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許墨冉(五)任性嬌小女人(1 / 1)

對於雲南麗江來說,石蓮寺便是它神聖的象征,久聞這座寺宇中有著最為神秘的古鍾,與之精準的佛理命理的方丈鄀懿。

鄀懿在石蓮寺是受眾人敬仰的,在整個麗江小城來說亦是如此,經常有五湖四海的旅行者慕名前來拜訪。當然,這些人當中並不包含許墨冉,自小在美國接受西方教育的她從不信這些。

隻不過這一次,她卻是踏著月光,親自尋到了這宅寺宇。

4月份的天氣待到了7點早已天色黑幕降臨,這個石蓮寺卻依舊籠罩在光亮之中,隱隱還能夠遠遠聞之寺宇中的誦經聲。剛一踏進寺廟,正麵迎來的便是大雄寶殿,兩排排通透的燭光隨著微風拂過而左右搖曳著。殿內有幾位僧人正著著素色僧袍誦念著佛經。

木魚聲,誦經聲,聲聲入耳,心境安寧。這便是許墨冉初步踏入這寺廟中的感受,靜,依舊是靜。

在這裏我見到了一位老者,說具體些便是這石蓮寺的方丈鄀懿了,他正端坐在蒲墊前誦念著佛經,手裏的那串紫檀串珠在手指間滑過,這一切的一切在著傍晚看起來是如此的靜謐,如此的安寧。

我隻記得我走了進去,看見了鄀懿臉上慈祥的笑意,我們在西廂客房聊了許久,我隻記得我出了寺廟回到了暮野驢舍,靜靜地一個人想了好久。

我隻記得,鄀懿跟我說,柯路便是我前世遺忘的戀人。然,今世亦無果,我不信。

匆匆收拾了行李,帶著這一份不確定的信念,我登上了飛往洛杉磯的航班。幾近一小時的旅程,我都隻在想一個問題,我與柯路,我們倆真的不能夠在一起麼?

我們暫時居住的公寓還是姐姐留給我暫管的花園式別墅,偌大的房子除卻了我還是我,顯得十分的冷清,柯路不在家,平日裏我們從未過問過對方什麼,包括行程啊工作啊什麼的,但現在我特別想知道他在哪裏,在做些什麼。

我不是個非要把男朋友管的死死的那種女人,但我此時非常的想他,想見他。

而事實上我也真的這麼做了,我撥通了他的手機,嘟聲過後電話那端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略顯低沉:“喂,墨冉。”

我知道他在開會,我也知道我此時不該去打擾他,可我還是依著性子與他撒著嬌:“柯路,我想你了。”

我聽見電話那端的他輕聲的話語:“嗯,墨冉,我在開會,開完就回家。”

掛斷了電話,我直接關了機,躺在舒適的沙發上,把電視的音頻聲調至了最大,裏麵男聲嘶啞的在唱著我不太熟悉的英文歌曲:“ijustcan'thelplovinyou,butilovedyoumuchtoolate。i'dgiveanything,andeverything,tohearyousay,thatyou'llstay。”

雖不懂它的意境,但我知道最後那一句:“我願意等待,永久的等待,等你說那一句願意。”

蜷縮在沙發裏,看著電視上那個歇斯底裏唱著歌曲的男子,我的眼眶竟溫潤了些許,這首歌感染了我,是的。我想起了很多,念著柯路的十年裏我自己也想了很多,我本以為我們在一起了,那便是這十年等待換來的結果。

可事實卻不然,我終究還是要相信今生無緣這個事實,即便我不信那些所謂的佛理啊命理啊什麼的,但我還是心有所憂。

約莫過了十分鍾,開門聲在耳邊響起,趴在沙發上閉上了雙眼祥裝著淺眠,我知道是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