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從熱氣騰騰的浴室出來,空調的冷風吹來,我有點冷,可在劉聰熱切的注視下,我竟覺得有點熱,腳上的血液猛然向上竄,臉更加紅了。
不知何時劉聰站在我的身前,瘦削的手指拂過我的臉頰,指腹上的紋路在我的肌膚上留下一道不可忽視的感覺,他的手指穿過我的發絲。
這麼親密的動作,我還是有點不適應,我幾乎沒有與異性接觸過,耳朵都紅了,引來劉聰低低的笑出聲。
“笑什麼?”一時間,我有點下不來台,故意加重聲音。
“一隻紙老虎,”劉聰說這話的時候,手直接環在我的腰上,手指還不老實的在我的腰上滑動,一下一下,有些撩人。
“你丫的才紙老虎,欠揍啊,”我惡狠狠的說道。
“讓你打,”劉聰勾唇一笑,清秀的臉上升起一抹痞痞的笑容。
“哼,既然你這麼喜歡挨打,我成全你,”我掄起拳頭就像劉聰身上打,一點也麼有放輕力道。
劉聰立刻握住我的手,壓在他的胸膛上,帶著一抹微笑的說,“你謀殺親夫啊!”
我用力抽動手幾下,不悅的所,“誰親夫了,你想得美。”
劉聰卻俯身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就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靠近我的耳朵說,”嗯,你美,你都是對的。”
我很少聽見異性朋友這麼說話,頓時臉就更加紅了,嘴角微揚,浴室裏的水汽一幹,臉上有點緊繃,嘴角一疼,眉頭不覺皺起。
“怎麼了?”劉聰擔憂的問道,拉著我的手向一邊沙發坐下,接著就將麵前與碘酒放在茶幾上,輕輕的為我擦拭臉上的紅腫,他的動作很輕,邊消毒邊用嘴吹,起初的刺痛後就很舒服。
我安心的享受這劉聰給我的溫柔,此時,我的心柔軟得像海邊的細沙。
在過去的十六年裏,我從未這麼感受到一個人對自己的照顧,溫柔,那一刻,我用仙人球包裹的心似乎破開了一個口子,漸漸流入劉聰對我的暖。
昏黃的光線,倒影著我與劉聰靠近的影子,我們就像一個連體嬰兒似的。
不知何時,周圍的空氣也變了色,臉上的傷也抹完了藥,劉聰漆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而我放在胸前的手不知不覺落下,女性的象征特別的突出,渾圓露出誘人的色彩。
我比劉聰矮,坐著平視在他凸起的喉結上,我看見它動了一下。
接著,我聞到的梔子花香味漸漸濃鬱起來,而劉聰的呼吸也落在我的臉上,接著,我的唇上一暖,我們再一次接吻了。
這次,劉聰沒有像上次那麼清淡的離開,而是緩慢的勾畫著我的唇形,然後再一點點的深入,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就是心跳很快,就像要跳出體外似的,臉很燙,呼吸也急了,嘴唇上癢癢的,令我忍不住想咬一下。
而我確實也這樣做了,我微微張開嘴,牙齒在唇上咬了一下,其實也不算咬,因為我剛要閉合牙齒,發現一個不屬於我的舌頭落進了嘴裏,起初他似乎在試探,漸漸的,隨著他的呼吸加重,動作也狂浪了不少。
劉聰的呼吸很重,很粗,在我的耳邊響過不停,我有些難耐,還有些控製不住。
不知何時,我的手已經換上劉聰的頸脖,劉聰的手滑進了我的衣服,在我纖細的腰肢細肉上輕摸慢撚,我覺得很癢,就像有動物的毛發在身上掃過,我忍不住扭動一下。
忽然,我的大腿上抵著一個硬物,一陣滾燙。
當時,我還不清楚那是什麼,有些不安,我扭動身體向一邊,奈何那硬物又向我靠近,我怎麼躲也躲不開,我就落下手去拿開。
可當我的手才落在那個上麵時,我聽見劉聰粗重的呼吸,與抑製不住的喘息。
那抹滾燙就像刻在血液裏,我忙鬆手,可早就一隻手握住我的手壓在硬物上,劉聰的頭靠在我的耳邊低語,“它為你醒了——”
不知怎麼的,我就羞怯得厲害,心砰砰砰直跳,呼吸也急了。
劉聰見我青澀的模樣笑得特別的邪肆,而那隻肆意的手壓在我的胸上,我聽見他的呼吸越來越重,就像得了重病似的。
而他壓在我胸上的手指不斷收緊,我都覺得有些痛了。
“疼——”
我的記憶有點放大,而某件壓抑在角落的事開始蘇醒,我變得狂燥,開始在劉聰的懷裏用力掙紮,最後喊道,“放開,放開我——”
我的聲音就像一隻失孤的大雁,一下驚醒了劉聰。
他看著我有些扭曲的臉,直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