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好兵帥克(1)(3 / 3)

作品快讀

1914年6月28日,奧匈帝國王位繼承人被刺殺身亡,消息傳來,舉國震驚。而更為嚴重的是,這一事件成為導火索,引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

帥克先生對此事大為讚歎,難怪他會因“神經不正常”退伍。退伍後,他就靠為那些奇醜無比的雜種狗偽造血統證明書,然後把它賣個好價錢來過活。

此時,帥克溜達到一個小酒店,他對王位繼承人被刺事件大發議論:“也許連咱們這位奧地利皇帝自己也難保呢。”而一個到處搜捕獵物的特務正支著耳朵在偷聽。其結果是,我們這位滿懷著純真和熱忱的帥克先生和那位酒店老板被以刑事罪和判國罪逮捕了。

帥克進了警察局。他滿麵春風地來到傳訊室,天真地承認了警長對他沒完沒了的指控。他還針對監獄發表了一通議論,還稱讚現代社會是公民在監獄生活上的改進。警察認為帥克的神經似乎有問題,於是讓他接受了三名法醫荒唐透頂的檢查,結果三人一致斷定帥克是“白癡”,把他送進了瘋人院。

在瘋人院裏,帥克可以為所欲為,完全不用擔心密探和警察來找麻煩。他感到在瘋人院裏比在外麵自由多了。他喜氣洋洋地歌頌瘋人院。但是好景不長,瘋人院的大夫宣布帥克僅僅是“智力低弱”。他的目的是想逃避兵役,於是帥克在瘋人院的好日子過去了。他又被送回了警察局。

在牢房裏,帥克看到有人想自殺,他趕緊把皮帶解下來遞過去。警察提審,他不合作,氣得警察一把就把他拖了出去。經過了一圈的審問,誰都拿帥克似傻非傻、似呆非呆的樣子沒辦法,隻好把他放了。這樣,帥克又過起了為狗服務的營生,而且有更大的收獲。

奧地利全軍潰敗時,陸軍部忽然打算起用帥克,希望他把帝國從危難中拯救出來。外套上插著醒目的鮮花的帥克高喊著:“誓死保衛帝國,打到貝爾格萊德去!”報紙大肆渲染他的愛國主義精神。但是軍醫認定他的風濕病是裝的,以逃避兵役罪把他關進了軍事監獄。在監獄裏,帥克勇敢而鎮定地接受了絕對的飲食控製,每天洗胃兩遍,灌腸一次。他對獄醫說:“別憐惜我,記住,奧地利就全靠灌腸才穩如磐石。”第三天,受盡折磨的帥克被當成騙子關進了拘留所。

這時,帥克那副天真而甜蜜無比的傻樣救了他,隨軍神父把他要來當了自己的傳令兵。神父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於是派帥克去借錢。帥克以神父付不出私生子津貼為由到處借錢,結果引來了人們的同情,他弄到了一大筆錢,卻全然不顧人們如何看待神父的形象。後來他還幫助神父把房東的鋼琴、沙發乃至做法事的器具賣掉來支付酒債,弄得神父做彌撒時隻好到處去借。

不管怎麼說,帥克在神父那裏確實過了一段好日子。誰知好運氣很快就結束了。帥克被神父當作打牌的籌碼輸給了盧卡什中尉。

盧卡什中尉對帥克豐富的狗知識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命令帥克沒給他弄一條狗。帥克膽大包天,將上校的狗偷來送給了中尉,中尉自然對帥克另眼相看。不幸的是,中尉帶著狗散步的時候正好被一校撞見,結果狗歸原主,中尉挨了一頓臭罵。回到兵營,中尉氣得連打帥克一個嘴巴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