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老毒物,碧水娘娘,金蟾五怪,吳宮靈,你們四家一直都在覬覦我蠍王穀的血王之位,可是現在來爭似乎還為時尚早吧,再怎麼說也要等到十年之期滿雲澤水會上一較高低,才符合常理!你們這般不顧規矩的闖入我蠍王穀之中,難道就不怕我父親血王的怒火麼?”
謝思吉說著話氣息也陡然提升到了頂峰,半年來不懈的努力,他竟然也從當初的神厥境直接提升到了陰交境後期,很顯然當時景翀對於他的刺激也非同小可,半年來還真的沒有放鬆過修煉。
他的進步,景翀也看在眼裏,可畢竟對方算是個富家子弟,雖說家族給於了許許多多的資源,可論起修行之時的拚命來說,還是比之自己差上一大節,半年來,景翀可時時刻刻都拿著性命修煉,先不說法訣的跳躍度修煉,就單單是火山之上麵對幾千度高溫的凶險,就足以令人望而卻步。
所以他自己所獲得成就也不是偶然,是自己拚來的,可作為從小嬌生慣養的富家子弟則不盡然,他們能夠在半年之內將實力提升一個多檔次,這完全不能去用天賦來形容了,更多的還是足夠努力。
此時的謝思吉自信滿滿的釋放出自身的氣息,強大的壓力覆蓋之下,就連對麵的老毒物等人也都紛紛露出了一絲驚駭之色,自己都修煉了幾十年了,至今都還沒有突破到丹氣之境,而眼前的蠍王穀少穀主,十年前的毛頭孩子,現在都達到了戰氣陰交境後期,倘若任由著他成長的話,用不了幾年,他們這些老家夥就真的被他超越了。到時候雲澤水域豈不是又多出了一個謝無傷?
而他們四毒門豈不是又要淪做蠍王穀之下任由欺淩?
他不甘心,所以心中也更加的決然,今天一定要將這個蠍王穀的傳人毀在這裏。
心中打定了主意,老毒物的三角眼也表達更加陰沉了起來,他不笑假笑,不近假近的套著近乎,說話間就已經距離謝思吉不到一丈,“賢侄可真是說笑了,俗話說,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你蠍王穀雖說是五毒霸主之位,可那麼多年了,也該讓出來讓別人坐坐了,更何況現在謝無傷身體有恙,不知道何時就駕鶴西去了,留下你們這群嘍囉,空守著這麼的家業,也是有些凶險,還不是讓給我們四毒門管理,或者咱們直接合並成為五毒門,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老毒物說話陰陽怪氣的,很是讓人不爽,他還在欺身向前走著,當走到謝思吉身前不到三尺之時,陡然間身形移動伸出手掌陡然發難。
右手推出,毒氣翻滾,以他的實力,就算是雙方對立光明磊落的大也占足了上風,可偏偏老毒物想要擒賊先擒王,利用偷襲先將少穀主謝思吉抓獲,然後利用他來威脅蠍王穀就範。
一手推出,距離又如此之近,就算是謝思吉早有準備還是斷難逃出生天,他原本非常自信,可是老毒物的身法的確是太快了,一掌揮出就好像黏上了一般跟著他的前心就是拍去,這一掌倘若真的拍上,就算是不足以致人死地,也足以讓謝思吉身負重傷的了。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謝思吉的身後一陣風動,隨即一道身影搶步而來,他一手抓住謝思吉的腰帶向後一拉,將對方摔了出去。另一隻手則伸出手掌硬生生接了老毒物一掌。
啪!的一聲巨響,兩隻手掌虛空之中相交而住,強大的戰氣之力附帶著層層毒氣,一拍即合,短暫的相合以後,陡然間又分了開來,老毒物的手掌停在當空一動不動,再看那位,身體頓時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猛然間倒飛了出去,足足飛出了十丈開外才在一顆大樹的阻擋下止住了身影。
猛然間吐出一口鮮血,那人身體抽搐了一陣就此斷氣。
看到此處,整個蠍王穀內院頓時炸開了鍋,特別是剛剛穩住身形的謝思吉,更是滿臉不可思議的飛身過去,來到了樹下,他一把將這位拉了起來,卻發現對方早已經口吐白沫,氣絕身亡,因為那個難過無從說起,謝思吉嘴巴一咧,眼淚也奪眶而出。
“六師兄!六師兄!你怎麼那麼傻呀!為什麼要幫我擋這一掌?”可無論他如何去搖,如何去晃,這位六師兄卻再也睜不開了眼睛。
“老毒物!你欺人太甚!”謝思吉怒氣衝衝,他安排了弟子將六師兄抬了下去,一個人轉身而起,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柄紫色鋼叉,他怒氣難遏,揮舞著鋼叉就朝著老毒物猛然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