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個人在與人說話的時候,始終保持一份好的心情,肯定能加深別人對他的好感,反之,說話裝模作樣、自命不凡、優越感太強的人,朋友也會離他越來越遠。
說話應該做到脈絡清晰,條理分明。因為有關你的工作能力、教育程度、知識水平,興趣愛好以及許多方麵的情況,皆是通過你的言談表露出來。
一個說話東拉西扯沒有層次的人,很難讓人明白他究竟想要說什麼。所以,一個說話不能掌握正確的方法,不能強調重點,言語沒:有分寸的人,他的社交應酬肯定是勞而無獲,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任教於美國明尼蘇達教育學院的羅伯·格林教授,曾讓參加研討會的75位來賓,分別寫下自己焦慮不安的原因,另外再寫有關他人令自己最憤怒的事情。
結果,令人焦慮不安的主要原因,如下所述:
"當我還沒有講完的時候,其他的人已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使得話題被這些家夥打斷。"
"不聽別人講話,光顧自己一味地說。"
"在討論會時,別人隻想發表自己的意見,而忽視我的言論。"
"說話時有被人輕視的感覺。"
"話講一半,忽然被人打斷。"
"在社交場合獨占風頭的人。"
你是否注意到,以上這些例子都和說話有關係呢?
在交際應酬中,你是否也牙口過上述這些毛病,也許連你自己都不太清楚吧?也許你在與人交往的時候,並沒有想要傷害對方的意思,但有時候卻在無意中刺傷了對方。為什麼呢?
現在,你不妨先回答下麵的15個問題:
(1)你認為開始與別人交談時,會感到很困難嗎?
(2)與對方交談時,還會想其他事情嗎?
(3)你和不熟的人說話時,會覺得忐忑不安嗎?
(4)你是否時常會有找不到話題的時候呢?
(5)你不喜歡別人為你介紹陌生人嗎?
(6)你是否時常會有想不出好措辭的時候?
(7)你是否常常想中斷對方的談話?
(8)即使和親朋好友談話,也會有沒有話題的時候嗎?
(9)當你一講話時,是否感覺到其他人的坐立不安?
(10)你是否常常想中斷對方的談話?
(11)你與人交談時,爭執的情形是否比較多?
(12)你覺得用家常話會很難和別人交談嗎?
(13)你是否很少使用幽默的話語?
(14)在會談的時候,你是否會認為提早結束比較好呢?
(15)你是否常常請求對方趕快說明事情呢?
以上這些問題,如果你有5個以上的回答是"是"的話,那麼你就有必要注意說話的技巧了。
掌握正確的說話方法,能使我們判斷出自己的想法是否合乎情理,同時也能讓別人對我們有一個正確的評價,時間一長,自然能給人們留下良好的印象。
擇言有術應對自如
擇言有方,在出席宴席場合也能逢凶化吉,應對自如。
宴席中,那些酒量不大者,往往對一再勸酒十分尷尬,杯中之物,喝多無益,且勞神傷身。所以,學會一點謝酒的藝術,在日常交際中十分必要。
飲酒當然應是喝好而不喝倒,讓客人乘興而來,盡興而歸。那種不顧實際的勸酒風,說到底,也不過是以把人喝倒為目的,這充其量隻能說是一種低級趣味的勸酒術,乃勸酒之大忌。作為被勸者,當酒量喝到一半有餘時,應向東道主或勸酒者說明情況。如:"感謝你對我的一片盛情,我原本隻有三兩酒量,今天因喝得格外稱心,多貪了幾杯,再喝就'不對勁'了,還望你能體諒。"如此開脫以後,就再也不要喝了。這種實實在在地說明後果和隱患的謝酒術,隻要勸酒者明白"樂極生悲"的道理,善解人意者,就會見好就收。
