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題的答案他給了出來,可又突兀地問了一句道,“什麼時候出發?”
“兩周以後。”她巴望著他,心卻已涼上一大截。
“好,為了彌補那七天的損失,是不是這十四天裏,每個晚上都要翻倍一下?”性致果然被撩到了最盎然的地方。
“你……?”可羅西卻像是聽到了天下大赫一樣,眸子裏的驚喜想掩飾都有難,“你是說你同意我去了?”。
男人噗嗤一笑,眼中的眸光戲謔地忽閃著,“你說呢?”
羅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這三個簡單的字輕而易舉地將她的神思兜轉回來,男人想要的無非就是……
於是她羞紅了臉抿了抿唇,打算出賣色相,“隻要你肯同意我去,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嗬嗬。”丁允驄滿意的笑瞬間是浮在了臉上,剛剛心底的不悅終於得到了舒解。於是箍緊她的細腰,一個用力,然後呼出一記滿足的氣息,“乖。那今晚我們玩些不一樣的,西西……”
他的聲線愈漸低沉,最後喚上她的名字時已是溫柔地近乎低喃。隻是話剛說完,便將羅西拉了起來。
各種羞辱的姿勢在他的逼迫與指導下進行著,到最後幾乎脫了所有的氣力,麻木地任憑著他將她拗成他所想要的,叫人陌生又難耐的歡愉不斷地將她拋向天堂又拽入地獄,反反複複,無休無止。
東方露了白的時候,她以為一切可以結束了,哪知不知足的男人又將大手探進了她的底下。
她無力地乞求,“你……剛才說了,剛才那個是最後一次了。”
“是嗎?”他置若罔聞,吻繾綣地滑落在她的唇畔。
然後,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記住了,西西。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別太當真。”
*
毫無懸念,許秘書又一次以羅西家裏人的身份替她向學校請了兩個禮拜的假。
倒是出國的各類證件,按時差人送到了學校裏來。
美慧將上一次在香港買得那隻香奈爾的包賣給了騷騷的朋友,總算湊足了去日本的資費。
手裏捧著厚實的錢,心中的酸澀直到飛機起飛那一刻都無法排解。本來她一直等著羅西能像上次一樣慷慨解囊……
豈知,她竟是兩周沒來上課!
似是在避著她!
而此時,她的身邊坐著的那個號稱是她最好的朋友,一上了飛機,卻還是和之前去香港的時候那樣,隻知道閉著眼睛休息。
這樣的羅西,更是為美慧的心裏平添上了一道厚厚的堵。
可她哪知道,羅西為了應付昨天晚上的丁允驄,幾乎整夜都未眠。
這漫漫七天,對這個生理需求異於常人的男人來說簡直是人生中最漫長的煎熬與折磨。
所以,出發前的那一個晚上,便是不管不顧地疼著他身下的小女人。
真想一輩子都不放開她啊!
此時此刻,男人坐在辦公桌前更是無心工作。
他翻弄著手機,看到手機上的那一個小紅點漸漸地離他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