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們老板沒空,有什麼事跟我說吧!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各位就去結帳。我們還在招待其他的客人。”看到對方的痞樣,音姐也就不客氣了。

她的風騷也是要看人去的,憑你們幾個不起眼的小混混,也想讓老娘陪笑臉?滾一邊去!

“靠!你是不是憋太久了,好久沒過隱了吧!要不我們兄弟幾個給你舒服一下?”平頭走過來,伸手朝音姐摸去。

“啪——”

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平頭的臉上,這一下打得極重,連音姐都感到手指痛,狠不得當場甩幾下才舒服。

敢打人?坐在沙上的幾個混混立刻就站起來,一付要砸場子的架勢。平頭剛才太大意,沒想到被音姐抽了個正著。他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麻痹,你敢打人?老子今天不叫人輪了你,就不在這沙縣混了。”

幾個人一起朝音姐走來,欲圖不軌。平頭吼了一聲,說著,雙手就朝音姐的脖子掐來。

門外麵閃進一個人,那人飛起一腳,平頭就直接飛了出去。重重在撞在沙上,咚地一聲摔下來。

不知什麼時候,包廂裏多了個同樣是留著平頭,皮膚微黑的小夥。

“音姐,你沒事吧?”小夥挺輕鬆地問了句音姐,餘光瞥了眼那幾個人。

音姐長長地籲了口氣,拍拍鼓鼓的胸部,看到柳海後,說了聲謝謝。真沒想到,周濟縣長身邊個司機,居然有如此身手,不簡單。

“不客氣,你先出去,這裏交給我!”柳海微微一笑,竟然比平時多了幾分俊氣。

音姐也不做作,周濟縣長的司機,做事應該懂得分寸,她就放心地出去了。

柳海看著那幾個人,“怎麼樣?你們是付錢走人?還是想試試躺在地上的滋味?”

靠!裝B!

這些人才不相信,憑他一個人能把自己七八個人搞定?剛才那一腳太快了,平頭在沒有任占防備的情況下,被人踢飛很正常。可他們哪裏知道,柳海根本沒下狠手,才用了幾分的力啦!

人蠢的時候,往往就不知道進退。這幾個人平時囂 慣了,哪把柳海這個看上去不怎麼起眼的小夥放在眼裏?

他們平時打架,都是一窩蜂上,憑著人多勢眾,管你是誰?拿刀子上。

當然,一般的人哪敢跟他們拚?看到這黑社會的架勢都怕了。而且這些人閑得無事,經常象放羊一樣,成群結隊。

遇到弱的,他們就是一群狼,遇到更強的呢?

不過,在沙縣這個地方,他們還沒有碰到過,敢與他們正麵衝突的人。在沙縣,這些人可以說是橫著走,沒人敢管。因為,他們是有人罩著的!

看到柳海不當他們回事的時候,有兩個人抄起椅子朝柳海砸過來。

砰——柳海站在那裏,動也沒動。單手一擋,椅子結結實實地砸在他的手臂上。悅賓樓的椅子都是新賣的,而且是那種很厚實的木材做的,很有份量。

椅子砸過去之後,那個爆炸頭就在心裏喊,這傻B!居然用手來擋,當自己是誰呢?你以為拍電影?讓你裝B!

嘩啦——椅子居然折了兩條腿,木屑紛飛,柳海沒有猶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今天就是要教訓一下這些人,免得以後總是來找麻煩。

快如閃電的一腳,在瞬間暴出來。

這一腳的力道,比剛才還重。一腳出去的時候,爆炸頭慘叫一聲,象袋垃圾一樣飛起來,然後倦縮在地上直接暈死過去。

另一個手裏拿著椅子的混混,看著同夥的下場,居然傻眼了,拿著椅子硬是沒敢砸下去。柳海瞪著他。“你怎麼不砸?砸啊?”

那混混手一軟,椅子就落下來,被柳海抄在手裏,順的一放安安穩穩地坐上去。

“麻痹!幹死這瘋子。”包廂裏還有四五個人,紛紛拿出刀子。

老子就不信,你刀槍不入?

五個人一齊上,刀光閃閃,氣勢嚇人。五把明晃晃的刀子,足足有兩尺來長,不論哪一把落在身上,估計都不好受。

柳海一聲冷笑,身子一轉順手提起椅子,玩了一個很漂亮的七百二十度旋轉。至少有三個人被椅子砸中,包廂裏慘叫連連。

椅子扔出去,迎麵飛向剩下兩人的其中之一,柳海身影一閃,朝另一人撲去。

單手奪刀,左手飛快地伸出去,五指準確地卡住了那人的脖子,微微用力一捏,這人馬上就出不出氣來。

另一隻手奪了那人的刀子,隨手一丟,刀子插在桌麵上,還微微地顫著。

幾個人象見了鬼一樣,誠惶誠恐地看著柳海。這跟頭栽大了,自己七個人,居然被人家一個人輕鬆擺平。而且至少有三人受了重傷,骨頭都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