李某新婚大喜之日,當酒宴進入高潮時,某"酒仙"似醉非醉,侃侃而談:"請三位來賓,每人喝一瓶。"麵對"酒仙"言辭上的咄咄逼人,三位來賓中的許先生站起來說:"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三人行,必有我師',這是不是孔老夫子的話?""酒仙"回答:"不錯。"許先生見其已人"圈套",便說:"既然聖人說'三人行,必有我師',你又提出要我們三人一起喝,你現在就是我們三位最好的老師,請你先示範一瓶,怎麼樣?"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直逼得"酒仙"束手無策,無言以對,隻得解除"酒令"。
此番謝酒,妙就妙在許先生先不動聲色,靜聽其言然後抓住"酒仙"言辭中的"突破口",以此切人,提出問題,悄悄布下一個"圈套",誘使其說出(或者同意)與自己相似的觀點,請君人甕,隨即"收攏圈套",反戈一擊,達到製勝謝酒的目的。
當勸酒者采用"車輪戰術",自己又無法把目標轉移時,可用攀比的方法保護自己。"今天在座的都是我的好朋友,理當一視同仁,要幹,大家一起幹!"來賓酒量不等,往往與勸酒者討價還價,迫使其做出一些讓步。
擇言不當,後患無窮
"你會說話嗎?"這樣問你,你一定覺得可笑,隻要是正常人,說話誰不會?可實際上問題並沒有那麼簡單。先看幾個笑話:
一剃頭師傅家被盜劫。第二天,剃頭師傅到主顧家剃頭,愁容滿麵。主顧問他為何發愁,師傅答道:"昨夜被強盜將我一年積蓄劫去,仔細想來,隻當替強盜剃了一年的頭。"主人怒而逐之,另換一剃頭師傅。這師傅問:"先前有一師傅服侍您,為何另換小人?"主人就把前麵發生的事細說了一遍。這師傅聽了,點頭道:"像這樣不會說話的剃頭人,真是砸自己的飯碗。"
在壽宴上,客人同說"壽"字酒令。一人說"壽高彭祖",一人說"壽比南山",一人說"受福如受罪"。眾客道:"這話不但不吉利,且'受'字也不是'壽'字,該罰酒三杯,另說好的。"這人喝了酒,又說道:"壽天莫非命。"眾人生氣地說:"生日壽誕,豈可說此不吉利話。"這人自悔道:"該死了,該死了。"
有一人請客,四位客人有三位先到。這人等得焦急,自言自語道:"咳,該來的還沒來。"一客人聽了,心中不快:"這麼說,我就是不該來的來了?"告辭走了。主人著急,說:"不該走的又走了。"另一客人也不高興了:"難道我就是那該走又賴著不走的?"一生氣,站起身也走了。主人苦笑著對剩下的一位客人說:"他們誤會了,其實我不是說他們……"話未完,最後一位客人也走了。
你看,說話是簡單的事嗎?如果我們說話時不加檢點,就可能傷人敗興,引起誤解,惹怨招怒。我們要注意說話的場合、對象、氣氛,不要隨意就說。像有些人去菜市場,問賣肉的:"師傅,你的肉多少錢一斤?"或飯館服務員上一盤香腸,說:"先生,這是你的腸子。"這類生活中的笑話,我們要注意避免。
明人呂坤認為,說話是人生第一難事。像上麵所說的情況,還不是太難的。隻要注意語言修養,慢慢就會改善我們說話的紕漏和不足之處。說話難,最要命的就是說真話。說實話太難,比如秦朝時趙高擅權,想篡秦,又恐有人不服,於是這日在朝廷上拉上一隻鹿來,對秦二世說:"我獻給陛下一匹馬。"二世笑著說:"丞相錯了吧?怎麼把鹿說成了馬呢?"趙高便讓朝中眾臣評論他與二世誰說的對。左右有的沉默不語,有的為奉迎趙高便說是馬,也有的說是鹿。後來,那些說是鹿的人都遭到趙高暗中陷害。你看,說真話是不是難事?有時還和身家性命都緊連著呢!
