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的肌膚因為突然接觸到室內的氣息而微微發顫,更賦予了她致命的誘惑力,倒是一種天生的風情。
丁允驄的眸光很快便是起了變化,是羅西再也熟悉不過的東西。
他低頭一寸一寸地開始啃咬,“你叔叔嬸嬸今晚好似很熱情啊?”
羅西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下一秒,她纖細的腰肢便被男人鉗製在了手中。
“不會是在打我什麼主意吧?”滿載著欲火的眸陡然一眯,似在欣賞著身下的動人。
男人的笑容讓羅西的小心髒狠狠地一凜,本能地重重搖了搖頭道,“不是。”
這個男人果然是心思縝密到可怕,叔叔嬸嬸根本是隻字未提,可他既能嗅到不一樣的地方卻還是能做到麵不改色。
羅西不得倒抽一口冷氣。
一陣低低的笑從男人的胸腔裏擴散出來,接著他的唇慢慢地靠近至她小巧的耳垂邊上,口吻中含著戲謔,“真得?”
聲線低沉得恍如在給羅西脆弱的神經做著催眠。
羅西臉倏地一紅,“真的。啊……”
“唔……不!”
“什麼不?”他故意折磨她,似笑非笑地看著蜷在自己身下的小女人。
羅西咬住唇,“我……”,腰痛得像要被折斷,眼睛裏一時蓄起惹人憐惜的淚花。
“說!”他卻繼續將她逼近,眸中閃出幾分冰淩的寒光。他凝著她看,像是在欣賞著一條失了水的魚兒奮力在岸邊撲騰。
“我……我是說,你先慢一點。”她小手慌亂地抵住他的堅硬的胸膛。
“是學校裏的事情。”她望著頭頂上的男人道,麵色略顯了一下遲疑了,還是開口道,“係裏組織我們去東京看一個畫展。”
“你想去?”暗沉的眸子近在咫尺,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可以嗎?”她弱弱地問,不敢凝向他。
“幾天?”男人的聲音暗啞了幾分,聽不出是生氣還是欲望所致。
“七天。”
“所以,你是說,我要六個晚上不能碰你了?”聲音忽地冷硬,眸光裏的冷冽壓迫著她。
“呃……”羅西下意識地舔舔嘴唇,“七天很快的。”
“那麼,請你來做一道數學題。”他驀地動情俯下身,削薄的唇輕輕地落在她的額頭上,帶著她四目對視,眼神慢慢凝結住,用得卻是揶揄的口吻,“我們一般一個晚上要多少次?”
“我……”羅西眨眨眼,她哪記得啊?隻曉得每一次都是那樣沒完沒了。
“記不得了?”男人湊近她的耳朵邊上,唇角輕揚著道,“那我來告訴你。一個晚上少則兩次,多則五六次,再加上每個早上要一兩次,也就是說,你要離開我七天,等於少讓我要了你三十至五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