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迷團(2 / 2)

然後畫月狐又轉過頭對欽先生說道:“你回到總殿之後立刻找到華忠冉,然後立刻啟程去霧中山,盡可能快的和他們確認清楚那兩個人是否是從那裏來的。”欽先生點了點頭,然後也行了一禮,在原地輕輕的旋轉了一下,伴隨著一道非常不起眼的藍光消失了。

“誒…早就知道這樣的傳送術不止他們跟我們講的那麼區區幾種…肯定是他們…額…”雲惜菡蹭到李燕身邊之後壓到最低的聲音的話說到沒一半就發現自己正被畫月狐注視著,於是隻好馬上閉嘴。

畫月狐眼神裏的玩味之色似乎又加重了一些,他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之後說:“就算告訴了你們,你們學不會也是徒勞。”然後就向著她們走了過來。

“誒…我隻是隨口說說,別介意…唔…”雲惜菡本想道歉一下的,但道歉的話沒等說完,畫月狐就用一種異常沉靜的眼神看著她和李燕。

“你們也忙碌了一夜了,也很困而且很累了,現在你們睡吧,休息好之後還有別的事情你們需要做。”一種同樣異常沉靜的語調,但在這種異常的沉靜的眼神和語氣過後,不知為什麼,雲惜菡隻覺得自己的大腦似乎一瞬間給所有的細胞發出的指令隻有一個字,那就是“困”,眼皮不住的開始打架,她僅存的一點點意識也不斷告訴著自己:你需要睡覺,你該休息了。

在徹底睡著失去意識之前,雲惜菡最後聽到似乎從畫月狐的嘴裏傳出的五個字是:準備要完善,然後她的意識就渙散的任由她的所有感官進入了美好的夢鄉。

雲惜菡不是很確定自己這次是不是又睡過了很久,但至少她醒過來的時候整個房間都靜悄悄的,而窗外的亮度提醒著她天是亮著的。

試圖掙紮著從床上下來的過程中雲惜菡發現自己這次是單獨睡在一張床上,而自己的衣服並沒有脫。很好,看來畫月狐和袁淺客連幫自己換件睡衣都懶得做,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如果真的換了她就該尖叫著大喊他們“流氓”了。

走出房門之後,雲惜菡發現整個房子似乎也都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仿佛整個房子裏都隻剩自己一個人了而已。

“天啊…我這到底又是睡過了多久啊…”雲惜菡一邊嘟囔著,一邊脫下外套丟到沙發上走進衛生間準備梳洗一下。

不過她卻發現衛生間已經被人霸占了,嘴裏塞著一把牙刷一臉呆滯表情的李燕的腦袋在雲惜菡錘響了衛生間門之後從裏麵探了出來,雲惜菡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等門徹底打開後才相當無語的發現李燕身後還有同樣正在刷牙的花倚夢。

有句話叫人比人得氣死人,這句話放在當下真是在合適不過了,同樣剛剛起床,花倚夢給自己的感覺就仿佛是小憩了一個午覺一樣,而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和李燕,她忽然覺得自己最多還是可以用睡眠不佳來概括,而李燕實在隻有用“狂魔亂舞”來形容了。

梳洗完畢之後,三個人走到客廳裏坐了下來,發現餐桌上留著一些飯菜在提醒著她們三個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等她們三個盡快的塞飽自己的肚皮之後(不得不說,那實在很像是外麵打包回來的外賣),雲惜菡終於問出了自己最大的疑問:畫月狐和袁淺客他們人呢?

如果不是客廳一角還未徹底融化的一些殘冰和地磚上的一小攤水提醒著她們,雲惜菡搞不好就會以為昨天晚上是做了個加長版噩夢。

不過答案很快就出現了,或者說是傳入了。順著一個玻璃製物體碰到什麼東西的清脆聲音傳到客廳當中看出去,在袁淺客房子前那個不大的小花園中的大理石桌旁坐著兩個男人,而這兩個男人此刻正用玻璃杯麵對麵的喝著什麼無色的液體——那無疑是酒,而就算從這裏看過去,雲惜菡依然可以確信他們的夥食和她們剛剛吞進肚子裏的絕對不是一個檔次的。

雲惜菡轉身向著客廳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李燕有點詫異的追上她抓住她問道:“誒誒…隻是吃的稍微矬了一點點,不用專門去找他們吧。”

雲惜菡卻搖了搖頭,一臉憂愁的說道:“不是問這個…我…我要問清楚怎麼救小花和雪女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