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手在他的胸腹之間亂摸,這無心的亂摸像火種一樣在他身體裏點起了一簇簇的火焰,他按住她的手,聲音暗啞:“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青嵐歪著頭去看他:“找,”那嫣紅的嘴唇就在他下頜不到半掌的距離開合,像顆誘饒櫻桃,淡淡的酒氣隨著她的話在他身周環繞,合著少女的馨香,形成了一股薰饒味道。
慕昱清終於忍不住深深地低下頭去,在含住那顆櫻桃的時候,他腦中飄過一句話:果然是不出預料的甜。
頭……好痛……
青嵐眼睛沒睜開,便感覺到了大腦裏麵像被什麼東西錐過一樣,撕心扯肝地疼。
她抱著頭呻吟了一聲:她昨晚上拿頭撞牆了嗎?怎麼這麼痛的?
對了,她昨晚上幹了什麼?她好像一點都不記得了啊?
對了!昨她好像喝了一點酒,然後就醉成了這樣嗎?
可她明明記得,她昨沒喝多少啊!不會她這麼沒用吧!
啊!今是大年初一,該拜年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青嵐一邊起身,一邊念叨:“好像還忘了什麼事了?是什麼事呢?”
這個問題直到她看到院子裏一簸箕的餃子才想起來:“啊!居然望了要守夜的!”
她慘叫一聲,隨後又發現了不對勁:她這麼叫法,慕昱清都不見人影,難道,昨他也喝醉了?
除了那幾要戒備那些要殺慕昱清的黑衣人外,自從慕昱清自己的黑衛來後,他便搬了出去,就住在跟青嵐兩房之隔的東廂裏。
青嵐這個禦賜的院子其實而精致,從裏到外雖有三進,但進深多,門戶就深,東西牆隔得不遠,整個能住的屋子除了主屋,就是東西加起來的六間廂房,後麵還有些放雜物的罩房。她一個女孩,住在這的院子裏已經很是夠用了。
廚房離得遠一些,在花園的對麵。估計是上一任的主人還極有閑情地把這裏挖了個池塘,隻是這池塘不是活水,現在更是幹成了一個大坑。
除了那個大坑外,其他的地方都很美好。
青嵐既沒有這個財力,也沒有那個精力去打理這麼精致的園子,便沒有準備花木上的人手,因而,從她主院這邊柵欄望過去一眼就能看到所有的風景。
慕昱清不見了蹤影。
他能去哪?青嵐現在隻要一想事情就頭疼,她呲著牙摸到了廚房,把昨就凍好的餃子下到鍋裏,胖胖的餃子在開水中上下浮沉,看得青嵐饞涎欲滴,她這才想起來,昨她就沒有吃什麼菜,難怪現在餓得能吞下一頭牛。
她以前經常煮速凍餃子,因而很快便判斷出餃子是不是熟了,她美滋滋地先盛了一碗出去,對著門口喊了一聲:“吃早飯啦。”
青嵐直到一碗湯都快喝盡了,居然慕昱清都沒出現。
其實那家夥平時跟她也不經常在一間屋子裏呆著,但隻要她一做飯,他一準聞到味兒就來了,今是怎麼回事?
該不會是又走了吧?
青嵐想到這裏,心裏一涼,急忙放下碗。
便見慕昱清冷著臉站在外麵,黑眸烏蒙蒙地瞪著她,嚇了她好大一跳。青嵐怒道:“不聲不響地站在這兒幹什麼?可嚇人了!”
慕昱清直到此時才確定:這丫頭必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否則一定不好意思這麼囂張。
他放下心來,走到灶台前盛起一碗餃子,慢悠悠地吃起來。
青嵐總覺得這裏頭有點什麼事,她探詢地問道:“王爺,你沒什麼跟我的嗎?昨發生了什麼事?”
慕昱清淡定地問道:“你指的什麼?”
青嵐聽著就覺得不好,有心不想打聽,但怎麼也按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所有,我昨是不是做了一些過分的事?”
她問這個,其實是不怎麼相信的。她以前就是隊裏出了名的“千杯不醉”,就算是實在喝得太多,也隻是倒頭就睡,酒品很好的。
哪知,慕昱清一本正經地點頭:“是很過分。”
青嵐還是不怎麼相信:“怎麼可能?”她懷疑地看著他:“不會是你欺負我不記得,隨意編來笑話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