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慕豐拉開浴室的門,意外看見蘇茉靜靜站在門外。
她雙手十指絞在身前姆指輕摳著很局促的樣子,看見他打開門,似乎把把她嚇傻了,愣了片刻轉身就要逃走。
袁慕豐伸手把她拉了回來重重砸進懷裏,著火的雙眸探索著她的:“如果愛我就說愛我,你不知道我已經快被凍死了嗎?”
“我不……唔……”
蘇茉掩飾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的吻吞沒了,他輕吮著她的唇,舌尖毫不費力地挑開了她兩排細密如貝的貝齒闖了進去,熱烈糾纏著她的。
兩個人都還穿著薄透的睡衣,軟滑的布料幾乎沒什麼阻隔作用。
他一手勾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將她扯進浴室,一隻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揉弄點火。浴室的牆麵是很特殊的材質,裏麵不開燈外麵看不見裏麵,但裏麵可以看見外麵;裏麵開著燈幾麵牆就變成了鏡子般反光的樣子,從裏麵看不見外麵,但從外麵可以模糊看見裏麵。
現在是淩晨,浴室裏剛好開著燈。
袁慕豐撕扯著蘇茉很保守的睡裙親吻著她的耳朵,在她耳畔吹著熱氣:“茉茉,還記不記得在培元浴室的鏡子前麵,那時候的你好熱情好美。”
蘇茉渾身顫栗,紅透的俏臉肌膚好似吹彈可破,眼中朦朧的水霧看起來可憐可愛:“慕豐……”
“我買下這棟別墅的時候,就幻想著有一天可以和你在這裏做”袁慕豐完全退下她所有的遮擋物用食指輕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在這裏,隻要睜眼就能看見我們在一起,可是你一直對我那麼冷,我不敢帶你進來,我怕看見自己強迫你的畫麵。”
他的眼裏,此刻隻有對她的熱情。
蘇茉癡迷在他火熱的眸光中,伸手輕撫著他的臉:這不就是她夢寐以求的畫麵嗎,和他說著綿綿的情話彼此纏綿?
他俊美帥氣的臉輕俯下來,她輕撫他臉龐的手自然後滑勾上了他的脖子;四片幹渴的唇再次緊貼在一起,交織出一片火熱。
“小心傷口”在他抱起她的時候,蘇茉忍不住紅著臉小聲提醒:“別再裂開了。”
袁慕豐心底有巨大的喜悅在滌蕩,他深深地埋入她:“我的好茉茉,你就是在關心我,這回不能再嘴硬了吧?”
“嗯……”
蘇茉嬌哼一聲,也不知道是在承認還是因為感到他的存在。
袁慕豐動情抱緊了她愛她,四周反光的牆麵上都倒映著他們相愛的身影,就像他說的那樣,隻要睜眼就能看見他們在一起。
蘇茉在幸福的衝擊裏起落,迷失了神智,遵從自己的心意一聲聲喚著他的名字。
李素蛾做好早飯本來想上來叫他們下去吃早飯,走到門口聽見裏麵動人的纏綿聲忍不住輕笑,麵露欣慰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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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晚上一到科威特就給江程打了電話,她和弗朗索瓦一行就安頓在江程匿名購買的一棟別墅裏。
江程第一眼看到弗朗索瓦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不是因為他年紀比自己大,而是他眼中有一股被歲月一再沉澱的殺氣。這股殺氣並不淩厲,不仔細看或許還不能發覺。
這是個很可怕的人。
江程兩年就知道炎舞的身份不凡,直到今天才徹底認識到她是真的和普通女孩子不一樣;難怪炎風會那麼反對她和江威在一起。
“程哥,你怎麼沒聽我的話回中國去”炎舞扁著嘴:“要是你有什麼閃失,我要怎麼跟江威和我哥交待?”
江程避開弗朗索瓦探究的眼神笑得溫和:“茉茉還沒找到,我怎麼能安心回國。”
“程哥”炎舞對弗朗索瓦顧忌地看了一眼,突然神秘兮兮地湊近江程的耳畔小聲問:“那個電話你沒打吧?”
江程奇怪看著她:“當然打了,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呃……”
她倒是沒什麼不妥,不妥的人是袁慕豐;被三井找到的話,那家夥不死也得扒幾層皮。
想到給袁慕豐帶來的麻煩,炎舞不禁打了個寒顫,千叮嚀萬囑咐地交待江程:“程哥,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要對人提起,要不然……”
炎舞橫起手往脖子上比了比,吐吐舌頭又顧忌地看了弗朗索瓦一眼。
她這副神神秘秘的模樣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弗朗索瓦卻對這一切視若無睹;不過他心裏對這個叫江程的年輕人起了幾分顧忌。
能見到他而麵不改色的年輕後輩,在道上也找不出幾個,這個江程隻是白道上的一個富家公子,卻有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氣魄,實在不容小覷。
“那個人是……?”
江程見炎舞皺眉苦惱的樣子,更加好奇她到底讓他招了一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