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西方“靈魂”觀念
西方哲學家畢達歌拉斯曾經說:“人的靈魂係分為三部分:智慧、理性、情感。動物也有智慧與情感,但隻有人類才具理性。理性是永不寂滅的,其他的一切均難免消逝。”由此可見西方人士是以科學的眼光來向神秘的死後世界探索。通常采用通靈的方式是由“神媒”和“死靈”溝通,再由靈透過媒的口中說出死後世界的情形,這與目前台灣鄉下的乩童不同,神媒通常準許從事心靈科學的研究者,進行科學技術來測驗通靈的真相。
企圖用科學方法,來和死去的靈通信的人中,最有名的莫過於世界發明大王——愛迪生。許多人隻知道愛迪生對於發明電燈,造福世界的貢獻卓越,卻鮮有人知他已開始著手進行一項偉大的計劃——發明和靈界通信的機器,愛迪生企圖利用人類靈波的機器來和靈界通信,這種靈異收音機如果被研究出來,則許多神秘問題相信即可迎刃而解。可惜在研究工作進行到一半時,一代發明大王不幸與世長辭,遺留下未完成的工作則由許多對靈異世界有興趣的科學家繼續孜孜不倦的實驗。
蘇俄科學家亞曆山大·奧爾哥曾經發表過一段話:“將某人的一切特性輸入電腦裏,那麼這電腦對於這個人的身材、麵貌、習慣等,一舉一動都予以記憶,電腦裏便有這個人的心。如果有一天,此人過世了,他的靈若有知,就可以回來和這個人心的電腦對話。”這是研究靈異收音機的目標,如果實驗成功,人類不但主宰世界,更可獲知冥界的神秘事物。
有一群由七個靈魂學權威的醫師、心理學家、科學家組成的研究團體,製造了一套“靈魂測定器”,以證實人死後是否真的有靈魂的存在。如果附著於人體的靈魂是物質,那麼它就應該有重量,當人死亡的同時,靈魂就會離開人的肉體,所以人在未死前的體重和死後的體重,應該有改變,這個改變的數字可能就是靈魂的重量。
1966年秋天,這群有心人土測下了100位死者,得到以下的結論:當人類死亡的時候,水分和瓦斯會從人類的體內放出來,將這些因素扣除重量後,重新計算人體死前與死後的重量,赫然發現前後相差35克——人死的前後刹那間,體重減輕35克——而且不論胖、瘦之分,故得證靈魂是附著於身體上,它是屬於一種物質,由於物質都有重量,相對的,靈魂也會有重量。
附著於人體的物質稱做“靈魂素粒子”,人死後,靈魂素粒子從人的體內跑出來,隻剩下一具沒有靈的軀殼,這具軀殼隨著時間的消逝而腐壞。而離開人體的靈魂素粒子,通常如水中浮萍般,漂浮在空中,沒有附著點,呈現微粒子狀態。有時這些微粒子集合成物體,便形成人類眼中所見的“幽靈”,有時在拍照過程亦會出現。
1968年,墨西哥的一位心靈學家公布了一張病人死亡前一刹那的照片,引起了一陣騷動;照片中,在病人死亡的一瞬間,有一道白色的東西,從身體內衝向上麵,這就是死者的靈魂素粒子,剛要離開死人的軀殼,這種初次出現的靈魂,在心靈科學上稱為靈魂的正體,失去了它,人體便無法再生存了。
現在的科技發展已能利用電腦和調查“靈魂素粒子”的性質來研究死後的世界,雖未達到盡善盡美的階段,但已屬相當客觀且科學化,但願在未來的不久,人類可以完全掌握死後的世界。在此讓我們聽聽利用招靈術,使死後的人與現代人聯絡的實例。
在巴黎郊區一所燈火幽暗的大廳中,一群研究心靈科學的愛好者,聚集在這所法國有名的招靈師家中,試圖與二次大戰禍首希特勒做一番溝通。
招靈師的雙手拿著用特殊草所編成的繩子,據說靈對於這種草相當敏感,以它來作為靈界的橋梁,可使靈很容易的降臨在附身者的肉體上。
招靈師緩緩地閉上眼睛,深深吐出一口氣,靜靜地坐在桌前,一切都是寂靜無聲,隻有每個人的手表滴滴答答,在黑暗中似乎格外響亮,時間一秒一秒從身邊溜走,突然,招靈師的身體開始輕輕的顫抖,而且愈來愈激烈,這就代表希特勒的靈已進入招靈師的肉體裏。
心靈學者提出了第一個問題:“你是否能告訴我們,你是誰?”此時招靈師的身體停止顫動,他那平靜的臉孔似乎熟睡了,他疲乏的歎了口氣,緩緩張開了嘴:
“你們曉不曉得我就是鼎鼎大名的希特勒總統。”一種稍帶維也納口音,音調較常人為高的德語,真像是希特勒本人在講話,隻是他講話的時候,似乎經過了一番痛苦的掙紮。
質問的心靈學家目的在了解希特勒死後的世界究竟如何?所以他們約略問了些二次大戰的故事後,確信此靈為希特勒本人後,便開始轉人正題。
“總統先生,請問您現在到底住在宇宙的什麼地方?在我們尚未召喚您之前,您在做什麼?”
