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姑娘行事作風好得不能再好了，就怕沒有德行的人過來帶壞了。”甄沛涵身邊的丫頭也不退讓。
“好啊，甄沛涵，你敢跟我到老爺那裏去對證嗎？”上官欣語囂張開口。
“可以啊，我有什麼不敢的？”甄沛涵要的就是這句話。
來到大廳，上官欣語拜見過秦老爺，“甄沛涵，你說你沒有行為不端，那你敢不敢當麵脫下你的外衣？好證明裏麵是件無袖的？”
“上官欣語，你太過分了吧？”甄沛涵分明有些不啻。
“上官欣語，你好大的膽子！當著我的麵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秦老爺也莫名地生氣，這個女人她本身就不看好，何況是現在？
“父親，息怒”上官欣語倒是沒有被嚇到，而是一步步辯訴，已達目的，“之所以讓大嫂這麼說，就是想看看她是不是表裏不一。當著外人的麵她做得那麼高尚大方，背地裏呢，不知道勾引過多少男人？父親，假設你願意信欣兒的，不妨命令大嫂。假設她真的穿的是無袖，所以我說的那些話都被證實了。”
“簡直是無稽之淡！”秦老爺背過身，他怎能當著兒媳的麵給她驗身？
“現在老爺不去看你，這裏有我把關，大少奶奶，我看你還是脫一次吧。”身後封氏竟然勸導。
衣服呢，甄沛涵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脫的，不管她裏麵有沒有穿無袖都證實了上官欣語的話。隻是她今日的目的不在此，絕不會簡單地聽從命令。
“那麼，我若是依言的話，嬤嬤是不是同意你跟上官姑娘是一丘之貉？”
“你這是什麼意思？”封嬤嬤詫異道。
“字麵上的意思”甄沛涵不想說得過多，反而從初丹手裏接過一顆夜明珠，“不用我解釋，這個是嬤嬤的吧？”
“你、你怎麼知道？”封氏的聲音有幾許顫抖了。
“別問我怎麼知道，因為這是上官姑娘給你的，你收了禮就好讓秦家留她進門。我猜得對吧？不知道這日後的好處，還有上官欣語每次從你那兒得到的我的消息，又收了多少回禮進來呢？封嬤嬤，我們大可以搜一搜，看看你手上藏了多少秦家作奸犯科的銀兩。”甄沛涵振振有詞。
“老爺，你別相信她的話，我沒有——”封氏已經有些慌亂了。
“來人，到慶撫苑好好地搜一搜！”秦老爺震怒了，他一生清廉，不要底下的家奴將自己毀了。
不久，封氏房裏被搜刮了一陣，銀兩搜出一箱，珠寶搜出一箱，另外還有一本近年秦家隻進不出的銀錢款項。秦老爺看了名單之後，手指發抖，狠狠道，“給我拖出去，賤賣！”
“老爺，我都是為了秦家，為了您。我自己得到的少之又少，您看在過去夫人的麵上——”封氏還在念叨著，已被人拖了下去。
“以後秦家的大小事務都由大房兒媳管理，她說了算！”平靜下來，秦老爺發了第二道命令。
“算你狠，甄沛涵！”上官欣語離去時，咬牙切齒，從此之後她又少了個幫手。
“我說的隻是一件小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倒是你的執著讓我如此認真起來！”甄沛涵與對麵的人肩對著肩，絲毫不相讓。
“你不是快生孩子了嗎，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上官欣語冷笑。
“有什麼高招就出出來，不要躲躲藏藏。”她覺得這一次對方的笑臉特別陰寒，同時肚子似有不適。
甄沛涵查過了上官欣語吃的那枚‘暖香丸’是個什麼玩意兒，那是絕對地邪氣之物。吃過它，身子是會豐盈不少，骨骼也會清減，月事會慢慢隱退。更加讓婦女不能懷孕！
所以她每靠近一分上官欣語，便多一分危險！
甄沛涵急急地回房去了，喝了一碗保宮湯臥床休息。今日秦暮羽倒是忙到很晚還未回，不知道這邊的境況。
這幾日，甄沛涵也時時防備著，生怕上官欣語做了什麼是她無法預料的。可就在秦暮羽忙的時候，他無法顧及到家裏的時候，有官府的人再次尋來。說是要登記名冊，還要畫押作為檔案記錄。
到了她這裏，不免生出許多事端來，“甄姑娘，聽說你以前不住在這裏，到底是住在哪裏？”
“官爺，我們姑娘有移居外室的經曆，不過她大概不記得那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