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芷雲一秒鍾化身鴕鳥,佯作聽不到似的,低下頭跟白墨炎小聲說著話。
對柳晴萃,她是滿心的不喜,不敢相信她小小年紀,心思會惡毒成這樣。
柳家也不是什麼小家族,據說在歐洲還曾繁盛過一段時期,怎麼柳家的女兒一點大家閨秀的風範都沒有呢?
剛才那一出,先不說是不是她自己編排的,就算是真的,那也沒有當著白墨寒,當著眾賓客的麵就那麼吼出來的道理呀。
這不是存心讓她兒子難堪,讓她的兒媳婦難堪,讓白家難堪嗎?
蔣芷雲打定主意不吭聲。
白雷大步走到柳晴萃身邊,在他高高的巨大身影映襯下,柳晴萃的身子小的仿佛會被一不小心踩扁。
眼看著柳晴萃就要被白雷給揪出去。
突然,白厲站了起來,“慢著!路秘書,你過去擋著,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能趕人。”
繼而,他從位置走了出來,目光冰涼地看著白墨寒,嘴角勾起嘲弄,“人可以趕走,但是話得說清楚,你剛才不是說,這女人是你這輩子認定的?既然是這樣,你總不能容忍她跟別的男人有什麼不幹不淨的關係吧?”
白墨寒抬眸,冷冷地看著白厲。
步步緊逼?嗬……
他索性當著所有賓客,不容置喙地回應了一句:“我相信她。”
白厲扯扯唇,臉上的表情不自覺有些抽搐,“你倒是好肚量,被人戴了綠帽也無所謂!不過,你代表的可是白家,我不得不出麵幹預。現在不是你一個人相信不相信的問題,有些事是得看證據的,剛才薛賢侄也說了,喝醉酒的人,不但有反抗能力,還有可能主動……”
白墨寒突然站了起來,“意意我百分之百相信,至於別人怎麼樣,那跟意意無關。”
嗬!他還真是拿這小妖精當回事,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白厲瞳仁微縮,心裏恨恨地罵了一句,繼而,越過白墨寒,來到況意意跟前,似笑非笑地問:“況小姐,你就不想起來解釋幾句嗎?我記得上次碰見的時候,你可是伶牙俐齒的很,今天怎麼一句話都不說了。”
況意意一直沒說話,其實一直在逃避剛才的事。
她雖然沒有主動,可被動被薛天豪親了一口,畢竟是事實。
所以她真的沒辦法站起來義正言辭的否認。
可是讓她親口承認被薛天豪親了一口,除非……
除非她腦殘!
這種話,最多隻能私下跟白墨寒坦白,大不了,撒個小嬌哄哄他,因為她是不折不扣的受害者,白墨寒就算再怎麼來氣也會原諒她。
可是當這麼多人的麵,她若是說了,那不是犯二嗎。
這種讓白墨寒下不來台的事情,她是不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