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一和自己的總裁大人鬧得不歡而散,夏掬夢身體裏每一個防備的細胞都叫囂著讓她遠離那個男人,最好一輩子也不要再相見。
但班總還得上,該麵對的事自己一件也逃不了。況且夏掬夢一向自認為是個很具備職業cao守的人,無論是在做秘書上,還是在做qingfu這件事上。
所以,當她在醫院陪了外婆一夜。順便,當然隻是“順便”花了一整夜的時間盤算見到霧君凡後該怎麼向他道歉求和。第二天早上見到王嫂來上班後叮囑了她幾句,便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匆匆趕去上班了。
可到達辦公室後,呂湘伊卻告訴她霧君凡一大清早就飛往意大利參加一場CEO洽談商會,之後還有可能順道去米蘭的分公司做視察,歸期不明。
“對了,夢,你知不知道總裁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他這次走得既急又突然,什麼都沒交待便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公司這邊可還有好多項目得靠他做決策呢。”呂湘伊頭疼地看著手頭一大堆等待霧君凡批閱的文件。
“回來?”夏掬夢秀眉微皺,“拜托,我可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哎!”
“不會吧!”呂湘伊一臉不可思議,“總裁的去向和歸期你這個行程秘書竟然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是總裁,而我隻不過是一個看人臉色吃飯的小秘書,他自然不必什麼事都告訴我。”夏掬夢聳聳肩,故意忽視心底暈開的失落情緒,“而且,或許我對他來說本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不是嗎?”
呂湘伊歎了口氣,“夢,我真不明白,你和君凡之間分明關係不簡單,又何必搞得這麼……”
“搞得怎麼樣?”夏掬夢神色一凜,猛然打斷呂湘伊的話,說,“湘伊姐何時起也開始聽信公司裏那些流言蜚語了?我和總裁之間什麼事也沒有!”
過於強硬的口氣不知是說給別人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沒有沒有,什麼事也沒有,算我說錯話總行了吧!你們這兩個孩子啊!”呂湘伊動作誇張地聳肩,回身走到自己辦公桌,過了一會兒,還是不甘心地探出身嚷道,“我說夢啊,你還是Check一下自己的E-mail吧,我覺得憑你和君凡的關係,他不可能沒給你留隻言片語就飛到地球的另一邊呀!”
這次,夏掬夢直接飛過一個茶杯墊當做給呂湘伊的回應。
夏掬夢坐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檢查了一下郵箱,並沒有署名是“SandPig”——沙文主義種豬的新郵件(噓!自設郵件署名係統,敢向霧君凡打小報告者,死!)。霧君凡果然一聲不吭就走了,走得瀟瀟灑灑、片甲不留。不愧是總裁大人,派頭有夠大!
她垂下眼簾,不禁暗笑自己的癡傻,昨天竟然還為該怎麼麵對霧君凡,該怎麼向他道歉而擔心了一夜。誰知這個男人紮根就沒把自己放進過他的思考範圍內。
她有說錯嗎?自己對於霧君凡而言,除了工作日是他的行程秘書,周末是他的qingfu之外,兩人連朋友都算不上。他們之間能有什麼?
秘書亦或者是qingfu。
兩個身份,兩種關係,說白了全都不過是拿錢辦事的工作罷了。她又何必庸人自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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