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樣子,柳銘宣心底冷笑,可真是個貪婪的女人!
再次吐出一句讓況美美心亂如麻的話:“你的那張信用卡副卡,我已經凍結了,我知道你還有另外一張卡,存著我給你所有的錢,把那張卡交出來。”
況美美聞言,臉上的神情倏然冰冷下來。
她知道自己恐怕不會再挽回柳銘宣的心,柳銘宣本就沒多喜歡她,隻是沉湎於她帶給他的肉、體歡愉裏,再怎麼刺、激,總有一天會玩膩的,他們在一起上過那麼多次床,那男人恐怕已經膩了!
所以,現在已是到了撕破臉皮爭取利益的時候了。
她抬起眼,一字一句不含糊地道:“那張卡的錢早就花完了!一分都不剩!”
“是嗎?”柳銘宣嘴角冷勾起,陡然放高聲音,吩咐道:“都進來給我搜,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搜出來,直到搜出那張卡,問出密碼,把錢全部取走!”
對況美美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最大的懲罰不是打她罵她,而是讓她一無所有。
況美美心裏冷笑。
她知道柳銘宣這麼做是完完全全,把柳家跟白墨寒結仇的賬,全算在自己頭上了,想要報複自己!
要怪就怪自己當初疏忽了,算到柳銘宣會生氣,卻沒算到他會這麼無情,還覺得自己解釋一下就會原諒自己,根本沒想到他會翻臉不認人,怎麼解釋都行不通,拿出一副跟自己決裂的樣子。
兩個人在一起鬼混了一段時間,她知道表麵風度翩翩的柳銘宣,實際根本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這種人心狠起來比什麼都狠毒,她是不可能鬥得過他的。
她緊緊咬著後槽牙,壓抑著心底狂怒的情緒,冰冷的臉上逐漸浮起一抹極致的哀傷,撲通的一聲,她對著柳銘宣跪了下來,聲淚俱下:“求你,別這麼絕情,這段日子我跟你在一起,難道就不值當那麼一點點錢?你是知道的,我和我媽是被我爸趕出來的,如果沒了那些錢,我後麵的學費都出不起,你不能這麼對我!”
柳銘宣著看她,笑容冷冰冰的,“別在我麵前演戲了,沒用,你以為我會同情你?拉倒吧,你不是很懂得怎麼取悅男人?想必以前就伺候過不少男人,大可以出去賣啊,有的是人包、養你。”
語落,他再也懶得搭理況美美,大步從公寓裏走了出去,“砰”地一聲關了門,把後麵的事完全交給盡職盡責的保鏢們解決。
這套公寓從裏到外都是柳銘宣一個人購置的,包括那些私人物品,也是柳銘宣讓人去買的。
當時況美美和劉琬芝可是兩手空空入的戶。
保鏢們按照柳銘宣的吩咐,直接把況美美和劉琬芝的私人物品全都毀的一幹二淨。
哪怕是一塊手機,一件衣服,都沒給她們留。
眼睜睜看著保鏢把自己那些值錢的東西一件件扔進下水道裏衝走,況美美差點咬爛了舌頭。
夜晚。
身無分文的母女倆,坐在附近的免費公園裏,商量著對策。
況美美心裏空落落的,失去了財產,真的比失去男人還讓她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