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管家:“帶秋水去療傷吧,安排點活計給她,火房那邊正缺人吧,正好。”
她就算要留下這個秋水,也不能讓她好過。
遠處,一直看著這邊的楚涼夜也冷笑了一下,這場戲夠精神,讓他都佩服了。
看來,他比秋水順利多了,至少沒把眼界放的那麼高。
本就被懷疑,還作,不是找死是什麼。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得睡覺了,大公子,請便。”蘇若然開始攆人了,她很困了,需要好好睡一覺。
一邊揉了揉額頭,轉身就走。
根本不去管君浩天難看的臉色。
君墨寒也擺了擺手:“君浩天,這件事,到此為止了。”
語氣也很生硬,不是商議,而是命令。
然後摟著蘇若然十分親密恩愛的回了房間。
留給君浩天的隻有兩扇緊緊關閉的大門,連遠處的楚涼夜都覺得過份了,這威遠王爺和王妃還真是狂妄。
不過他覺得自己看到了希望。
“你怎麼又把秋水留下來了?”一進房間,君墨寒就正了正臉色,他自然也惦記著辦了蘇若然,可是秋水的事情,也得早些處理。
這可是十分危險的存在。
蘇若然歪了歪頭:“都引來了,為什麼不引出大魚來?不然,不是白白鬧騰這麼久了。”
君墨寒低頭看她,眸色極深,如平靜的湖麵,深不見底。
“怎麼了?”蘇若然被看的不自在,挑了挑眉眼,擰著秀眉,回視君墨寒:“你就甘心被這樣算計著?不反擊?”
她倒是替君墨寒打算了一把。
聽到這話,君墨寒的眸底漾開點點星光,抬手又將她摟了,摟的很緊,似乎要揉進骨子裏:“你這是……替夫君掃路了?”
他以為,她知道什麼了。
可此時又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對了,你覺得那個楚涼夜是什麼來曆?”蘇若然推了推君墨寒的手臂,再用力就把腰掐斷了,她這腰本來就挺細的。
她覺得,既然都提到了秋水的事情,楚涼夜也不能掉以輕心。
“六音查過了,他就是天下酒樓開業那天,一號桌的客人。”君墨寒也正了正臉色,緩了情緒,將蘇若然溫柔的摟/進/懷裏,一邊若有所思的說著:“我們從天下酒樓一離開,他們也離開了,其中一個人便去了當天下,當了自己。”
“這……”蘇若然的確意外了。
那天隻顧著與上官塵鬥智鬥勇了,沒有注意那桌客人。
此時細細想來,的確是有一點印像。
“這個人比秋水還危險。”蘇若然擰眉,有些急了:“怎麼辦?我這是不是玩大了!”
“知道怕了?”君墨寒有些貪戀她身上的味道,在她的脖頸處輕輕嗅了嗅:“沒關係,夫君替你擺平他。”
“他倒是沉得住氣,在馬廄裏呆了這幾日,很安份,這樣的人,才最可怕。”蘇若然縮了一下脖子,全身都顫抖了,下意識的想推開君墨寒了。
隻要沒有外人在,這個家夥就知道纏著自己,粘著不放,真不知道在戰場上是如何帶兵打仗,衝鋒陷陣的。
“的確。”君墨寒又抬手去揉蘇若然的長發,把如瀑的長發揉成了一團,然後再揉順。
此時也現了幾分倦意:“我們睡吧?”
隻是睡字說的有些重。
他可記得今天蘇若然答應不讓他洗冷水澡了。
必須要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