沉重而疲乏的聲音,透過招靈者的嘴,回答著:“我也不曉得這是什麼地方?我想是地獄吧!我抬頭看到的是厚厚的烏雲密布,陰沉沉的的像要把我壓得窒息般,我的四周一片空曠、寂靜……大地都是一片荒涼的景象,隻有我一個人不斷的在趕路、趕路……”
“難道您死後到現在,一直在走路嗎?”質問的人不禁好奇的問,因為希特勒已死了三十多年,在這個漫長的時間,他怎麼可能還未得到安息?
“對,我的腳不斷在走、走……在這裏連棵荒木、雜草都沒有,隻有在天上堆積烏黑的雲彩中,似乎有人頭飛來飛去,可是仔細一看,又變成堅硬的石塊,如飛箭般時而敲擊在我的身上,隻是我已沒有知覺……”
“我的腳步笨重,如同束了鐵鏈般,然而低頭看卻隻有兩雙自由的腳,赤裸裸的踏在泥沼的路途,每一步都是深陷其中,要拔出來再走得費千斤之力……我的雙腳早已潰爛成傷,我的精神早已疲憊不堪,然而心力交瘁的我仍然不斷的趕路啊……”一聲像是曆盡滄桑的歎息聲充塞在黑暗的房間,似乎如鬼哭神嚎!質問的人又提出新的問題:“你可知道你繼續前進的目標是什麼?”
“在我的視線所能看到的前方,什麼也沒有;隻有我和我以前走過的後麵,一大片泥沼:狂風吹不散黑壓壓的烏雲,卻吹散了我每一寸的肌膚,我沒有一絲苦楚,卻又清晰的看見自己的肉體在受煎熬。”
“在這個呆板、寂寞的地方,沒有一點光線,可是我卻能看到無止境的泥沼,我跌倒在泥澤中,沒有人扶持,隻得爬起來再走,再走……我已太累了……”聲音漸漸消失,招靈師也逐漸恢複了精神,他成功的將希特勒的靈召喚來到人間。
藉由招靈師敘述死者的冤情,在1972年3月19日,一間秘密教會內發生了。被招靈的是因車禍死亡的年輕少女亞莉絲和男友塔多拉,這對年青的戀人在不同的日期分別死於意外車禍,他們的父母由於太想念子女,乃邀請女招靈人羅麗娜在教堂內盛大舉行,在場並由牧師監看。
首先羅麗娜呼叫出亞莉絲的靈魂,當亞莉絲降臨後,竟說出一件可怕的秘密,“我是被男友塔多拉謀殺而死的。”頓時驚嚇了在場所有的人,尤其是亞莉絲的父母獲知愛女竟慘遭謀害,更是傷透了心。
“塔多拉是個醋勁十足的人,所以我決定離開他,當我冷靜的告訴塔多拉時,他一時氣憤難忍,用力把我推下車並以車子將我撞死……”“當我死後,我的靈魂替我找到塔多拉,並將他也帶來陰間………”一時間,懷疑、猜測之聲不絕於耳,沒有人敢相信這件事!
