿,瑩潤得如同被人長久摩娑過的羊脂白玉雕成的般,沒有一絲的瑕疵,這個女人是個天生的尤物……
怎麼有點冷?蘇淺迷迷糊糊的蜷得更緊了些,雙手抱住胸,這一幕落在男人的眼裏,腥紅的眼底如同快要滴出血一般的,薄唇輕輕的勾起自言自語道:“睡著了還想要勾引男人嗎?”帶著薄繭的大手慢慢的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