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術師?”
很顯然,景翀並沒有聽說過這個職業,他腦袋***本就沒有這種概念,所以乍聽之下,他顯得格外的驚訝與震驚,一雙眼死死盯著翟杏娘,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的好奇。
“其實我也不太了解這個職業,我的父親他也是在一次外出之時偶然間聽聞,所以才會告訴我,我隻知道秘術師所用的秘術是一種咒法,需要念動咒語才能施展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的,就好比現在,她輕輕一揮,那位采柳兒就禁語了,然後還施展了一種叫做鐵牛咒的秘術,這種秘術可以讓人沒有痛楚,就算是死了依舊能夠保持一定的意識!”
翟杏娘雖然說對秘術師不太了解,可無形間透露出來的信息卻還是引起了景翀的注意,他默默的聽著記著,也想從這些話語找到一點的端倪,一旦交了手,也好有一點逃命的本錢。
然而話到此地,翟杏娘完全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完了,想要再獲取信息已經不可能了,景翀隻能無奈,搖了搖頭再次將目光看向了鵲亭之上。
鵲亭之上的齊離已經被郝三婆的定身咒定住,渾身上下僵硬無比根本就不能移動分毫,此時此刻,景翀還在等待,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小白臉子,我看你實力也不差,肯定也是個練家子,不過可惜,道行太淺,押下去吧!”郝三婆淡淡一笑,她雖然看起來陰險,可卻並沒有立即痛下毒手,隻是示意身邊的人抬著齊離朝著鵲亭的角落走去。
可就算是這樣,一旁的聶海淵等人也受不了啦,一個個怒目而視,看到齊離被突然抬走,頓時暴跳著圍了上來,“老妖婆子,你把我齊大哥怎麼了?還不快給他解開妖術!”
聶海淵嘴臭口臭,一上來就是罵罵咧咧的,瞬間就讓郝三婆眉頭一皺,“好一個牙酸口臭的小胖子,看來你是皮癢了吧!”
郝三婆目光一縮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殺氣,可她並沒有真正痛下殺手,同樣的念動咒語,她又將手腕一翻,這一次聶海淵就慘了,他不僅不能說話了,就連自己的手也完全不受控製。
左右開弓,兩隻手掌不斷的打在自己的臉上,而且隨著時間的流失,他越打越狠,直到最後都打出了血痕,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郝三婆看的開心,就讓他站在那裏不斷的傳來“啪啪”之聲。
由於事情發生的太過迅速,所以其他人沒本就沒有來的及反應就已經被之製服,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雞。
“哎呀胖子!”扈毅刀與聶海淵關係不錯,看到對方被人製服,頓時怒火中燒,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找回了自己的門板鋼刀,帶動著風聲就朝著郝三婆的後腦砍去。
他這一刀下去何止千斤之力?一旦砸到頭上,別說是鋒利的刀刃了,就單單是這股力量,就足以讓老太太腦漿迸裂,而且他速度很快,幾乎是眨眼間就沒入了那道佝僂的身體之中。
然而想象之中的血劍並沒有出現,刀直接沒入了身體,沒有一丁點的阻勢硬生生的砍在了鵲亭下的木板之上,“哢嚓”一聲巨響,尺許來厚的木板被之劈裂,而扈毅刀的身體則不受控製的摔倒了下去,一張大臉貼著地麵,屁股撅的老高,整個摔了個狗啃屎。
滑稽的畫麵令人發笑,可都沒人敢笑出聲來,許久之後才見郝三婆的身體在扈毅刀的身後站了下來,手中的拐杖抵著他的後背,發出了一道嘶啞的厲喝之聲,“大個子,你可真夠陰險的哦,想要我老婆子的命,沒那麼簡單,老婆子年紀大了,可身子骨還算結實,你這一刀還傷不了我!不過既然你喜歡舞刀弄槍,那麼我就讓你舞個夠也就是了!”
郝三婆很是奇怪,被人這樣偷襲雖然憤怒卻並沒有立即殺人,而且選擇了另類的折磨,此時對待扈毅刀就是這樣,但見她手掌一揮,默念咒語,那碩大的身體,突然間就跳了起來,手中同樣拿著刀,卻在一旁的空地之上獨自舞動了起來,身體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製,耍的那個難看就不用說了,可問題是毫不停歇的去耍,沒過多久,扈毅渾身上下就都被汗水浸濕了。
一連製服了三位,剩下的盧天雲,劉頑苗仁鋒三人明顯有點不知所措,這三個人之中,盧天雲比較穩重,可目前的他還是看不透郝三婆是怎麼做到的,因為太過詭異,他們顯得非常被動,所以此時就算非常的憤怒,還是不敢再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