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易帆腳步不穩衝了過來。
滿嘴濃烈的酒氣熏得大家想捂又不好意思捂嘴。
“君二少,這會私了,賠點錢對您絕對有好處,您這次真的是違規了,換作別人就要停駕照扣留……”
“反正就是不準私了,我要告她,你們都是怎麽辦事的,這麼多雙的眼睛都是長在腦門上看天?沒看到我傷得更重血流得更多?我額頭這裏不但是撞在方向盤弄傷的,她用車門推開我也磕碰到,故意火上澆油。
還有這,你們快來看看我的手指,都腫了腫了啊,現在比香腸都還難看了,叫我以後還怎麽見人!”君易帆扁著嘴巴,張開手掌不停在他們跟前晃著。
不停地晃著,人家根本看不清。
他的額頭右邊確實微微腫起,血跡滲出些絲絲。
手指頭隻是紅了些,卻並沒腫多少,沐佳觀察下他的傷勢。
那些警察認真看了又看,好像他的手指是新大陸,長得與別人不一樣。
她實在按耐不住,“噗,手隻是這樣就不能見人?警察大哥,大家都趕時間,其實和這些傲嬌的酒鬼沒甚麼好談的,他們要是喝醉都有自己的一套歪理,麻煩你們和君家的人談好我的要求,我要先坐你們的車去醫院看看這手。”
“你才是傲嬌的酒鬼,去醫院幹嘛,不準走!讓我也用車門夾你的手再說。”君易帆抓她肩膀扒拉一下,把領子邊也拉開些。
一旁的馬一鳴急忙拉住他,“君二少,難得人家沐小姐現在都大方不計較,我們送你回去美美洗個澡睡個覺就沒事,不要動手。”
“俗話說好狗不擋道,君二少還真不是條好狗,給塊美味的骨頭不啃,非要啃牛-糞!大家都知道,鬧大了這件事你駕照肯定保不住。”
這長裙領子邊是有彈-性的縫製設計,平時都不能使勁拉扯肩膀處,他險些把裙子拉開,導致曝-光,沐佳把領子給整理好,冷眼掃他。
“我的駕照沒了就沒了,這關你的P事,剛才說誰啃牛-糞,你才啃牛-糞,你全家都啃牛-糞!死女人你剛剛把我手夾了知不知道?”
“夾了就夾了,王八蛋。”
“你說誰王八蛋,你才王八蛋……”
“沒說誰,誰應誰就是王八蛋。”
“MD!那你就是說我王八蛋了,非要逼老子打女人,你們都放開我。”君易帆突然就像脫韁的野馬,掙脫那兩位警察的手,衝上來使勁推了她一把。
他用的力氣很大,人倒是醉了但還知道怎麽使出最大的勁。
沐佳站不穩,失去平衡釀蹌著往後退,撞上堅硬的後視鏡,痛得脊背都快掉下來。
“沐小姐,你沒事吧?”領隊的馬一鳴慌了。
“我要告他,你們都看到了,不是說有錢的公子哥喝醉酒就可以胡作非為。”
“沐小姐,這,君二少他喝醉了你也知道……”馬一鳴露出一臉危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