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想吃下去就藥到病除,這就有些困難了。

不過好在她管血鷹要了一瓶子血液。

往那灘綠色的藥液中滴了幾滴瓶中的血液,頓時濃重的血腥味充盈了整個小木屋。

而那藥液也因這幾滴血的進入而變了顏色。

從綠色變為了淡紅色。

將藥液與剩下的草藥融合,然後放入煉丹爐中,金色煉丹爐內火焰極盛,因為有這樣一個神級的煉丹爐,所以簡單的丹藥隻要稍等一會兒便可以製好。

累了半天的九月這才伸了一下懶腰,可這一伸胳膊,頓時就把她痛地不輕。

“嘶!”九月低叫了一聲。

她這才想起之前和血鷹對決時不小心被劍氣劃傷的右臂。

因為之前止住了血,所以就連錦翠也沒有發現。

草草地包紮了一下傷口,九月剛想出木屋呼吸一下清新空氣的時候,眼眸掃過窗邊的那盆嗜血棠,頓時眼睛一亮!

在那嗜血棠的花蕊中央,果然凝出了一小顆血紅色的珠子!

小心翼翼地從花蕊處取出珠子,看著躺在手心裏的那顆血紅的珠子,九月一時欣喜萬分。

這就是嗜血珠吧!

就是體積太小了,不知道作用有多大。

如果隻要是飲血就可以結出嗜血珠的話,那……

突然間,九月眼底閃過一絲金光。

那這麼說,用方才那瓶血鷹的血來澆灌它的話,說不定能結出更好的嗜血珠。

想著,九月就拿出了那個小瓷瓶,其實她也不舍得將高階劍士的血用在花的身上,但是若是血鷹看在她救回了他妹妹的份上,說不定九月還可以再要一瓶血液。

想到這,她就痛快的用了小半瓶血液,在嗜血棠接觸到濃重的鮮血時,它粉色的花瓣竟開始漲大了起來。

九月甚至可以感受到它接觸到鮮血後,那喜悅的樣子。

或許是因為劍士的血液對嗜血棠來說過於美味,這次九月沒等多久,在嗜血棠的花蕊處就又結出了一顆嗜血珠。

隻是這次的更大,顏色也要比之前用九月的血結出的那個嗜血珠更紅。

從花蕊中取出這顆嗜血珠,九月連忙從書櫃中找出了一個可以承載它們的容器。

那是一個布料柔軟的小袋子。

九月抖了抖上麵積攢的灰塵後

,就將這兩顆嗜血珠放了進去。

這時煉丹爐發出了一陣丹藥成型後接連落入煉藥口的聲音。

九月去煉藥口中拿出了製好的丹藥,一共有五顆。

有一顆是治療血毒的,還有一顆是醫治月柔斷裂的筋骨。

剩下三顆是護心脈的,之前顏如卿中過散靈丹,雖然那隻是顆殘次品,但是也是有毒的,而她的五脈也因此受了損。

這三顆也是九月所製的護心丹,除了修複損傷的筋脈外,也助於修行,還有一點是……

普通人也可以吃。

吃了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還可以改變體格,強身健體。

拿出這五顆丹藥後,九月這才出了空間。

血鷹很聽話的一直守在門外。

當九月從空間裏出來的時候,房間裏兩人也一直都沒有清醒的跡象。

一一給她們二人喂過藥後,她這才打開了房門。

血鷹見她出來了,連忙湊上前問道:“怎麼樣?我妹妹沒事吧?!”

看他一臉焦急的樣子,九月也沒打算隱瞞他:“還在沉睡中,不過不出兩天她身上的血毒就會慢慢消退……”

話還沒說完,隻聽“咚”的一聲,血鷹就跪在了門口的青石板上。

九月淡淡地看著他。

隻見血鷹跪地抱拳道:“血鷹早已對天發過誓,今生如果有誰可以救我妹妹,血鷹定心甘情願為恩人做牛做馬。”

“從前,程家曾答應過我,一定會救我妹妹,結果卻隻是用藥吊了我妹妹三年性命,甚至還打算用她來威脅我……”

她們家裏解決實際困難。主任主動地對文娟說:“我怕居委會的證明不夠檔次,我幫你們到街道辦去弄個證明吧。”文娟和她媽媽再三說謝謝主任。

星期一上午一家三口就趕到文學的學校去了,找到了學校領導,將街道辦的證明交給他,文娟又說明了家庭的實際困難,學校領導了解文學的學習狀況,他說:“文學的學習成績在畢業班裏是冒尖的,我們也很想讓他留在上海,將來有機會爭取進大學深造。你們家庭的實際困難我們也是應該考慮的。”學校領導是一位學究型的長者,文娟感覺到了這位長者是通情達理的,他的表態是認真負責的,決不是敷衍了事。

文娟和她媽心情舒暢了,她們叮囑文學要發奮學習,將來成為國家的優秀人才,來報答學校的培育之恩,學校領導再次表示:“你們放心回家去吧,文學的畢業分配我們會妥善安排的。

今天晚上要坐火車回到邊城去了,學文阿哥也趕來送行。大阿姑準備了一桌菜肴宴請,大家還是等候著文娟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