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我……”
不等她說完,男人猛地俯身下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整個人壓在她身上,聲音冷硬:“你真不長記性。”
平日裏都反抗不了,何況她此時身體虛弱?被他重得像頭牛的龐大身軀壓在身上,她覺得呼吸困難。
可他不收手,她就沒法兒。
麵目森寒,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態,“丫頭,老子提醒過你,死掉那點小心思,不準在我跟前提別的男人,死性不改?”
別的男人?!什麼跟什麼?
連翹喉嚨一湧,真想一口鮮血噴死他,可頭暈得沒勁兒和他爭辯,連聲音都有氣無力:“你丫天蓬元帥投胎的?”
眉目一冷,他突然放開了他,站起了身。
她剛鬆口氣,哪曾想身體卻被他拽住翻轉過來趴在床上,驚呼聲剛出口,身上的臨時睡衣——他的T恤就被這野獸男人一把撩了起來。
臀部一涼,小內內猛地被他拉到了膝蓋——
連翹鬱結了。
這胡亂發情的家夥,她身上還沒幹淨呢,她還生著重病呢,太禽獸了吧?憤怒地掙紮著轉過頭,氣得七竅生煙:“邢烈火,我警告你,別太過份啊!”
“再強老子抽你。”憤怒地摁住她的身體,不解氣的在她挺翹的小屁屁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男人的語氣森冷得不行。
連翹惡狠狠地瞪著他,然後,整個人石化了——
好吧,她想多了!隻見火鍋同誌拿著一隻針管在她跟前直晃悠。
咳!
“我說,你會打針?”
“嗯。”冷冷挑眉,他回答得很坦然。
撇嘴,連翹不太敢相信:“不能吧?你都給誰打過針?”
“軍犬。”
冷冷的一句話,讓連翹差點吐血,敢情這是拿她寶貴的生命當兒戲呢?
咬牙,切齒。
“我要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
冷睨著他,邢烈火俊臉陰鷲,作為一名全能特種軍王,常識性的醫療救治絕對是沒有問題的,這女人就這麼信不著他麼?念此及,聲音驟冷:“破傷風免疫球蛋白僅限於臀部肌內注射,你想露屁股讓人看?”
“露屁股比被你一針打死強。”
繃直了麵孔,他沾了酒精棉就在她臀部上塗抹著,臉色很黑,動作卻很緩。
上帝啊,耶穌啊!聖母瑪麗雅啊!連翹那心跳得突突地。
要命了!
她並不怕痛,但小時候生病都是媽媽用中藥調理,對打針這事兒簡直就是深惡痛絕——潛意識裏,她非常的害怕,覺得比什麼都痛。
將整張臉埋到枕頭裏,她一動不動,咬著唇沒有吭聲。
心裏尋思著,這家夥擺明了是故意拾掇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