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培養責任,大聲說出“這裏有我”(1 / 3)

7.培養責任,大聲說出“這裏有我”

責任心是一個人的可貴品質。我們從小就要培養這種責任心,學會對自己責任,對父母負責,對老師負責,對他人負責。勇敢地承擔起自己的責任,而不是推托責任,尋找借口擺脫責任,這有助於培養我們的自立意識,增強自己的責任感和使命感,也能提升良好的個人形象。

起 誓

雖然不知道他長大以後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但不論他從事什麼工作,都可以斷言;他一定是個真正的人。

夏季的一天,我坐在城市公園裏看一本書。書寫得很有趣,我看人了迷,直到夜色降臨我才合上書,起身朝出口走去。公園裏已經空無一人,我擔心公園關門,於是加快了腳步。

突然我止住步子:在灌木叢後麵某個地方,仿佛有人在嗚嗚地哭。我朝側麵的小路拐去——朦朧的夜色中,現出一座白色的石頭房子,旁邊站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正垂著頭傷心地哭。我走到他跟前,問道:“喂,你怎麼啦,小家夥?”

小孩一邊哽咽,一邊抽搭著鼻子,要他一下子說清楚看來很難。

“我們一道走吧!”我對他說,“看天都黑了,公園馬上就要關門……”

我想去拉小孩的手,但他急忙將手一縮,開口道:“我不能離開。”

“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能離開?”

“沒什麼。”小孩回答。

“到底是為什麼你不能離開?”

“我是哨兵。”他回答。

“哨兵,什麼哨兵?”

“您是怎麼啦,還沒弄明白——我們在遊戲。”

“你在和誰玩遊戲啊?”

小孩沉默片刻,隨後歎了口氣,回答說:“不知道。”

老實說,此種情形使我不能不認為:這小孩或許是生病了,要麼就是頭腦不正常。

“你聽著!”我對他說,“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哪有這樣的事——連和誰玩遊戲都不知道?”

“真的!”小孩說,“我真不知道,我坐在長椅上玩,幾個大孩子走過來對我說:想來玩軍事遊戲嗎?我說想,我們就開始玩起來。一個大孩子是將軍,他把我帶到這裏說:你是中士,這裏是我們的彈藥庫,你當哨兵守在這裏,直到我派人來換你。我回答‘遵命’,他就說,你要起誓不離開。”

“什麼?”我忍不住問。

“是呀,我就說:我發誓不離開。”

“後來怎樣呢?”

“就是這樣,我守著,守著,而他們一直沒來。”

“原來如此!”我笑了一下,“你在這兒守了很久了吧?”

“那還是大白天的時候。”

“現在他們在哪裏呢?”

小孩又歎了口氣,回答說:“我想,他們已經走了。”

“既然他們都走了,那你還守在這兒幹什麼?”

“我發了誓的……”

我忍不住要大笑起來,但隨後猛地想到:我並沒有什麼好笑的,小孩這麼做完全正確。既然發了誓,那就應該堅守哨位,不管有多大的困難,也不管是不是遊戲,都一樣。

“既然如此,那你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小孩回答,又開始哭起來。

我很想幫助他,但我能做什麼?去找那些糊塗的小調皮蛋嗎?——他們把這孩子安置在哨位上,從他這裏得到了誓言,自個兒就跑回家去了。

現在上哪兒去找他們呀,這些搗蛋的小家夥!想必他們已吃過晚飯,都鑽進了被窩裏。可這個“士兵”還守在哨位上。

“你,或許想吃東西了吧?”我問他。

“是呀,想吃。”

我想了想說:“你快回家吃飯去吧,我在這兒替你守著。”

“好的。”小孩說,“但這麼做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以呢?”

“您可不是軍官哪!”

聽了這話,突然我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既然隻有軍官能解除小孩的誓言,將他從哨位上撤下來,那就應當去找一位軍官來。於是我對小孩說:“你等一會兒。”隨後趕緊朝出口跑去。

公園的大門還沒有關,我在大門邊停下來,等候著,看有沒有軍人從旁邊走過。終於,我看見在電車站的拐角處晃動著一頂軍官帽,於是拔腿跑了過去。那個軍官——年輕的陸軍少校正準備舉步登車。我喘著氣衝到他跟前,抓起他的手大聲說:“少校同誌,您等一會兒!少校同誌……”

他轉過身來,用驚異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出了什麼事?”

“您會知道的。”我急急地說,“那兒,在公園的白房子旁邊,一個小孩還在站崗。他不能離開,他起了誓的……他還很小,在哭鼻子呢!”

