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門(1 / 3)

許晉朝他的背影行禮:“恭送陛下。”

雨夜借問診之機跟隨許晉去長安窗下偷聽她說了幾句話,慕容泓為此付出的代價便是——感染了風寒。

已經升任衛尉卿的褚翔來向他彙報事情時,瞧著坐在禦案後頭眼淚汪汪打噴嚏的陛下好生不解。按理說,陛下這兩年身子已經比以前好多了,冬天都沒怎麼感染風寒,這眼瞧著都快四月了,怎麼倒還感染了風寒?

慕容泓見他來了,用帕子揶了揶眼角,問:“李霞書今日為何沒來當值?”能在天祿閣前當值的侍衛都是世家子弟,他記得這個李霞書家裏有個特別有名的糕點鋪子,或許他也可以學著親手做點什麼。

褚翔道:“哦,李霞書啊,他說太尉夫人要給他做媒,臣給他批了一天的假。”

“太尉夫人?”慕容泓神經敏感起來,問“太尉夫人給他和誰做媒?”李家沒這個能力請動鍾羨他娘給做媒,太尉夫人八成是為女方做媒才會找上李霞書。

褚翔摸頭:“這……臣沒問。”

慕容泓又拿帕子揶了揶眼角生理性的淚水,吩咐他道:“你速去打聽一下。”

褚翔一臉懵地出了天祿閣,心裏還不由的嘀咕:陛下何時對這李霞書這般青眼有加了?

不過待他打聽清楚後,他立刻對陛下的敏銳佩服得五體投地。

“陛下,臣打聽清楚了,太尉夫人是給李霞書和……長安做媒。”兩刻之後,褚翔回到天祿閣,一邊彙報一邊偷眼觀察慕容泓反應。

慕容泓在那兒直愣愣地看著他,憋了半晌,問出一句:“長安去了?”

“去了,聽說李霞書包了條畫舫,兩人遊柳棠湖去了。”褚翔道。

慕容泓收回目光,過了片刻,道:“知道了,退下吧。”

褚翔下去後,一旁的長福也想下去,但是又不敢吱聲。

慕容泓看著自己桌上的筆架,出了神。

他隻知道自己不配再對長安說愛,也沒這個臉乞求她原諒他與他重歸於好,想著自己帶她回來隻是想補償她,補償她就好。卻沒考慮過,如果她真的徹底看開了與他之間的糾葛過往,決定重新開始一段感情,他能接受嗎?

他能眼睜睜看著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嗎?

理智告訴他如果她真的想要這麼做,他應該尊重她的選擇。

可是心卻在歇斯底裏地狂呼大叫,做不到,他做不到!

一時間難受得坐不住,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因為風寒。

他猛然起身來到窗前,伸手搭著有些熱度的額頭。

該怎麼辦?

去阻止嗎?他以什麼身份什麼立場去阻止?

佯作不知?這簡直就是要他的命!

“陛下,奴才有個主意。”長福在一旁看他那焦頭爛額的模樣,實在忍不住,小聲道。

慕容泓倏然回身,盯住他道:“快快說來。”

“陛下,二殿下隻有鍾家大少爺這一位伴讀,是不是太寂寞了?”長福試探道。

慕容泓何許人也,隻這麼一點撥,立時明白過來。

許晉朝他的背影行禮:“恭送陛下。”

雨夜借問診之機跟隨許晉去長安窗下偷聽她說了幾句話,慕容泓為此付出的代價便是——感染了風寒。

已經升任衛尉卿的褚翔來向他彙報事情時,瞧著坐在禦案後頭眼淚汪汪打噴嚏的陛下好生不解。按理說,陛下這兩年身子已經比以前好多了,冬天都沒怎麼感染風寒,這眼瞧著都快四月了,怎麼倒還感染了風寒?

慕容泓見他來了,用帕子揶了揶眼角,問:“李霞書今日為何沒來當值?”能在天祿閣前當值的侍衛都是世家子弟,他記得這個李霞書家裏有個特別有名的糕點鋪子,或許他也可以學著親手做點什麼。

褚翔道:“哦,李霞書啊,他說太尉夫人要給他做媒,臣給他批了一天的假。”

“太尉夫人?”慕容泓神經敏感起來,問“太尉夫人給他和誰做媒?”李家沒這個能力請動鍾羨他娘給做媒,太尉夫人八成是為女方做媒才會找上李霞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