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村長也沒有一開始的興奮了,這一天時間都沒有成功去打電話,誰知道明天會是什麼樣,要再是如此那我隻能做好持久戰的準備了。
老村長見到我垂頭喪氣的樣子,笑了笑對我道:“今天一天感覺怎麼樣?”
我很想對他說簡直糟透了,但理智告訴我不能這麼說,我隻能冷笑兩聲道:“還好,還好。”
老村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經過今天一天對你的考驗來看,你應該真是一名警察。”
考驗?聽到這個我不由得抬起頭看了老村長一眼有些沒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老村長笑著道:“其實今天都是我安排好的,就是為了測試你,你表現的很好沒有暴躁。”
老村長告訴我,如果是那些賊人,被他那麼折磨一天肯定早就暴怒了,但我並沒有,頂多是有些崩潰。
而且在他提出要找人證明的時候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慌張,隻是有些顧慮,但並沒有否決他的這個提議,說明我是有信心的。
綜合考慮,我的心思和表現跟一名警察配的上。
我到現在才明白自己被老村長算計了,我早就懷裏這村子沒多少戶人家怎麼出事都集中到一天了,搞半天是老村長提前設計好的,就是為了測試我。
我長歎了口氣,對老村長道:“您老人家可真的要把我折騰瘋了。”
老村長哈哈一笑說這也是為了那些財寶著想,不管給誰,總比那些賊子偷了去強吧。
在破廟那裏有財寶的問題上老村長仍舊是一副板上釘釘的樣子,起初我還不相信,可慢慢我竟然覺得老村長那麼篤定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抬頭問:“既然我已經經過了考驗,是不是可以帶我去那破廟看看了?”
老村長點了點頭:“可以了,明天就去。”
我一聽趕緊多問了一句:“您老人家可別騙我,別到明天又考驗我。”
老村長擺了擺手讓我放心好了,絕對不會了,他以自己村長的身份向我保證。
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從村子裏回去,老村長讓我早點休息。
我點了點頭,回到之前的房間我倒是踏實了不少,手機仍然沒有信號。
我突然想起來關月一開始對我說的,到了家就給她打個電話這都兩天了,我還沒有一點動靜她肯定該著急了。
我長歎了一口氣,得盡快找個有信號的地方給關月報聲平安才行。
想著想著我就慢慢的睡著了,等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
這一次可能是心裏頭踏實了,我一下子就睡了個日上三竿。
等我睜開眼的時候太陽都升老高了,我一愣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就往出走,剛出了堂屋就看到老村長在院子裏曬苞米。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給他打了聲招呼,老村長放下了手中的活,笑著道:“警察同誌,再睡會都該吃中午飯了,這可不能怪我不帶你去啊。”
我一陣尷尬,跟他表示太放鬆了,就睡過了,現在還不晚,他還是帶我去一趟吧。
老村長點了點頭表示可以,他回屋換了身衣服就帶我出門了,在村子的時候我特意往周圍打量了打量,就怕突然間竄出來個什麼人。
老村長見我小心翼翼的,不由得笑了,對我說:“你放心,今天不會有人在找我了。”
我悻悻的點了點頭,出了村子走了老遠後都沒見到有人過來我才長舒了一口氣,這次應該是真的沒人了。
我上前跟上了老村長向他打聽這破廟的曆史。
老村長告訴我這座廟的時間不短了,在他小時候就有了,聽說是清光緒帝時期修建的,當時還有幾名和尚在裏麵念經。
後來紅衛兵時期,這廟就給毀了,而那幾名和尚也不見了蹤影。
清朝的廟宇,這可算的上老古董了,被毀成這個樣子甚是可惜。
我又問老村長,十八年前的搶劫案發生後他們才重視起這廟是不是?
老村長承認了是的,從當年警察嘴裏得知的,凶手搶劫完後就逃到了這裏。
但金條確實沒有找到,他認為那些搶劫犯不可能半路就把金條給扔了,肯定是帶了過來。
藏在了廟裏,警方擊斃了人後金條仍然沒找到,這就有問題了。
說到這兒,老村長突然停下了腳步,神神秘秘的對我道:“我聽說,警方能查到凶手跑到這兒來,多虧一位老道,他幫警方算出來了凶手的藏匿點,但告訴警方不能動裏麵的財物,因此才在外界說成不翼而飛的。”
“有你說的那麼邪乎嗎?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了,你作為政府人員可不能宣傳迷信思想。”我提醒了老村長一句。
老村長不屑的道:“你個小娃娃懂什麼,科學講不通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能說真的不存在嗎?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