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你,對吧?勾搭莫殤然的人,那個讓他夜晚逗留在外的女人就是你,對吧?恩?”

語氣不善的,寧遠神色中,全部都是對自己判斷的篤定。

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呼吸窒了一下。

莫殤然在這會,既不知道寧遠是怎麼來的,是怎樣的一個想法,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憑著什麼判斷出來的。

隻是,她卻真的沒有說錯,一點都沒有說錯。

真懷疑她是不是可以預知,也開始有些相信那所謂的女人的第六感,在遠遠地,看著幾名打著電梯內走出來的保安後,邁開腿,幾步的繞過了寧遠同著女助理,莫殤然沒有去管,沒有去理兩個女人的混亂場麵,而是最先的,去解決那些還不知道狀況的保安。

因著,打從心底的,他不希望這些保安傷到寧遠,他也不希望,這些保安中任何一個男人觸碰到寧遠的身體。

他有著很強烈的占有欲,對於寧遠,他始終都沒有變的,就是這樣一點。

“你們下去吧,這裏的事情我來解決。”

似乎帶了點猶豫的不解,幾個保安詫異的看著莫殤然,隨後相對的互看中做著無形的交流。

齊齊的,順著莫殤然的意思,全部的離開掉。

同著來時一樣的迅速,再回過身,將這些瑣碎解決掉後,莫殤然眼前看到的,依舊是那很為失去身份的寧遠同著女助理扭打的樣子。

她們兩個人還在繼續,還在糾纏。

並且,單從這架勢的情況上來看,她們兩個人,似乎完全沒有任何要叫停的意思。

“呀。”

豁的一下,一連向後跌了五六步,女助理一時身體失衡的坐在了地上。

長發全部散亂在自己的兩肩,乍一眼看過去,這個時候的女助理,儼然像是恐怖片中的女主角。

所有的美態,所有的氣質,甚至於連那起碼的幹練,都盡數的在她的身上消失殆盡。

“好了,這是幹什麼,寧遠你這一早上的,這是在做什麼。”

說不上是斥責,但絕對也同著讚成沒有關係的,莫殤然開口,叫停著寧遠的舉動。

彼時的他,依舊是驚訝大過了,超過了一切情緒。

終於冷靜了,終於安靜了。

抬著眼眸,皮笑肉不笑的,寧遠看著莫殤然的人,並不回話,隻是反過身的,徑自靠在了長廊的牆壁上,然後端起了自己的肩膀。

她的態度很冷,近乎於沒有態度,隻是在這其中,還有這一點看戲的味道。

她想要看什麼戲,她打算看什麼戲。

多少的,莫殤然覺得,他還是明白的。

隻不過,似乎,她真的對自己有所誤會了,那便是,他對著女助理,他同著女助理,還真的沒有發展到她所想象的那一步。

至少,單方麵的,莫殤然是這麼認為的。

“莫總,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裏來的,剛剛我叫了保安,可是到現在,他們還沒有上來。”

一直背對著所有的女助理,在這個時候,由於過度投入在打架之中,儼然還不知道,剛剛那發生了的所有。

她還在等待著保安,等待著,那被莫殤然打發了,根本不可能再出現的保安。

並且很沒有眼色的,她還沒有看清楚狀況的,口中說著寧遠的不是。

氣死也不能說是完全想象不到了,隻是,有點想要試探莫殤然的,女助理也想要在這種時候,看一下,莫殤然到底會是怎樣的對待自己。

但可惜的是,在這種時候,莫殤然很有點懸崖勒馬味道的,沒有給她任何幫助,而是開口,正了寧遠的名。

“沒有事情的話,你先下去吧,至於你的傷,我可以放你三天假,你先去醫院看看,至於花銷我會給你報。”

幾步走到女助理的身邊,沒有伸手將她攙扶起來的意思,就隻是用著一個講述,一個冷淡的態度,莫殤然在這會,很有點,恢複了他那作為殷止涵的冷血的架勢。

“這才是他,這才是真正的他,這才該是他。”

將莫殤然現在的種種舉動看在眼裏,寧遠再一次泛起了冷笑,不過,與著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她笑出來了兩滴眼淚。

吸了吸鼻子,轉身,不再去看那地上愕然表情的女助理。

寧遠推開莫殤然辦公室的門,直接先於莫殤然一步的走了進去,在著莫殤然辦公桌的正前方,寧遠穩穩的坐在黑色的皮椅上。

細算下來,這是她第二次來到殷止涵的公司。

不過,有些不同的是,現在的殷止涵換了名字,而現在他的公司,也不再是之前的那一個,而他迎接她的方式,也出現了截然不同的變化,她的身份也有了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