在眾人要求下,羅麗娜又召來塔多拉的死靈,他證實了亞莉絲的話:“當我開車撞上亞莉絲後,她那身首相異,鮮血淋漓的慘狀,無時不環繞著我的心靈,有時夜半醒來,也會聽到她那傷心的哭聲,似乎在怨我太狠心!”
“那一天晚上,我駕著車行駛,誰知亞莉絲的冤魂又出現在我眼前,我的精神已達崩潰的邊緣,突然她消失了,我才發覺自己正以每小時100公裏的速度飛駛,正想定下神減速,卻看到鏡中反射出亞莉絲無頭的屍首,血淋淋地坐在後座,頓時我慌亂得隻想踩住煞車,誰知車如脫韁的野馬,直向混凝土牆衝過去……”
亞莉絲是被車撞死,塔多拉是自己駕車碰到混凝土牆而死,這些事情在事前並未告訴羅麗娜,而當她與死靈溝通後,竟然能將事實經過完全說明,並且還揭發了一件不為人知的謀殺案件,這種奇異的通靈者是否具有與眾不同的感應,而與另一世界溝通,正是今天心靈科學家亟待揭開的謎。
英國曼徹斯特一群科學家做了一項實驗,在死人當時死亡的地方,如果他的靈仍停留在該處,便可錄到死人的聲音。這項罕見的研究被發表後,會遭來許多非議。
一名足球選手在知悉此消息後,便專程拜訪這群科學家,請他們到他的朋友(也是足球隊員之一)謝克死的地方做錄音,這群研究者欣然接受,當他們到達謝克因意外車禍喪生的地方,便放下普通的錄音機於草堆中,開始按下錄音裝置,一個鍾頭之後,他們收聽到令人驚異的內容:
“到這裏以前,我一直希望能和你見一次麵,誰知竟然發生了這次的意外……”足球選手一聽,果然是他的朋友謝克的聲音,而且謝克似乎就是在和這位足球選手訴說。
“這裏的生活隻有呆板、痛苦和千篇一律可以形容;空氣中彌漫著瓦斯,使人呼吸困難,手腳也如同被某種東西束縛,無法自由伸展。我感覺自己被關在一間小房間,由於空間太小,使我有被窒息的感覺,我的四周都是白骨,那空洞的兩個眼睛似乎直盯著我,那股銳利的目光似乎從四麵八方向我投射,而我的身體也感到被無數骨頭壓得透不過氣。”
“我愛踢足球,記得我們在炎熱的太陽底下練球,竟因操勞過度而暈倒。那種疲累的感覺比我現在不知輕鬆多少倍,有生以來,頭一次我覺得這麼困苦、疲乏,喘不過氣……”
此時謝克突然停住,隻聽到往來車輛奔駛的喇叭聲,以及秋天的蟲鳴,但奇怪的是,當謝克說話時,這些聲音卻都沒有被錄進錄音帶中,隻有靈界的謝克清晰的聲音,這個怪異的現象至今仍未找出答案。
突然謝克的聲音又再次出現,這回他的語氣似乎不像先前那麼痛苦:“……實際上,當我剛到此地時,並非躺在這充滿人骨的小房間,而是在一片炙熱的沙漠上,拖著沉重的腳步行走,熱沙把我的腳底燙得起泡,我的心裏浮現一股孤單異常的感覺,我不斷地、不斷地走著……”
“不曉得走了多遠,我的頭腦逐漸清醒,忽然覺得後麵有東西在追我,我一回頭,一隻龐大的怪物正衝向我采,我由於驚慌過度,跑得忘了一切……當我清醒時便躺在這裏。不過我有種感覺,我不會在這裏待很久……”錄音帶轉完了,謝克的話就此打住。科學家興奮異常,因為這次錄音又成功了,他們事先並未在錄音機中裝機關,也沒利用心靈術,何以這架普通的錄音機竟能錄下死後世界的“靈波”?是“靈異收音機”已研究成功?還是……目前這群科學家仍繼續在研究,有朝一日,這個秘密將會公諸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