軍官莫名其妙,可是當我稍微詳細地向他說明原委後,他毫不遲疑地說:“快走,快走!這當然得去。”

當我們走近公園,看守人正在往大門上掛鎖。我請求他等幾分鍾,說我有個小孩留在公園裏了,隨後就與軍官朝公園裏跑。當我們摸黑來到那座白房子跟前時,小孩仍舊站在原地,低聲哭著。我叫了他一聲,他馬上高興起來了,差點兒叫出來。我對他說:“瞧,我把首長帶來了。”

看見軍官,小孩一下挺直身子,仿佛變得比先前高了一截。

“哨兵同誌,你是什麼軍銜?”軍官問道。

“我是中士。”小孩回答說。

“中士同誌,我現在命令:撤掉你的崗哨。”

小孩沉默了一下,吸吸鼻子,說:“可您是什麼軍銜?我看不清您有幾顆星。”

“我是少校。”

小孩把手往灰鴨舌帽的帽簷上一靠,行了個軍禮,說:“是,少校同誌,撤去崗哨。”

他複述命令時的熟練程度和那洪亮的聲音,竟使得我們兩個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小孩也輕鬆愉快地笑了。

我們三人剛走出公園,大門就在我們身後“咣”地關上了。

“好樣兒的,中士同誌!”軍官對小孩說道,“你一定能成為一個真正的軍人。再見!”

小孩低聲嘟噥了一下,說:“再見……”

一輛電車又開過來,軍官向我們行了個軍禮,拔腿朝車站跑去。我也同小孩告別,握了一下他的手。

“或許,你需要我送一送吧?”我問他。

“不用了,我家離這兒不遠,再說我並不怕。”小孩回答說。

我看了一眼他長滿雀斑的小鼻子,相信他的確什麼也不怕。一個意誌剛強、信守誓言的小孩,既不畏懼黑暗,也不害怕流氓,甚至再可怕的事物也不在話下。當他長大以後——雖然不知道他長大以後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但不論他從事什麼工作,都可以斷言:他一定是個真正的人。

這樣想著,我再一次緊緊地握了握他的手。

和你一起品

為什麼小孩要等到“少校”的命令才離開,這又體現了他的什麼品格?你覺得這個小孩的行為很幼稚嗎?如果換了你,你會像他一樣嗎?如果你回答了這些問題,你就能讀懂遼個故事。

狠心的母親

那是我在百貨店玩具櫃台工作時遇到的一件事。

“對不起,您能聽一下這孩子的話嗎?”

我被一位30歲左右的母親叫住了,有一位小學一年級的男孩子緊張地站在母親身邊。那男孩子像貝殼一樣閉著嘴,眼睛隻是向下看。

他母親以嚴厲的語氣說:“快點,這位阿姨很忙!”我感到空氣驟然緊張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一邊猜想著,一邊仔細看著這母子倆。這時我發現那男孩子手中握著什麼東西,他那雙小手還有點兒抖——那是件當時很受孩子們歡迎的玩具,這種玩具每次進貨都被搶購一空,而且被盜竊的數量不亞於銷售量。

“怎麼了,你說點兒什麼呀!”他母親很生氣,眼眶裏充滿了淚水,這時男孩子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地哭了。

我的心髒仿佛被猛戳了一下,我又一次麵向孩子,我想我必須要聽他說句話,我甚至感到這個瞬間可能會左右孩子今後的人生。

這時,他的手不自然地伸開,被揉搓得破爛的包裝中露出了玩具。

“我沒想拿……”他費了很大力氣才說出這句話。我現在還記得,孩子最後泣不成聲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母親那時的表情難以形容,我感到她好像放心地深歎了口氣。

然後,他母親幹脆地對我說:“請叫你們的負責人來,我來跟他說。”這時,我第一次懂得了母親對孩子的深深的愛和教育子女的不易,我被她的行為深深地感動了。

“不用了,我收上這玩具錢,這件事就作為我們三個人的秘密吧,孩子明白自己做錯了事,這就夠了。”

我隻道出了心情的一半,眼淚已奪眶而出,那位母親幾次向我鞠躬道歉的身影,我現在也忘不掉,永遠忘不掉。

和你一起品

讀了這個故事,請你想一想,母親對兒子的錯誤不依不饒,甚至連售貨員都原諒了孩子,她卻不原諒,難道這位母親真的“殘忍”嗎?如果你因為某種東西的誘惑,而犯下錯誤時,你該怎麼辦?

