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蝴蝶蘭是哪裏來的?”

這話問的初夏一愣,隨後看向言玉的花瓶中,根本就沒有蝴蝶蘭,心中頓時暗道了一聲不好,隻能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

聽著她說完之後,言玉立刻輕笑了一聲:“初夏,就算你想栽贓我,也要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吧,我叫你摘的蝴蝶蘭,我這裏卻沒有,而且,我記得你比我先回來的。”

初夏眉頭狠狠一皺,的確,剛才回來的時候,因為言玉的步子太慢了,她才越過言玉,先回來了。

老夫人看著自己心愛的蝴蝶蘭被插在花瓶中,當做了配成,臉色一沉:“這是我親手中的蘭花,你竟然都不問問我,就將它們摘了下來,言初夏,是誰給你的膽子?”

言初夏身體狠狠的一顫,看著老夫人的眼神中帶上了驚慌:“老夫人,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您種的花,而且……”

初夏這話,落在老夫人的耳中,更像是狡辯,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麵,站起身帶著怒氣看著初夏:“你知道這些花,花費了我多少心血麼?你竟然說折就折了,難不成你現在眼中已經沒有我這個老夫人了麼?”

“別再狡辯了,你還怪罪言玉,說是她讓你摘的,我看你就是在找借口,想讓言玉讓你背這個黑鍋!”

老夫人見初夏還想辯解,直接開口封住了她的話,帶著怒氣,叫來了何媽,直接開口道:“帶她去大廳,家法伺候!”

最後這四個字,讓初夏身體狠狠地顫抖起來,而一旁的歐晴和言玉則是對視了一眼,眼底帶上了笑意。

老夫人起身便走了回去,何媽便直接拉著言初夏跟在了老夫人的身後,而歐晴和言玉則是在最後麵。

進了大廳,何媽直接按著初夏跪在了老夫人的麵前,而一旁的仆人已經拿著棍子,守在一旁了。

上一次的記憶蜂擁而至,初夏臉色煞白,看著老夫人,顫抖地開口:“老夫人,我知道錯了,您放過我吧,我現在還在懷孕,你就算不顧及我,也要顧及我肚子裏的孩子啊!”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老夫人隻覺得更加生氣,伸手拍了一下桌子:“你還好意思提這個事情?你看看言玉,她也懷孕了,你別以為,就你一個人可以懷孕!”

初夏猛地抬起頭,錯愕地看著老夫人,她這個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想讓言玉為白清寒生孩子?

可現在言玉肚子裏的孩子是誰都還不知道,這才短短的幾天時間,老夫人竟然如此相信言玉。

初夏見老夫人一臉怒氣,一轉頭,便看到歐晴和言玉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眼底盡是得逞之色。

而言玉嘴角還帶著看好戲的笑意,仿佛這一些事情都跟她沒有一丁點關係。

初夏這個時候,也終於明白了,從一開始,她就入了言玉的全套。

言玉假裝崴腳,再誘拐她摘了老夫人的花,故意比她後回到涼亭,主動吸引老夫人注意,在讓老夫人發現自己摘了蝴蝶蘭。

這一切,都是言玉早就設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