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曾經的曾經,她在殷止涵的辦公室,可是看到了十分香豔的畫麵,而她的人,也差一點的,就同著耿祈發生些無法抹殺掉的關係。
事情的發展,真的永遠都無法被人所掌控。
微閉了下眼眸,想著自己的現狀,想著自己的境遇,想著那還沒有跟進來的殷止涵,想著那被自己打的摔在了地上的女助理,寧遠對於她,真的沒有任何的愧疚。
甚至於,她還覺得,她剛剛有將她從著殷止涵的或坑內拉出來。
隻是,她不知道就她而言,有誰可以將她拯救。
今天的她,其實就隻是來鬧事的,沒有任何的其他感QING色彩,她不是想要捍衛她的家庭,她不是想要對殷止涵表現她對於他的在意,而是說,她想要在她不好過的時候,讓著殷止涵同她一起難受。
她要下地獄,那麼,她也要拉著他一起。
畢竟,是他招惹她的,從頭到尾,從開始到現在,由始至終,全部的全部,都是他招惹她的。
他讓她無法擺脫他,他讓她同著他有著無休無止的羈絆。
那麼,處於弱勢的她,怎麼可能就此逆來順受,就此,順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呢?
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殷止涵要這樣的糾纏她,是否真的,如他曾經所說的,如她所感覺的,他是愛她,他是對著她有了感情。
但是寧遠十分明確的問題是,她,並不能夠真的放下心結,放下她對於他的心結。
假使說,他死了的話,就如同之前她所認為的那樣,那麼,她可以放得下,但是問題出在,他並沒有死,那麼曾經的那些釋然,現在全部都化為烏有,全部都重新的找了回來。
更何況,這一次,殷止涵對於她,還有著一個更加致命的的欺騙,他換了身份,他娶了她。
愛情,婚姻,如果存在了欺騙,即便是再愛,又怎樣呢?
誰能夠過得了自己心底的那一關呢?更何況,寧遠還從來都是性子擰,骨頭硬的女人。
“為什麼會想到過來找我,還鬧著剛才那麼一出,其實我想,我可以跟你聲明一下,當然我知道,我早就應該跟你說的明白,我同著那個女…。”
過了半晌,好似終於將外麵的事情處理好了,莫殤然再進來的時候,那因著寧遠到來的,一直壓抑的心情,突然出現了鬆動。
他沒有為了寧遠的到來不開心,反倒是,他的心情有所發送,他的壓抑有所緩解。
多了想要同著寧遠解釋的心思,開口,不同於昨夜,不同於近日寡言沉默的他,莫殤然開口,打算給著寧遠一個遲來的解釋。
隻不過,他的好心情卻絲毫的不到寧遠的買賬。
因著寧遠直接將他的話給截斷掉了。
“算了吧,我今天就隻是過來看看,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所以你用不著跟我說明,跟我解釋什麼,隻是,倘若我的行為讓你不舒服了,讓你難過了,那麼,你倒是可以直接跟我講出來,讓我知道。”
眉角揚了一下,對著偌大的,好似明鏡一樣的落地窗神色不明的莞爾,寧遠的臉色儼然不善。
話說的陰陽怪氣,像是一盆冷水,豁的一下澆在莫殤然的頭上。
終於意識到,自己將著形勢想的有些過於樂觀了。
咳了咳,清了清嗓子。
莫殤然繞過辦公桌,直接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同著寧遠開始了,那好似上級對待下級一樣的麵麵相覷。
他們都不說話,場麵就那樣的僵持著,就那樣的冷著。
“你現在想要怎麼做,有什麼要求,有什麼想法,我想或許你可以說出來,隻是,打算離開我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你該知道,寧遠,你要相信,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人,你就隻能夠在我的身邊,並且,我們兩個人已經結婚了,你當時可是說過,你不會離婚。”
將寧遠曾經說出來的話翻出來,又表明著自己的態度,說著自己的心跡。
莫殤然在這個時候,有點重申般的意思。
“我有說過要離婚麼?殷止涵,告訴你,我不會的,所以你也用不著擔心,但是我需要告訴你,需要通知你的是,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誰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騰地一下站起身,抬手將著莫殤然身前的文件掀起來扔到了地上。
寧遠的做派上,豁然多了點男人的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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