賠償一本書

亞伯拉罕·林肯17歲時喜歡躺在樹陰下或小屋的頂棚上讀書,做算術題,寫寫畫畫。在晚上,他經常坐在壁爐旁,借著火光在木製的鏟子上寫寫算算。如果鏟子上寫滿了,他就用刮刀將外麵那層刮掉,然後重新開始。白天,他在木板上做著同樣的事情,寫滿後刮掉,刮掉後再寫。

他的繼母經常對人說:“亞伯讀書非常刻苦,看到什麼書就讀什麼書。他讀到一段讓他叫好的內容時,如果沒有紙,他就會將它寫在木板上,並保存著木板,直到找到紙為止。然後他就將木板上的內容抄寫到紙張上,一邊看,一邊默記。他有一本類似剪貼簿似的本子,他在裏麵記下各種事情,然後將本子保存好。”

亞伯青少年時,常常和大人們一起赤著腳勞動。雖然勞動非常辛苦,但是每次幹完活回家後,他經常走到碗櫥旁,拿一塊玉米餅,再拿一本書,坐在椅子上,然後開始讀書。

可以想象,當時所能看到的書微乎其微。當時那裏沒有圖書館,不管是公共的還是私人的。因此亞伯隻能找到什麼看什麼,而不能有所選擇。有一次亞伯從一個鄰居那裏借來了一本威姆斯撰寫的《華盛頓生平》,這位鄰居名字叫約西亞·克羅弗特。亞伯對那本書十分喜愛,視若珍寶,隻要一有空,就會拿出來閱讀。不讀時,他就把書放在小屋中某個地方,認為那樣就可以萬事大吉了。然而不巧的是,就在他放書的書架後麵,在牆壁的木頭中間有一個大裂縫。一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水從裂縫中滲進來,把亞伯借來的那本書全都澆透了,那本書幾乎已經完全被毀壞了。亞伯感到非常不安,因為在他和書的主人看來,書非常重要。

他拿著那本被損壞的書,懷著沉重的心情來到克羅弗特先生的家。他決定為自己的錯誤接受克羅弗特先生的懲罰。

“喂,亞伯,你怎麼這麼早就來我家?”克羅弗特先生有些奇怪,問道。

“我有—個不好的消息告訴您。”亞伯因為不好意思,羞愧地紅了臉。

“不好的消息!是怎麼回事兒?”

“您還記得您借給我的那本《華盛頓生平》嗎?”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亞伯還是鼓足勇氣說出了口。

“記得,記得。”

“您瞧,昨晚的大雨把它給弄成了這個樣子。”亞伯一邊把那本濕透的書遞過去,一邊解釋事情的經過。

“這太不幸了!你必須賠償我的損失,亞伯。你太粗心大意了。”

“如果我有錢,我會賠您的,克羅弗特先生。”

“如果你沒有錢,你可以通過勞動來賠償。”克羅弗特說道。

“好吧,我隨時聽候您的吩咐。”

於是他們達成如下協議:亞伯必須為克羅弗特勞動三天——拉飼料。他每天的勞動折合25美分。書價為75美分,工作三天就可以了。於是亞伯工作了三天,償還了債務。也許有些人會認為克羅弗特先生這樣懲罰亞伯太過分了,但是亞伯覺得這樣做非常公平,並不覺得自己丟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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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中,如果你弄壞了別人的東西,是否想過賠償?克羅弗特先生的做法是不是太刻板了點?如果你損壞了別人的財物而被要求賠償時,你會怎麼辦?林肯用他的三天勞動賠償了一本書,你覺得他這樣做值嗎?

有人看到你了

正值豐收時節,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打算悄悄跑到鄰居家的麥田中偷麥子。“如果我從每塊田中偷一點兒,誰也不會察覺到。”他心想,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加起來數目可就非常可觀了。於是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他帶著女兒偷偷離開了家。

到了鄰居家的麥田裏後,他壓低聲音說道:“孩子,你得給我站崗,如果有人來就大聲喊我。”

然後這人溜進第一塊麥地,開始收割。不一會兒,他就聽到女兒喊道:“爸爸,有人看到你了!”

這人一聽,嚇了一跳,緊張地向四周看了看,但是一個人也沒有看到。於是他把割下的麥子收拾起來,走進了第二塊麥地。

剛開始割了一會兒,女兒又大聲喊道:“爸爸,有人看到你了!”

這人又馬上停下來,立即向四周張望,但還是什麼人也沒看到。他又收了些麥子,然後來到第三塊麥地。

過了一會兒,女兒再次大聲叫道:“爸爸,有人看到你了!”

