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研部的組長看著丁山急匆匆的背影,心想丁總監這是怎麼了,很少看見人稱“工作狂”的頭兒像今天這樣早退過,而且一向以冷靜著稱的他還這麼急躁……應該出了什麼大事了吧?
丁山心煩意亂地開著車。米蘭一天都沒消息了,她就這麼離開了他,連句話都不留,她真這麼決絕嗎?是的,他承認他昨晚那麼對她是有故意的成分,現在如他所願將她逼走了,可為什麼他的心裏空落落得出乎自己的想象,難受得甚至有點刺痛?
他長長歎口氣,握著方向盤的一雙手有點顫抖,宿酒後的腦子一片混亂。過馬路時就連紅燈了他也沒注意,差點撞上前麵的車!還好他及時回神,趕忙緊踩刹車,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狀況不斷地將車開到了米蘭住所的樓下。將車停好後,他三步並作兩步上了樓,站在米蘭家門口,他倒有點躊躇了,他不知道她是否還願意見他,在他那麼混帳殘忍對她之後。
他敲了敲門,沒有人來應門。
他更加用力地敲門,屋裏還是沒有動靜。他停住了手,難道今天米蘭沒回來過?那她又會去哪呢?
他的俊臉閃過一絲焦急,在門口的過道裏點了一根煙,借著抽煙來平定自己紛亂的心緒。
這時樓道過來一群嬉鬧的女學生,看見丁山突然都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都用夢幻和愛慕的眼光看著正在抽煙的丁山,盡管他緊蹙眉頭,但他的高大英俊與充滿男人味的形象仍讓她們心如小鹿撞。
丁山將高大的身形往邊上退了退,讓她們先過。突然為首的一個女孩認出他來,“你!你是——米蘭姐姐的男朋友!”
丁山聞言認真看了看她,原來是米蘭同屋的室友,那個與在附近音樂學院上學的女孩小丹。他禮貌地向她點了點頭。旁邊的女孩紛紛問她:“他是誰呀?”
小丹驕傲地說:“當然是我姐夫了!”也是,平常她都叫米蘭做姐姐,丁山理當就是姐夫了。
她問他:“姐夫,怎麼不進門去啊?”
丁山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她。
他遲疑了一下,問她:“米蘭今天回來了嗎?”
小丹點點頭:“恩,早晨我起床的時候聽阿青姐姐說米蘭姐姐回來了,還跟我說米蘭姐姐很累,讓她好好睡一會兒。”
說著她不解地問丁山:“姐夫,米蘭姐姐跟你在一起嗎?怎麼又回來了?我聽阿青姐姐說米蘭姐姐是想我們了才回來的。”
說著她疑惑地看看他,然後“噢”地一聲恍然地說:“原來姐夫一會兒不見米蘭姐姐就想念她了,是想給姐姐一個驚喜是不是?好浪漫哦!”
饒是丁山此刻心事重重仰望著高高的國際飯店頂層,學文說道:“阿娟,阿拉到對麵人民廣場去休息一下,順便再照相留念吧。”
兩人進入了廣場,在一張長靠背椅前停了下來,學文看見前麵還有一個石凳上海來玩,阿拉沒有條件能夠好好招待儂,心裏總是感到很歉意,小阿哥儂不會計較吧。”
“阿娟,儂這樣真誠相待,總是親切地叫著小阿哥,阿拉心裏是非常激動的。阿拉總感覺到在遙遠的邊城有儂這樣一位真誠的親友是多麼難得嗬。”
“小阿哥,阿拉也有同樣的感覺,阿拉隻恨相識太晚了。”
“阿娟,如果沒有抗日戰爭,阿拉就能夠從小在一起了,就會‘有發出聲音來。
“阿唷!小阿哥儂怎麼又不好意思了?”
“阿娟,那阿拉就講了。”
“儂快講吧。”
“阿娟,這些天阿拉總有一個強烈的心願,渴望著能夠當您的相公,阿娟您願意當阿拉娘子嗎?”
阿娟的表情似乎凝固了青梅竹馬’了,阿娟儂說是嗎?”
阿娟含笑地點了點頭。
“阿娟,阿拉有句心裏話總想對儂表達。”,聽了她的一意推測也不由啞然一笑。冷酷但帥氣的他笑起來更是讓這群小女孩著迷。
小丹幫丁山開了大門,跑到有發奮讀書,將來一定要好好報答你。”文學說得很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