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2 / 3)

但是怎麼辦呢?苦中作樂的,有點好處那先且那麼的記著吧。

沒有因為寧遠的附和而麵露喜色,也沒有因為寧遠的附和繼續的說些什麼。

冥冥之中,寧遠似乎發現,今天的殷止涵同著以前有些不一樣。

並且,其實仔細算來,他的不一樣,也並不真的就隻是這一天兩天。

而是真的好似蛻變一樣的,有著那麼一個過程。

隻不過在顯現的時候,是一點一點,循循漸進的。

可這主要能說明什麼呢?

同著殷止涵那突然深沉了的樣子,做著無聲的對峙。

半晌,先了寧遠一步的,殷止涵向前僅是一探,便將著寧遠的人打著橫的給抱了起來,一路走到了寧遠的大床邊,將著寧遠重新的放下來。

不多話,也不說話的。

殷止涵動著手的,將著一方熱騰騰的毛巾放在了寧遠的腰上。

他在給她做著熱敷,這本該很為貼心的舉動。

卻在突然降臨到寧遠的身上後,讓她有了萬蟻噬心的感覺。

因為她並不接受殷止涵這樣沒有來由的示好,她不接受,她不想要。

她很怕自己會沉淪下去,會陷入進殷止涵這以關心為名的漩渦之內,並且再也無法從中解脫出來。

她怕自己會變得心軟,在殷止涵做了讓她感動的事情之後,而變得下不去手,變得有所留戀。

即便現在的她,十分清楚地認知到,確定著殷止涵的人到底對她來說,有多麼的不可掌控,他們兩個人之間,又到底有著多少數不清的膈膜存在。

可她還是不免的要為之擔心。

因著她很知道自己,她很知道,她的骨子內,從來都不是一個開放的小女孩。

其實她很樂意,同著那占有了自己身體的男人一直在一起。

她的初夜是給了殷止涵的,她無法忘卻掉這一點,永遠都是。

女人骨子內的傳統和保守,在這種時候,就像一座大山般的,將著寧遠壓製其下,給著她,致命的影響力。

“熱。”

故作了不適,同著殷止涵委婉的說出她的不接受。

寧遠抬手,打算在背過身體的同時,將著自己腰間上那由著殷止涵而放下的毛巾拿開掉。

“不會,我剛剛都試過了,就這樣呆著。”

將著寧遠的手拿開掉,否定了她的說辭,殷止涵堅持的聲音,讓人不容置疑。

“真的熱,很燙啊,你是不是想要燙死我啊?”

叫囂著,算是打定了主意一般的,要同著殷止涵對著幹,寧遠反抗著,不讚同的再一次開口,同著殷止涵叫起來。

“閉上嘴,你給我老實的呆著。”

有點訓斥的味道,殷止涵喝止著寧遠那當下處於找別扭一樣的行動。

他的人又一次坐到了寧遠的身邊,隻是,這回他的手上,不知道塗了什麼東西,清清涼涼的,在寧遠的周身遊動了起來。

這是在幹嘛啊,要命。

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覺得殷止涵現下手上的動作,同著揩油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不免的身體上開始再一次的出現了那麼一點點叫做情動的,讓寧遠覺得可恥的反應。

很希望有篇經文能夠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寧遠開始在心底內,為了讓自己的人變得平靜,而默默的念起了佛。

這有點丟人,可寧遠也沒想到,殷止涵的花樣居然這般的多。

真懷疑是不是他在報複她,在跟她玩著他一向喜歡玩的貓捉老鼠的遊戲。

那在她寧遠才剛剛YOU惑了他殷止涵之後,他又很好的,將之前的YOU惑,對著她寧遠再來一遍。

好似溫書一樣的,搞起了循環的重複動作。

隻是這有什麼意義麼?

手指開始抓緊了自己身下的被單,偶爾被著殷止涵觸到了身體的隱私之地,寧遠總是不免的要動一動自己的身體,做一點少許的躲避。

“這是治傷的藥,之前不是打了你麼?我再給你塗藥,配合一點,別亂動了,恩?不然留下疤痕以後多難看,終究是個女孩子。”

傷藥,疤痕?

倒是虧得他殷止涵有心了,可這些東西,早就已經在自己的身體之上生成了。

也許新傷真的可以去掉,但是舊傷呢?她的臉傷呢?

這些東西也能夠去除掉麼?可能麼?

現在的技術,寧遠她可真是沒有聽所過,有著那麼大的本事。

整容,植皮,這些東西其實並不是萬能的,也遠沒有多數人所認為的那麼厲害。

如果疤痕真的過深了的話,怎麼樣,都是有痕跡的,沒有辦法。

而她寧遠,也不相信殷止涵會突破這一切,打破這一切的,有什麼辦法可以使出來,用出來。

“傷疤留了就留了,以前的不是也有,多一點少一點都無所謂,還不是沒差多少。”

將著枕頭在自己的雙臂間,調試了一下位置。

寧遠低下頭,為著自己尋找著一個舒適的躺法。

好似不在意的同殷止涵將著自己的看法,可她卻不知道,她的答案,無疑又是一記重錘,直敲在了殷止涵的心上。

“那也不能自暴自棄,之前的疤痕我會想辦法幫你去掉,明天我抽空帶你去看看臉,總不能一輩子帶著現在的這個疤。”

下意識的想要用手摸一下自己的臉,隻是控製著,寧遠又將著自己那本打算抬起來的手,生生的停住。

很想要再將著殷止涵的提議否決掉,否定掉。

不過,想了一下之後,她又無奈的作罷。

隨殷止涵的便吧,他願意怎麼折騰,那麼他就怎麼折騰。

反正她的損失又不大,並且也許她還能更多的收獲他的愧疚,如此一舉兩得的事情,她又何必去做拒絕呢。

這是件好事。

迷迷糊糊的,之前的累,之前的疲憊再度襲來。

不知不覺間,寧遠開始在著殷止涵這種很為高級的服務中,尤為安穩的睡了過去。

她睡得很沉,睡得很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