這人又一次停下手中的活,向四周望了一下,但還是什麼人也沒有看到。於是他把割下的麥子捆好,然後悄悄地溜進最後一塊麥地。

“爸爸,有人看到你了!”女兒又叫了起來。

這人停止收割,向四下看去,可是仍然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他十分生氣,責問女兒:“你為什麼總是說有人看到我了?每次我出來後,卻什麼人也沒看到。”

“爸爸,”那孩子低聲說道,“有人從天上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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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良知和責任感的人,有人和無人的時候保持一致;沒有良知和責任感的人,總趁無人的場合滿足自己的私欲。但是,要想不知,除非己不為。想想看,為什麼說“有人從天下看到你了”有個詞叫“慎獨”,就是要求人們在獨處的時候加強自律。想想看,能自律的人,是不是有責任心的人?

太史四兄弟

公元前548年,齊國的國相崔杼因為齊莊公與他的妻子棠薑通奸而派兵殺死了齊莊公。齊莊公荒淫無道,死了也是罪有應得。但根據當時的觀念,臣下無論如何是不能殺死君主的,殺死國君,叫“弑君”,就如殺害自己的父親一樣,是大逆不道的。

但崔杼很有權勢,他殺死了齊莊公後,暫時把持了齊國的大權。他按照當時必須遵循的習慣,把掌管記載曆史的太史伯叫來,讓他記載齊莊公死亡這件事。

崔杼說:“你必須要這麼寫:先君是害病死的。”

太史伯說:“曆史不能胡編亂造,按照事實寫曆史,是太史的本分。”

崔杼決未想到一個太史竟敢頂撞他,就惡狠狠地問他:“你打算怎麼寫?”

太史伯說:“我寫好了你就知道了。”

等太史伯寫完,崔杼拿過去一看,竹簡上刻的竟是這樣幾個字:“夏五月,崔杼弑君。”

崔杼說:“你還是另寫吧,不然,就殺了你。”

太史伯說:“殺我是你的權力,但我不能另寫。”

崔杼就把太史伯殺了。

根據當時的規矩,兄死弟任,太史伯的弟弟太史仲聽說哥哥死了,就抱著竹簡前來接替哥哥的職位,書寫曆史。等寫完一看,還是太史伯寫的那幾個字。崔杼又驚又氣地說:“天下竟有這樣不怕死的人,你不知道你的哥哥被殺了嗎?”

太史仲說:“太史隻怕寫的曆史不真實,不怕殺頭。”

崔杼又把太史仲殺了。

太史仲的弟弟太史叔又來了,他仍如他的兩個哥哥一樣,照實書寫,又被殺了。

太史叔的弟弟太史季是四兄弟中的最後一個,他照樣寫道:“夏五月,崔杼弑君。”寫完後對崔杼說:“你越殺人,就越顯得你殘暴。就是我不寫,天下人也會寫。你可以殺太史,但卻改變不了事實。”說完,閉著眼睛等死。

崔杼實在殺得手軟了,歎一口氣說:“我是為了保全國家社稷,沒辦法才擔起了這份罪名,後人是會理解我的。”說完,竟讓太史季回去了。

和你一起品

讀了這段史實,我們誰不敬佩誠實、正直的太史四兄弟呢?生活中,誠實有時被看作是木訥呆板的代名詞,甚至把誠實的人戴上“老實無用”的荊冠,認為“禍從口中出”,說真話招致禍從天降。不錯,曆史上有許多禍從口出的例子,但這並不是誠實的錯,而是錯在施禍的一方。我們應該堅信:誠實是最受歡迎的性格,是獲得朋友的重要原因,是贏得尊重的法寶之一。也許誠實會吃眼前虧,但生活終將給誠實的人以最高的獎賞。

醫生的責任

有一個名醫,開了一家私人診所。他從來20餘年,做過上千次手術,從不有過失敗。許多人寧可花大價錢,也要請他看病。

一天,他接待了一個年輕的女病人,她的症狀是小腹經常疼痛。名醫經過檢查後,發現那裏長著一個瘤,需要手術切除。

但是,當他切開女病人的身體後,卻發現一件難以置信的事:那裏不是腫瘤,而是一個胎兒。很顯然,由於疏忽大意,他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一個經驗豐富的醫生不應該犯的錯誤。

現在,他有兩種選擇,一種是將錯就錯,將胎兒當成腫瘤摘掉,不讓其他人知道;另一種是將病人的身體重新縫合好,坦率承認自己的失誤。第一選擇的結果將贏得病人及其親屬的感激,而第二種選擇的結果,必然引起病人及其親屬的不滿,進一步使他的聲名掃地,並蒙受經濟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