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怒火中燒(1 / 2)

“雄,你他媽還雄,兄弟們,這小子找死呢,大家一起上,把他踩成磁粑!”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

他們哪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新犯,頓時,一行十幾人湧了上來,雖然沒有全部動手,可也夠水管和西門慶兩人手忙腳亂的。拳頭高高抬起,快速落下,盡往他們身上招呼而來!

“想死。”水管直接撲了上去,一手一個,抱著兩人的頭顱往中間用力一合,砰砰,如同兩個木魚相碰,撞得那兩名老犯直接昏了過去。不知死了沒有。不過,與此同時,水管也挨了其他人不少拳頭。

有刀,誰都會殺人。殺人犯,並不一定身手厲害。而對於八中小弟來說,耐打,是第一素質。是每個人都必須具備的。

這一動手,水管解決了兩個。如此手段,讓那些看戲的老犯一陣心悸。不過還是全圍了上來。好手難敵四手,西門慶也不馬虎,以前空手格鬥,他喜歡拉著對方的頭發轉圈圈,可在監獄,個個都是光頭……隻得用半生熟的無敵旋風掌直接煸腦袋瓜子。

啪啪作響!帶著呼呼聲的大手掌在那裏舞過來舞過去。打是打翻了幾人,可兩人畢竟隻是小領隊,雙拳架不住眾多手,他們沒有劉東這等魄力,體力也有限,氣勢是十足,可力氣卻是越用越少。

一巴掌揮不死人,就起不到震憾效果。

“上,上,踩死這兩個雜種。”二十餘人圍著兩人,大部分的人都被擠在外麵,他們動不了手,卻在呐喊助威。

牢房裏實在太小了,兩排擺上床鋪,前頭也就那麼一丁點地方。水管和西門慶根本不能打遊身戰,甚至被堵得死死的。不到一分鍾,兩人的手腳都伸展不開了。

蹂躪。被對方蹂躪。

一陣拳打腳踢,看不清誰是誰的手腳。水管和西門慶被打得嗚呼歪哉,鼻青臉腫。但沒有半點求饒之意。對他倆來說,一旦動手,不是死就是生。

“啊……啊……”

兩人有力沒地方使,哪個恨。

“去死。”西門慶直接抱著一人的脖子咬了起來。水管更狠,雙手本想護住頭部,可誰知手抽不上來,靈機一動,鷹瓜功施展,左右手直接抓向兩人卵蛋。

啊!

隨著三聲尖叫聲響起。

水管趁機大喝,“老子要殺人了,不想死的都給我滾開。”

往外衝,裏三層外三層的往哪裏衝。他隻得大喊。

這一喊,還真有人畏懼的往後退。可是,更多的人還是激發了憤怒。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死刑犯。

要死一起死。

“媽媽B,都給老子上,反正要槍斃了,此時死了也痛快,還拖上兩個墊背的。”

“上,上,把他們撲倒,集體壓死他們。”

有一個人領頭,就有人撲後。華夏國的愛國先輩當初在小日本的包圍下寧可自殺也不可被寇軍侮辱(小日本不是人)。這就是我們華夏的大好男兒。

熱血,激情。此刻全部體現出來。盡管是自相殘殺。盡管是一些死刑犯對打。可誰也不願服軟。

西門慶在嗜人血,咬破了對方喉嚨,那人直接被他撲倒,就是這樣,他的背部一片空虛,如馬蹄般踐踏,全部向他背部招呼而來。

“*蟲。”水管急了。兩人已經被那些雜種分開了。看到西門慶被一堆香港腳在亂踢,他哇哇大叫。

西門慶卻是雙手抱頭,身子彎曲成一團,盡量不讓對方踢到自己的致命部位。

“水管,我沒事,你照顧好自己。老子要是死了,你和東哥一定要幫我宰了他們。”西門慶嘴裏滿是血,不知是他自己的,還是剛才那名斷喉嚨的老犯身上的。

“啊……啊……”水管見西門慶完全無法抵抗,他更加急了。也不知對方成了什麼樣子,連人都看不到。自己也是被人圍著,還好他身材高大,一般人隻到他脖子處。四五個人都扳不倒他。

西門慶其實身材也高大,與劉東同高,如果他不是心急把對方撲倒,也不會落到如此局麵。

“停,停,別打了,我們拜牢門,我拜,別打了……”為了*蟲的性命,水管妥協了。他服軟了。大聲高喊著。

兩人可不是真正的死刑犯,西門慶要是這麼死了,太不值了。況且,東哥有說過,讓他們以生命為第一重要,實在弄不了就退出。

“哈哈,現在服輸,晚了。”那些犯人也很瘋狂。

“水管,我沒事,你他媽別當孬種。”西門慶還有聲音,證明沒死。

哨!哨!

一大獄警姍姍來遲,剛到牢門外就高喝了起來。

“住手,全部給我停手。”開的開鎖,叫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