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是哥哥,他還有一個叫丙的弟弟。有一次,叔孫穆子為丙鑄鍾。沒多久,鍾做好了,而丙卻不敢敲響。因為未得父親的允許。於是他就拜托豎牛:“知道了!”豎牛雖然答應了兩次,見到叔孫時對鍾的事仍然隻字不提,卻笑嘻嘻地對丙說:“父親大人答應了,可以敲鍾了。”丙不懷疑豎牛的話,就高高興興地敲鍾。鍾發出了洪亮的聲音,叔孫聽到了非常生氣。“丙未經我允許,竟自作主張擅自敲鍾。”叔孫穆子感到父親的權威喪失了,就將丙放逐。丙不明白為什麼父親這樣憤怒,但是丙還是出奔到齊,一心一意等待回國。
過了一年。丙托豎牛在他父親麵前說情。想想時機已成熟,豎牛就為丙周旋,叔孫也是個心軟的人,所以馬上命令豎牛把丙叫回國來。豎牛雖然出行到齊,卻連丙都沒見到,就回去了,而且還報告說:“我雖然要他回答,但丙好像非常生氣的樣子,兩次都說不回來了。”叔孫非常生氣,馬上派人殺了丙。不久叔孫生病,由於兩個兒子都已被殺,豎牛就代理了照顧的工作。馬上,豎牛連叔孫較親近的人也都不準靠近,還說:“叔孫大人說需要安靜,不想聽到人聲。”因而任何一個人都無法靠近叔孫。叔孫被隔離了,豎牛不給他飯吃,就這樣活活地把他餓死。叔孫穆子一死,豎牛並不公布死訊,悄悄地把府庫裏的金銀珠寶全數運走,逃到齊國。
(八)吳勝理,是徽州府休寧縣人,在蘇州府開鋪子,買賣各種色布,一開張生意最非常紅火,四麵八方來買布的人非常多,每日算起來有幾十兩銀子的交易。鋪子外頭是鋪麵,裏頭是倉庫,放著各種各樣的貨物。
一天,有幾夥客人趕到一塊同時來買布,都在裏屋對賬兌銀。一個混混乘著亂勁,亦到鋪中叫著說要買布。吳勝理出來與他施禮,等到吃畢茶,吳勝理請他在外間屋先坐一坐,自己又回到裏屋,與前麵那幾夥客人對賬。那混混一見鋪子裏無人看守,便故意走到通裏屋的門旁,裝出朝裏拱手作揖告辭的樣子,然後在鋪中拿了一捆布,扛在肩上,不緊不慢地走了。對麵店鋪的夥計見了,也沒覺出他是在偷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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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裏屋幾夥商人的交易都處理完了,吳勝理送他們出來,忽然看見店裏的布少了一匹,忙問對麵店裏的夥計:“我鋪裏一捆布是什麼人拿走了?”對門店裏的人說:“你店裏後來的那位客官,不是和你拱手告辭後,才拿布走的?大家都見到了,你怎麼裝不知道,說是丟失了布?”吳勝理急了,說:“剛才是裏頭忙,隻得安頓他在外麵先坐一坐,等前麵這些生意都談完了,再和他做生意。什麼時候賣過布給他?”鄰居們聽了,都驚訝道:“這個騙子,真夠狡猾的。他剛才裝出一付拱手告辭的樣子,讓我們大家都不懷疑他是個賊,接著又不緊不忙邁著四方步走了,大搖大擺就把布給騙走了!真是讓人沒話可說。”吳勝理也隻得懊悔一場作罷。
大凡開店看攤的人,都應借鑒此事,小心謹慎才好。
(九)建城大街上,有條小胡同,通往另一條街。胡同門口,有個亭子,亭子裏放著兩張凳子,供來往行人坐著休息,看上去就像是一戶人家的大門似的。亭子兩旁都是土城,看上去又像是到一戶人家的路徑似的,過了土城稍一轉彎,就看到前麵的大路了。
一天,有個混混坐在亭裏,瞧見有個小販背著布走過來,他看出這小販不是本城人,心想可以騙上一騙,便叫道:“我要買布!請到亭子裏來。”這混混拿了小販背來的布,左挑右挑,最後選定六匹,拿在手裏,說:“我要三匹,拿這六匹回家挑挑。”
說完轉身從胡同裏一轉,從後麵的大街上跑了。賣布的小販在巷口亭子裏坐著,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影,又見有一、兩個過路人模樣的人,也從眼前走過,走入胡同中,心裏懷疑這不是個人家,便跟著走了進去,轉過一道牆,見兩邊並無人家,再往前走,便是又一條大道了。心裏不免著慌,知道是被那混混騙了。急得直問街兩旁的人:“剛才有個人拿著六匹布從這過,老兄您看見了嗎?”人家說:“這巷子一天到晚人來人往,誰知道什麼人拿了布?”賣布的小販述說了剛才的事情,眾人都說:“這是被騙子明目張膽給騙去了。”小販氣得大罵,可也無計可施,隻有悔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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