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那些曾背地裏嘲笑張怡的同行們忽然發現,他們手上原有的市場不見了。市場去哪兒呢?原來,都跑到張怡這個笨人手上來了。

隨著人類生存競爭越來越激烈,某些人越來越工於心計,越來越精於算計。相比之下,倒是那些誠實守信的“笨人”給人以誠實安全感。許多時候,我們不是因為太笨,而是因為太精。所以,如今誠實守信的笨人被人喜愛,笨人更容易成功。

受了折射的陽光

軟弱也許是與生俱來的,而堅強卻不是天生的。生活展現給我們每個人的都是一樣的白紙,絢爛的色彩則需要我們自己來塗抹。

1937年3月11日,他出生於廣西桂林一個軍人家庭。可他的身體卻並不像父親那樣健碩,自小就體弱多病,尤其是少年時候,還不幸患上了肺結核。我們知道,肺結核在目前醫學麵前,不算什麼大病,但在40年代,那可算是一個頑疾了。因為傳染,醫生說,你不能上學了。不能上學,這對於自小立誌要當一名作家的孩子來說,無疑是殘酷的!於是,小小年紀的他整日呆在家裏,神思恍惚,心情也是灰暗到了極點。

那是夏天雨後的一個傍晚。父親對他說,兒子,我們一起出去散散步如何?他本不想出去的,但又實在無法拒絕父親的好意。

路上,他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父親也不介意,隻是時不時地回頭看他一眼,生怕他丟了似的。

雨後的傍晚,天藍得透明。

父親帶著他來到郊外。郊外的視野很開闊,空氣也好,濕濕中帶著絲絲的甜意。

父親回頭叫他的時候,他正蹲在草地上看路邊嫩綠的花兒。花兒的瓣上綴著一顆顆五彩斑斕的小水珠,似羞還笑,惹人憐愛。

父親問:好看嗎?

他依舊低著頭,半天才小聲說了句:好看。

父親深情地看著他,說,兒子,地上的花兒好看,其實,天上的陽光也是很美麗的。你不妨抬頭看看?

這時,他才留意到,天空竟然和地上的花兒一樣美麗!

可是。他說,可是那不是陽光,而是彩虹啊!父親微笑著答道,我們現在看到的的確是陽光,隻不過是雨後空中的雲層把陽光折射了,從而產生了七彩的光芒啊!

他不由輕輕點了點頭。父親接著說,陽光的折射就像人生的挫折,受了折射的陽光會變成美麗的彩虹,而有了挫折的人生就會更精彩!父親的聲音不大,他小小的心靈卻感到了一種強大的震撼力。

此事對他的人生影響很大,因為他從中悟到了很多:人生不可能沒有挫折,就像那天上的陽光,太陽的光線也有被烏雲擋住的時候,但它還是努力地穿透雲層,這才有了它現在絢麗的光芒。

不久,他重新回到了課堂,開始了嶄新的人生。

此後,他不僅頑強地與疾病抗爭,戰勝了疾病,還閱讀了大量了經典著作。在他的人生旅途上,他筆耕不輟,發表了一係列非常有名的作品,尤其是他的《台北人》還名列30本“台灣文學經典”之首,被世人譽為“當代中國短篇小說家中的奇才”。

沒錯,他就是國民黨前高級將領白崇禧之子,台灣著名作家白先勇先生。

很多時候,人生就需要站起來的勇氣,為自己的人生畫上濃重的一筆,這是一種積極的生活態度。正如歌德所說,卑怯的人歎息、沉吟,而勇者卻向著光明抬起他們純潔的眼睛。波普也說,並非每一次的挫折都是禍,早臨的挫折常是福。是的,大凡有作為的人,無一不與勤奮的習慣有著難解難分的淵源。隻要勤於工作,就會有成功的必然。所以,無論遇到什麼挫折,我們都應該勤勉地工作,學習,都要有勇氣戰勝它。往往,有了挫折的人生會更精彩。

人生需要激情

1872年5月8日,羅素出生於英國的一個貴族家庭。羅素的童年在物質上是十分充裕的,而精神上卻是異常的不幸:他兩歲時,母親因白喉喪生,到三歲時,本就體弱多病的父親又失去妻子的照顧,身體狀況進一步惡化而離開人世。當年幼的羅素聽見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父親流著淚說“永別了,親愛的寶貝”時,他還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然而他極小的心靈不能不因此產生一種悲涼而又惆悵的感受。

羅素的童年是在他祖父母那裏度過的。那是一種清教徒式的生活,充滿著虔誠、苦行和孤獨。這種氛圍很難說有利於他的自由思想,所以他無法忍受。18歲那年,羅素終於走出了彭布羅克住宅的藩籬,進入劍橋大學攻讀數學和哲學。在那裏,他遇到了他的第一任妻子愛麗絲·皮爾索爾·斯密斯,也就在那時,他的戀情被斯密斯激發了,雖然此時他還是一個靦腆而且有點不夠成熟的年輕人。

羅素漫長的一生同時又是波瀾壯闊的一生(美國哲學家奎因語)。他曾有過四次婚姻,其間還有多次浪漫的戀愛事件,但他在追求純真愛情的同時又以同樣的激情追求著知識。早在他學習幾何的時候,當聽哥哥說“公理是不能被證明”時,他很是憤然:“如果這些假設都不能被證明,我幹嘛要相信它們?”知識的本性,特別是知識的確實可靠性的問題一直是羅素關注的焦點。同一時期,他還苦思冥想關於宗教信仰的問題。因為怕人感到痛苦,他不敢對人說他的沉思。他就將他的想法用希臘字母拚寫的英語記在一本“希臘語練習”的本子裏。羅素的學術領域很廣泛,他想了解人類的心靈;想了解星辰為何燦爛,甚至他還試圖弄懂畢達哥拉斯學派關於數是高於感性流變之上的永恒力量的學說,盡管他謙虛地認為“在這方麵略有成就,但不多。”

羅素說,愛情和知識隻要存在,總是向上導往天堂。但是,憐憫又總是把他帶回人間。人類痛苦的呼喊、孩子們受饑寒煎熬、無辜者被壓迫等等都令他無法感到痛苦,因為他渴望減少罪惡。

上世紀二十年代,為了救孩子於“苦難”中,他還辦過一所私立學校——比肯山學校。他在給家長的信中寫道:“我們不向孩子灌輸任何種類的宗教,而隻是將世界上的各種宗教當做曆史事實,不加褒貶地交給孩子……至於人類的思想,我同樣反對說教……道德品質隻有逐步養成,靠說教是不行的。”盡管他的學校沒能善始善終,但他關於教育的觀點在上世紀極具革命性。

尤其是1945年廣島和長崎遭到原子彈爆炸後,他發表了題為“人類的危險”的廣播講話,大聲疾呼核武器的危險性。後來,他還與著名的物理學家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合作起草著名的《愛因斯坦-羅素宣言》。為了人類的和平,即使他在九十高齡,他對公眾事務的熱情都是一直不減。美國哲學家奎恩曾這樣點評羅素的一生:“羅素漫長的一生是波瀾壯闊的一生。在這波瀾壯闊的生涯的一端,他是一位邏輯技術的改革家,既是數學家的哲學家又是哲學家的數學家。在它的另一端,他是一位社會改革家,倡導家庭變革和性道德的變革,他還與世界的政治領導人聯係,為決定人類帝國的命運而殫精極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