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我們現在在這裏麵,不是死定了?』皮森作出要逃跑的樣子。
『不必擔心,我說的是「穿過」,我們現在隻是在陣中,但是如果我們穿過此陣到這岩石後麵……』易曉寒拍拍身後石壁:『會發生什麼事就很難說了。』
林劍忠道:『那這陣能破嗎?』
『不能。』易曉寒肯定地說:『五馬分屍極為難布,一旦布下,任何破陣的人都有血光之災,而且傳說,而且在這陣還有靈性,它會自動地吸破陣者的血,就算你在這兒不動,慢慢也會覺得頭暈眼花,全身無力。』
『反正這裏不是個好地方,我說我們還是先上去吧。』皮森急急要走,已經是兩腿打起哆嗦來。
『也好。』林劍忠也被易曉寒說得頭皮發麻:『我們先離去吧。』
不久,三人急急離開了地底,上到寫字樓,樓上的工作人員渾不知三人剛經過一場驚心動魄,隻是看到三人大汗淋漓,有些奇怪。
坐在待客室中,林劍忠看看尤在沉思的易曉寒和驚魂未定的皮森,問道:『易先生,看了這一切,你有什麼看法?』
『林先生你呢?』易曉寒反問。
林劍忠想了想:『我懷疑的是,我們公司出了內奸,也許是來自公司的競爭對手,也許是公司某高層的仇家,為了破壞我們公司的風水,混進那地下,布下這個陣法,不過令我疑惑的是,能進到那地心的,都是公司最可靠的人,而且這些人當中也沒聽說過有誰懂風水,更別提那麼邪惡離奇的五馬分屍了,真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易曉寒搖搖頭:『我不否認林先生的看法,但我還有一些看法。』
『請講。』
『那個五馬分屍陣的確對九星連珠有些影響,但是,我回想剛才,覺得那五馬分屍並不是專門針對九星連珠布下的,對風水並沒有根本性的破壞,不然,隻怕不但岩石企業要倒,隻怕司徒先生一家和這上麵的這些工作人員,個個都要遭飛來橫禍,我覺得……』
『請直說吧。』林劍忠見易曉寒欲言又止,催問。
易曉寒道:『我也不敢肯定,我對這陣法了解不多,這個高手顯然超出我甚多,我隻是隱隱覺得這個五馬分屍陣更像是為了阻止別人往前走,我先前提到過,那石壁後,很可能還隱藏著一條通道,五馬分屍陣就像一把大刀橫在路口,不許別人通過,當然,這隻是我的個人看法,具體怎麼回事,我得回去再作些準備,多帶些工具和儀器來作進一步調查。』
『還……還要來呀?』皮森顫聲問道:『你剛才不是說這陣無法可破嗎?』
易曉寒道:『的確是沒人破過,但是,那不代表永遠沒人破得了,萬事萬物相生相克,有鎖,就一定有開鎖的鑰匙,給我點時間,我要試試挑戰這個自古以來最邪惡也是最神秘的奇陣。』
林劍忠向易曉寒豎起大拇指:『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這股膽識叫人佩服。易先生,如有什麼需要,隻管開口。』
『肯定要請你們幫忙的。』易曉寒道:『事不宜遲,請馬上送我回酒店,我收拾一下,搬到這裏來,作深入研究。』
『我即刻安排。』林劍忠站起身來,安排司機送易曉寒與皮森上車離島。
易曉寒走後,林劍忠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撥了一個電話:『叔叔,那姓易的小子比我們想象的要能幹。』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有多能幹?』
林劍忠道:『他不但看出了五馬分屍陣的存在,而且還猜到這五馬分屍陣真正的用途,雖然他還不敢肯定,但我相信讓他深入研究下去,很有可能會被他找出原因來。』
電話那頭道:『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你覺得他有可能破這個陣嗎?』
『很難說,畢竟他還年青,比起朱先兆幾十年的功底還是有差距,不過我對他還是有信心的。』
『你盡力協助他,記住,一定要給我把他們盯牢了,這事絕對不能向外界透露一星半點。』
『明白。』
林劍忠放下電話,冷笑一聲:『風水?福人居福地?我倒看看誰才是真正的有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