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是你的參謀,十顆腦袋都不經砍。”卞學道哀鳴陣陣。
就這樣,經過一年的學習,馮和卞學道等人邁向了帝國軍隊的更高層,而這樣的人僅占入學人數的十分之一。其餘的八成人則去了學習怎麼做一個頑強的炮灰。剩下的一成人被胖校長無情的開除。
卞學道有時很好奇為什麼馮當初會跟自己相交。馮解釋說他是一個能給自己帶來刺激的人。對於馮這種對刺激的偏執,卞學道不止一次表示馮是個瘋子。而馮也毫不掩飾這一點。
“卞君,你是一個優秀的人,隻不過是被一些瑣碎的俗事纏身罷了。假如你處在我的環境中,你將無比的驚世駭俗。說實話,我覺得你的氣度遠勝於我,你現在不過是沒有遇到一個夠大的池子而已。”
馮所說的俗事就是卞學道的頭等大事——養家糊口。不過,對於馮來說,養家糊口就是俗事,而且是俗到極點的事。好在馮並沒有說“卞君啊,其實你跟我一樣,內心無比的瘋狂”之類的話。事實上,與馮相比,卞學道是個正常的人。對於馮說的夠大的池子,卞學道也隻能付之一笑。池子是一個隱喻,卞學道還是能聽得出來的。
“等我哪天也娶個女伯爵,這樣我就能和你在同一個池子裏遊泳了。”卞學道總是以這樣的一番話來回應馮的池子理論,而馮也是一笑了之。
馮隱藏的很深,即便是他的妹妹安格麗卡也不知道馮的全部麵目。知道這些的隻有卞學道,而卞學道對此也是頗為自豪。能有這樣推心置腹的好友,是人生無比快意的事。
馮給卞學道帶來的最大的麻煩不是他的瘋狂,而是馮從來不碰女人。一個從不碰女人的俊美男子整天和另外一個男人呆在一起,那麼這意味著什麼?
這個問題卞學道已經很嚴肅的和馮磋商過好幾次了。但是馮自有他的一套理論。每次問他,他總能有不同的理由。
“人的生命是短暫的不是麼?所以應該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或許有人覺得十幾二十歲的光陰最重要的事就是交配。但是我是卡爾·威廉·艾爾伯特·維克托·馮·施陶芬貝格啊,在我看來沒有什麼比尋求刺激來的更重要。卞君,你是知道的,我的刺激點和沉溺於交配的**樣的人是不同的。”(啥?馮的***不同常人?卞君總是會這麼吐槽)
“在我的看來交配沒什麼不好。要是有哪個看上去貌美的女人在我饑渴難耐的時候爬上我的床,然後讓我完事後提上褲子就走又不會哭著喊著讓我負責,也不會天天在我耳旁說著那些陪她逛街讓我頭疼心煩的話。這樣的話,我不介意給她狠狠的來上一發。”
“你學過生理解剖課麼?就在你日夜想要進入的洞的隔壁,它的好朋友大腸君正努力的將它主人的宿便送到直腸去呢。而你就和一坨便便親密無間,能想象麼,你正在大力的衝擊一條便便,不過是隔著幾層皮罷了。”
馮總是有這麼多的理由,但是,卞學道知道這隻是一些借口罷了。真正的原因是馮的家族問題。這也是卞學道在入學的第二年才知道的。
馮也知道卞學道的苦惱,於是他就提出了一個建議。
“卞君,我知道你會有很大的煩惱。作為你的朋友,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說來聽聽。”卞學道還是很想知道馮他有什麼好主意。
“我們來玩換親遊戲吧。”
“啥?!”
卞學道如果不是扶住了一旁的廊柱,他已經倒在地上了。
實際上,馮的意思是讓卞學道的妹妹卞芷倩來扮演他的女朋友,而自己的妹妹安格麗卡可以扮演卞學道的女朋友。這樣會省去很多的麻煩,到時候可以四人約會,而到時發生的情景就隻能是兩個妹妹很無聊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們在說笑。想想卞學道就覺得惡寒。
“你不覺得很刺激麼?卞君?”
“滾蛋。”
“真不想考慮一下?你不是覬覦安格麗卡很久了麼?”
“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