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答應而去.
朱友文蒙蒙朧朧中覺得喉中幹渴無比,於是想叫人拿水來:"水...水..."聲音嘶啞,一邊的侍琴聽著嚇了一跳趕緊去拿了一碗水來輕輕送到朱友文麵前,柔聲說道:"水來了,來吧,慢著點喝."朱友文接過碗來,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一不小心給嗆了一口,猛烈地咳了起來,本來就已經很紅的臉變得更紅了,侍琴趕緊撫起他的背來,一邊怨道:"叫你慢點..."
朱友文此時神智不是很清醒,隻覺得旁邊有個容貌秀美的女子,但是腦中就是反應不過來她是誰,而喝了酒的人,尤其是男子好像對異性反應特別大,待得侍琴把手從他的背後抽回來時一不小心掃了一下他檔前,隻覺那裏滾燙無比,又覺堅硬無比,她嚇了一跳,以為是什麼東西,等到反應過來時一張俏臉漲得通紅,不由得啐了他一口,說道:"這個色鬼,看你平時就不老實,喝了酒還是這副死樣..."轉身要走時,卻見朱友文已經一把抱住了她,她心下大驚,顫聲說道:"公子...你...你想幹什麼?"
朱友文不禁一呆,她問自己要幹什麼?便回答道:"當然幹自己想幹之事嘍,看你長得這麼好看,一定是天上下來的仙女,是吧?"
侍琴已經給嚇呆了,回答道:"我...我...不是什麼仙女,公子,你...你快放手啊!"
"不,不,我不放手,我一放手你肯定要走了...神仙都是這樣的!"朱友文給了她否定的答複.
就這樣糾纏了會兒,朱友文已經開始脫起侍琴的衣服來,這可憐的丫頭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眼中一粒大大的淚珠順著眼角滑下...可是朱友文是喝酒了的人,此時哪還有什麼憐香惜玉,三下五除二地剝去她的衣服,就憑著自己酒後的一點欲望行動起來.帳內一時春色無邊...
第二日早晨,朱友文的房間裏出來一個粉臉含春的丫頭,她輕手輕腳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間前麵,迅速開門進去,衝到了自己的榻上,驚魂甫定中,想起昨晚的綺麗,不覺間俏臉已經紅得像隻熟透了的番茄...再也不敢想下去...
同樣的是,朱友文正對著床上的一朵朵落紅發呆,自己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喝醉酒的自己是如此的可怕,這該給侍琴這個丫頭的心理造成多大的創傷啊,更沒想到的是她的初夜就這樣毀於自己的粗暴之下...
朱友文此刻心亂如麻,不知道自己應該和侍琴這丫頭怎麼講,另外那兩個丫頭處也更不好說,這樣丟人的事情還真虧自己做得出來,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畢竟是男人,做錯了什麼亦或對不起一個女孩子都必須要有道歉的坦誠和勇氣,想到這兒,他把那麵印著點點"梅花"的床單有如珍寶般地收好,藏了起來...(此人果然是淫蕩成性,與作者本人無關)
悄悄走到了侍琴的寢室前,敲了敲門.隻聽那丫頭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誰啊?"
朱友文悶聲悶氣地答道:"我..."
聽得是他,丫頭半天沒有話語,一大會兒過後才輕輕說道:"你走吧,公子昨晚之事奴婢不會說出去的!"
感覺到她的自稱已經從原來教她的"我"變成了"奴婢"朱友文心中一陣的憐意大起,一句話脫口而出:"昨晚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平時是很溫柔的...可是昨晚喝醉了...未免對你有點..."
房間裏的人徹底無語了,隻聽一聲大叫:"你快滾,真是夠無恥的..."
朱友文雖然希望三言兩語能夠把她哄笑,但此時眼看沒有什麼希望,便也打消了這個念頭,沉聲說道:"下麵這句話是真心話,琴,你聽好了!"
一字一頓中朱友文說道:"我做過的事,我不會抵賴,同樣,如果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那麼,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沒有人能夠搶走你,也沒有人能夠把你從我身邊奪走,我會對你負全權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