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小子,如此地位竟然有這般魄力,不過這枯藤酒可並非一般水酒,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喝了。”突然朱彪想到了什麼道:“你說來到這裏?難道你不是落難被救,而是自己來的?”
起初聽說這麵貌粗獷的大漢心細,自己還不怎麼信,現在看來還的確如此。兩碗酒下肚,韓鑫雖然還是清醒,可說話卻有點舌頭發直了“朱......朱......朱將軍,先.....先.....先把酒道上,咱......咱邊.....邊喝邊說.....”
朱彪一看這情況,心裏也是上上下下的一番猶豫,還是給韓鑫倒上了,不過這次隻是小半碗。然後道:“這是最後一碗,喝完你就不要再喝了。”
想起自己這番經曆,韓鑫不僅一臉的茫然:“對......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去日苦多。何以解憂,唯有......枯藤。喝!”能如此山寨曹大梟雄的佳句,說明咱還沒事,如此一想就完端起麵前大碗,晃晃悠悠的又是個底朝天。
就在朱彪一臉驚訝的看著韓鑫,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隻見韓鑫手中的大碗還沒放下就咣當一聲掉了下來,整個人也嘭的一聲趴伏在桌子上,沒了動靜.......這一睡足足是三天三夜,這段時間裏發生了多少事韓鑫是一無所知,此刻悠悠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扭頭一看四下無人,不過可以肯定這還是朱彪的家裏。韓鑫自知醉酒失態了,慌忙起身,“啊......”韓鑫感覺四肢像灌了鉛一般沉重,渾身疼痛,腦袋裏又是轟的一下起了一半的身子又重重的仰躺在床上。
韓鑫不由的一陣暗自嘲笑道:“這下糗大了啊,想我也算是酒桌上的一代豪傑,竟然落的如此下場......”可回頭一想又不對,以往醉酒,頂多腸胃難受,可這次怎麼像是第一次負重跑十公裏一樣,渾身酸痛。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隻見小天一手挎著藥籃,一手提著一個水袋,一看韓鑫醒了,不禁驚異道:“咦!韓大哥,你醒了呀。”接著又是一臉羨慕的表情說:“你太厲害了,沒有修為,竟然能喝三大碗枯藤老酒,而且還隻是昏睡了三天就醒了。”
“什麼?”韓鑫也忘了自己渾身酸疼的身體,呼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你說什麼?我昏睡了多久?”
“別動,別動,你現在可不能亂動。”小天慌忙過來扶著韓鑫,示意接著躺下,說:“師傅說了,你現在身體極其虛弱,需要好好調理,不能亂動的。”
“這麼說柳嬸也來過了?”韓鑫這是隻想用被子蒙著頭,再怎麼喝也不至於昏睡三天三夜吧?看當時的情況,朱將軍肯定一點事沒有,自己這任務沒完成不說,竟然還如此出醜,以後還怎麼在酒桌上混呀。“對了,那枯藤老酒是怎麼回事?”這會才想起來,從朱彪看自己喝酒時怪異的表情,現在又聽小天這麼一說,八九不離十,問題肯定在酒上。
“我師傅來過好多次了呢,要不是她呀,估計你的小命就沒了。”一提到師傅,小天就是一臉的崇拜之色接著說:“我師傅說你最少要七八天才能醒過來,吩咐讓我在這裏照顧你,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醒了呀。”
“那酒......”韓鑫一臉的悲催。
小天一臉的向往表情說:“那枯藤老酒呀,說是酒,但是也是藥。”接著擺出一副無所不知的樣子說:“靈力修為在將靈以上者,可以當酒喝,喝了活血通玄。將靈修為一下呢,少量喝是藥,除濕驅寒。大量喊呀......”小天看著韓鑫聽著發愣的樣子,竟賣起關子來。
“怎麼樣?”韓鑫追問道,想來自己一點什麼靈力玄氣沒有,硬生生喝了三碗,現在渾身這麼疼痛,原來還真都是這酒給害的了。
“多喝那就是毒啊,輕者經脈受損,重著經脈爆裂而亡。”小天一副替韓鑫慶幸的表情說:“這枯藤酒的功效世人皆知,朱將軍怎麼會讓你喝這麼多呢?”
“額......這個......”總不能說是人家師傅讓自己這麼幹的吧,可柳嬸明明知道這酒的功效,而且也肯定知道朱彪嗜酒,為什麼還要讓自己來灌呢?看朱彪見到酒的那表情,別說灌,搶著喝他都會幹。“這個之前朱將軍也有所提醒的,是我沒聽勸告,多喝了兩碗。”
“這樣呀,那他也應該攔著你才是。”接著又鬧鬧頭一臉的歉意說:“你看我,隻顧和你聊天了,這是我從山上打來的山泉,來,我喂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