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記錄完畢。”
“提出下一輪實驗”
“一,改變搜魂術四十六種精神波動,取消破眼震動,證實驗結果。”
“二,不改變搜魂術四十六種精神波動,在實驗樣本雙眼爆裂前,阻斷視神經傳遞痛覺,查看實驗結果。”
“三,不改變搜魂術四十六種精神波動,實驗樣本雙眼爆裂,痛覺傳遞到腦海後,改變搜魂術精神波動,鎮壓實驗樣本的精神本源,查看實驗結果,”
在把這一輪實驗的結果,和衍生出來的新一輪實驗,記錄到計算核心後,我站起了身子,伸了個懶腰,感歎著果然是,了解的越多才發現知道的越少。
就像我現在,剛驗證了一個實驗結果,就衍生出三個實驗,需要驗證。
學海無涯永無止境,做科學研究,是永遠看不到盡頭的。
怪不得以前的技術宅,能夠宅那麼久,因為對技術宅而言,他永遠可以找到宅下去的原因。
對甸馬的搜魂雖然隻進行了十六分鍾二十四秒,但我需要了解的他的思考回路已經了解了。
不錯,就是甸馬的思考回路。
我對甸馬使用搜魂術,除了這是搜魂術創造過程中的必要實驗外,我還想了解下甸馬的思考回路,他究竟是形成了一個怎麼樣的思考回路,才能對一個小女孩作出這樣的事情。
現在我了解到了,原來甸馬在五天前的馬車底下,受了極大的驚嚇,回來後還有著不安、恐懼等等的各種負麵情緒。
對他而言,最好的排解負麵情緒的方式,就學著他的父母長輩,去欺負一下斯梅寡婦家。
平時甸馬在家裏受了委屈,挨了教訓,也都會去欺負一下斯梅寡婦家的小女孩,但這次受了的驚嚇實在是太大了,所有欺負起來就越發的狠厲。
而村莊的孩子又過於成熟,再加上大人沒有用正確的道德觀來教育,才形成了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
這有點像我在地球上聽到一個小故事,有一個兩歲大的單純可愛的小女孩,奔跑在花叢中,邊跑手上還邊拿著一隻小蚱蜢,但她單純的眼神下,把蚱蜢的肢節全部折了下來,邊折還邊樂嗬嗬地笑著。
這個故事聽上去不太恐怖,那如果把蚱蜢換成人的話,那就恐怖了,小孩在小時候是沒有是非觀,是靠大人的言傳身教,才能慢慢地形成是非觀。
就像那個亂折蚱蜢的小女孩,在她還不能分辨蚱蜢是生命與非生命的時候,就肆意折磨著蚱蜢。
同理,既然她不能分辨生命與非生命,自然就不能區分,非智慧生物於智慧生物。
就是在她的眼中,蚱蜢隻是個會動的玩具,而人形生物,如果不會和她說話交流的話,就也隻是個會動的玩具。
所以當單純達到極致,也會變得很恐怖。
在我一邊感歎著單純與恐怖的關係時,一邊想著我設計的劇本還得繼續下去。
於是我取消了封閉這裏聲音、氣味的能量罩,再在這裏撒下了一小撮粉末後,跳上了不遠處的樹枝,用隱身術隱藏了起來。
不一會兒,這裏就來了兩三隻近似豹子的野獸,這是撒下了一小撮粉末的功效。
這小撮粉末撒出後,所散發出的味道,是近似雌性的豹子般的野獸,發出的求偶信息,這使得附近,雄性的豹子般的野獸,會在最快時間,趕到粉末撒出的地點。
看到樹下的這幾隻野獸,因為沒有找到求偶的目標,發泄的叫了幾聲後,就開始撕咬我為他們準備好的食物了。
這時,跟著我五個活體實驗樣本的大黃狗,正好醒了過來,嗚咽地叫了幾聲,就被豹子般的野獸發現了。
之後嘛,就是兩隻豹子大戰一條大黃狗,把那隻大黃狗咬得遍體鱗傷,夾著尾巴逃跑了。
原本如果這兩隻豹子般的野獸,真的要咬死這隻大黃狗的話,我還會出手阻攔一二,但估計這兩隻野獸,發現這裏已經有足夠的食物,又不想耗費力氣窮追猛打,就把那隻大黃狗給放了的。
不過這正好與我的劇本相符合,還比我出手更完美了一點。
······
一個多小時後,遍體鱗傷的大黃狗,就帶著與我那五個實驗樣本有關的村民,趕到了這處事發地點。
現在這片地方一片狼藉,豹子般的野獸,早已進食完畢,遠遠的離開了,這裏隻剩下一些暗紅色的血跡,和幾件碎衣破布,來大概估計,這裏發生的事情。
當然這裏估計出來的事情,肯定與事實真相完全無關,因為眼前的場景,在村民們看來,就是五個小孩,在樹林中玩耍,被突然冒出來的幾隻野獸攻擊,隻有大黃狗在受傷之後逃了回來,而留下的五個小孩,估計早已進入了野獸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