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毀滅理想就是毀滅自己 2
集中思想,益處多多
拿破侖“集中思想”的技巧高超,他可以從一個問題輕鬆自如地轉到另一個截然不同的問題上去。律師和精神醫生也可以毫不分心地把注意力放在一個又一個的請教者身上。毫無疑問,這類人比一般人更接近寧靜沉思的境界,就像圖書管理員比一般人更接近書籍一樣。
常聽人說“我思想集中不起來”、“我記憶力很差”。如果仔細分析,就會發現,所謂思想不能集中,原因不過兩種:其一,某些沉重負擔的壓力影響智力活動。其二,情緒變化無常,對注意的事情隻有表皮的接觸,一旦想集中精力思考某個問題時,就有一係列不相幹的意識前來幹擾。如果要消除這種混亂,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緊張不安。每每碰到這種情況,結果會給人以輕浮、空虛的感覺。而人們往往寧願被視為輕浮,而不願遭受思考的“痛苦”。
能學會集中思想嗎?事實上。任何具有全神貫注能力的男女,十之八九是通過耐心的實踐獲得的、心理的本質就是不斷地添加印象,又不斷極力地消除它,而當有了某種需要或強烈願望時,才能使某一印象或思想占據統治地位。
任何興趣都可導致思想集中,因為興趣是建立在需要的基礎上的。如果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是會影響注意力的培養的,因為讓缺乏興趣占據了頭腦,就不可能有意識地努力鍛煉自己的注意力了。
差別僅在一個點
大瘟疫,死人不計其數。當時的蘇州府為了製止瘟疫流行,組織了醫局,請當地名醫輪流值班,為前來求醫的人治病。
有一天,一個更夫來到醫局。他全身浮腫,皮膚已呈黃白色。值班醫生薛雪為他切脈檢查後,認為他已病到晚期,沒治了,叫他回去“料理後事”。更夫哭喪著臉出了醫局大門,正巧碰上來接班的大夫葉天士,葉天士重新為更夫診視一遍,發現更夫的病是由於長期使用一種有毒的驅蚊香而引起的。於是,他給更夫開了一副解毒藥。更夫服後,不久便痊愈了。
這件事很快傳到薛雪的耳朵裏。薛雪覺得葉天士是有意貶低別人,抬高自己。兩人同住在一條街,名聲本不相上下,經常有好事者拿他倆比高低,故此早有嫌隙。薛雪越想越怒,一氣之下,將自己的住宅起名為“掃葉莊”。葉天士聞訊後,也不示弱,把自己的書房更名為“踏雪齋”。從此兩人不相往來。
幾年後,葉天士八十多歲的母親病了。按病情應服“白虎湯”,但葉天士因耽心藥力太猛,母親年老體弱經受不起,所以不敢使用,隻是開了幾劑藥力較緩的藥給母親服用,結果病情總不見好轉。
薛雪聽說此事後,從側麵了解到葉母的病情,便對別人說:“此病非用白虎湯不可。隻要對症下藥,藥力猛一點怕什麼?”有人把這話傳給了葉天士。葉天士虛心采納了這個意見,給母親服用了“白虎湯”,病果然好了。為這葉天士登門致謝。薛雪說:“醫者,責在救人也,豈可以計私怨乎?”於是二人從此結為好友。
不計私怨,救人為本,此為醫德。與人為善,此為人之德。怨與結之間的差別隻是那麼一點。
善幹應變
任何問題都有相應的解決方法,隻要運用恰當,會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相反將會一踏糊塗。
有一次,中國駐紐約總領事離職回國,紐約市商會為總領事設宴餞行,美國漢學家夏德應約擔任了那位總領事臨別致辭的翻譯。在紐約商會和中國領事館看來,讓夏德先生擔當此任實在是再恰當不過的。
但是當這位總領事起立致辭時,夏德教授卻為之慌慌失措了,因為總領事說的是滿口的福州話,他一句也聽不懂。事到臨頭,他當然不能向商會當局臨時解釋說中國方言太多,他根本聽不懂福州話。在一瞬間的局促不安之後,教授情急生智,他竭力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不僅默不作聲,而且大做其筆記。當領事演說完畢之後,隻見夏氏從容起立,用英語為總領事重新演說一番一開頭他便說,我(總領事)這次離紐約返國,內心裏充滿了一喜一悲的矛盾。喜的是即將重返祖國與親朋久別重聚,悲的是與紐約請新交舊識從次握別……夏氏如此這般發揮了一氣,說得情文並茂。當夏的“翻譯”演說結束的時候,全場熱清洋溢,掌聲如雷。
從這則故事我們可以看出:善於應變應是我們生活中的一個技巧。
機智方可顯能
真誠、坦率、機智之間並簡單的加減關係,但加在一起便可創造一個“奇跡”——萬事無憂。
丘吉爾有一個習慣,一天中無論什麼時候,隻要一停止工作,就爬進熱氣騰騰的浴缸中去洗澡,然後裸著身體在浴室裏來回踱步,以示休息。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丘吉爾來到華盛頓會見當時的美國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要求美國共同抗擊德國法西斯,並給予物資援助。丘吉爾受到熱情接待,被安排住進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