中央電視台開辦了一個《實話實說>>的節目,主持人崔永元談到了辦節目遇到的一些事。他說,現在世道變了,"文字獄"時代已成往事,說真話已不會闖下大禍,但"說實話免遭迫害,可不定能免遭傷害"。《實話實說》欄目請過幾百位座上客來侃侃而談,結果呢?一位座上客因此評不上職稱,原因是"喜歡拋頭露麵不鑽研業務"。另一位是研究所副所長人選,因做節目耽誤了前程,理由是"節目中的觀點證明此人世界觀有問題"。一報社記者參加的節目一經播出,立刻感到人言可畏,人們說他出風頭,什麼都敢說,惡心。另一電台記者回去後被領導審查,認為他一定是拿了許多錢才會那麼說。還有一位老年女性在節目中真誠表露了自己的人生感受,結果好多人打聽她是不是神經病……
崔永元苦惱地說:"所以連我們自己有時都懷疑,節目到底能做多久?"他也體會到了"人生惟有說話是第一難事"。
生活中我們常見有的人平常是這樣說話,一見領導就那樣說話了。明明是這麼回事,有人偏偏說成那麼回事。剛才還這樣講,一轉臉又那樣講了。這樣隨風轉舵,看人下菜,言不由衷,自欺欺人,活得多累,又多沒意思。俄國作家契訶夫筆下的"變色龍",就是這樣很"累"地不斷自打嘴巴地說話的,我們做人可不能這樣。
有時,我們可以運用智慧和幽默來化解說話的困難。比如像一個小故事講的:一位貴婦人牽著她的愛犬上了公共汽車,她傲慢地對售票員說:"我給狗買一張票,讓它也像人一樣坐個座位,行嗎?"對這無理的要求,售票員回答:"可以,不過它也得像人一樣肥雙腳放在地上。"
春秋時,齊國的晏子經常勸諫齊景公。一次,齊景公的一匹愛馬暴死,齊景公大怒,命令手下把養馬人用刀肢解。這時,晏子剛好在齊景公身旁,見刀斧手持刀而進,便問齊景公:"堯舜當年肢解人時,從誰的身軀開始的廣齊景公忙顧左右而說道:"從自身開始。"於是下令不肢解養馬人。他聽出晏子是在委婉地批評他,他又不願赦免養馬人,就說:"把他下獄吧屍晏子說:"好,但先讓我代您說說他所犯之罪,這樣才能讓他心服。"齊景公說:"可以。"晏子就開始曆數養馬人三大"罪狀";國君讓你養馬,你卻把馬養死了,這是死罪之一;死的是國君最喜愛的馬,這是死罪之二;你讓國君因為一匹馬而殺人,百姓聞知,必定怨恨國君,鄰國聞之,必輕視我們的國家,這都是因為你使馬死了造成的,你當死罪三也。來人,將其下獄!"齊景公明白了道理,說:"把養馬人放了,不要因此傷害了我的仁政。"
說話講求一些技巧,這是我們需要學習的,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可以放棄原則,指鹿為馬,曲意逢迎。如果違心地說話,那技巧就變成了惡行。崔永元說得好:"也許有一天我們會討論技巧,我們用酒精泡出了經驗,我們得意地欣賞屬於自己的一份嫻熟時,發現我們丟了許多東西,那東西對我們很重要。"
售票員和晏子很會說話,但前提都是堅持了原則,我們不能為技巧而犧牲原則和人格。
說話這事,孩子不會覺得難,怎麼想就怎麼說。隻有大人們覺得是道難題。在人們知道左顧右盼,思前想後,知道掂量和玩味,孩子們的詞典裏還沒有這許多詞彙。這題很難。那麼,如果我們實在想說,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時,怎麼辦?崔永元出了個主意:那就實話實說,就像來自德國的教練施拉普納對中國足球運動員說的:"當你不知道該把球往哪兒踢時,就往對方球門裏踢!"
這是解決說話難的最終辦法,也許我們會因為實話實說而得罪一些人,會給自己帶來一些麻煩,但我們說了,得到的是良心的安寧,我們無須後悔。
這天,一位朋友因某事問我:"我那樣做,你認為對嗎?"我想說"不對",但一時找不到更好的說話技巧,就說:"你是要我說假話呢,還是說真話?"朋友說:"當然是真話。"我一下子坦然了,於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