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緊了雙手,說不出怎麼回事吧。
心硬到了這一會,心硬了這麼久,寧遠沒有辦法自控的,又開始了有了融化的趨勢。
咬住自己的嘴唇,像是做著考量。
卻在這個間隙中,寧遠看到了那站在自己麵前女人詫異的樣子。
還真是的,不是說是好事麼?
那怎麼到了殷止涵的身上,她就有了微詞。
可倒是了,她文這種東西是必須的,是沒有辦法的,是因為她的臉毀了,難看了,不好看了。
但殷止涵不是,他還是那麼的俊逸,還是那樣的有著迷惑女人的本事和資本。但是,就剛剛他所說的那一席話,她寧遠有逼他麼?
在她寧遠的印象中,可是沒有的吧,那些,全部都是他殷止涵自願的。
所以,這可怪不得她。
“你確定,我要文的話,你就跟我一起,是麼?”
挑起了眉角,帶了一點挑釁的味道。
寧遠那本是低垂著的頭,豁的一下揚了起來。
定定的同著她對視,殷止涵勾唇,扯動了唇角那起先很為僵硬的線條。
卻在下一刻,變換成了一個迷人的笑容。
他還是有著酒窩的,第一次發現這個存在,寧遠別扭的將眼眸挪開掉。
“是,我願意,既然你也同意了,那麼我們兩個人就一起文吧,相信我,出來的效果一定不錯。”
應下了寧遠的要求,殷止涵邁著大步,豁的一下走到了白色的床邊。
看起來,很是利落而果斷的,已經做起了準備的動作。“止涵,你這是幹什麼,她一個女孩子,要文的東西也那麼女性化,你跟她一起文,這算是怎麼回事,你以後到底還要不要見人,你也不想想你的身份,能這麼胡鬧麼?再者說,她的臉傷了,可你的臉沒有,你這是到底在幹什麼?”
激動的都有了點跳腳的意思,寧遠看著那站在自己麵前,已然徹底失態了的女人,咬著唇角,一個字都不多說。
她隻是看著,聽著。
想著這個女人,終究是將著自己之前的考量全部說了出來。
他們兩個人,真的是想到了一處,也想的都一樣。
是了,殷止涵現在的舉動真的很胡鬧。
而促使他胡鬧的根本,促使他胡鬧的源頭還在她寧遠的身上。
可她,難道說就不能夠讓他這個樣子麼?
他欠她的,難道說,就不能夠輪到她討要麼?
她難道就真的要放棄這麼好的機會而不顧,跟殷止涵談什麼人道主義麼?
別人打了她一個耳光,她還需要對那個始作俑者談什麼寬宏大量麼?
種種的疑問,一股腦的湧上了寧遠的心頭。
“喂,你也說句話,你這個小丫頭怎麼回事,止涵現在在做這麼傻的事情,隻為了你的臉可以好,難道你就不能夠說點話,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啊,你…你簡直就是冷血。”
想來女人的年紀也該是不大,至少沒有達到成熟的程度。
倒吸了一口氣,很冷淡的,寧遠說著一個她一直以來都想說的,關於她自己,關於殷止涵的話語。
“我的臉是他打傷的,所以,他該負責不是麼?他可以選擇不負責,但是很遺憾的是,現在的他選擇了對我的臉傷負起責任,那麼,假使說你是我,你還會像現在一樣的,將著剛才的話說一遍麼?如果你是聖母瑪利亞,那麼很抱歉,我並不是。”
一針見血的拒絕,打著寧遠的口中就那樣的說出來。
場麵頓時冷了,殷止涵將著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開口,將著一直都在講話的女人催促。
“快點開始吧,讓寧遠挑她要文的圖案,別再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