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什麼時候才能夠再見到你？”
“等你在睡夢中也會笑出聲音的時候。”我喜歡你笑的樣子，喜歡你幸福，喜歡你睡覺時笑的樣子。
她說，“嗯”
她抬起頭來，看到他越過窗子，她迅速地跑上前去，可是他早就消失在龐大的黑暗中了。
她站在窗前看那一席夜色，然後忽然想到，如果你不在，我在睡夢中怎麼可能笑出聲音來呢？
明天我歸來，你等待安息背著她的莫飛走在陌生的街頭，也許他會來到這個都城。莫歸，也許他會來，因為紂也在這兒。
她把孩子放下來，用手牽著他。連累，她這樣覺得。畢竟是很久遠的距離，畢竟一直不停地走了那麼久。
如果不是因為沒有足夠的飯而牽著蒙了雙眼的慶走到很遙遠很遙遠的遠方，然後把它推到一個幹涸了的深坑中，也許就算是會饑餓它也可以背著他們不太費勁地從涯城到商都。
她四處地張望著，其實也沒有想要找到一個認識的人，可是卻意外地看到了他，
梭欏他向這兒走過來，他的眼睛望向安息，沒有一絲的遊移，像是不可篡奪的堅定——誰都不能夠有他堅定。
“你來這裏找我？”
她無法做答。因為身旁的小家夥竟莫名其妙地叫起了“爹——”，其實他和莫歸是那樣的相像。
“好乖的家夥。比你媽乖多了。”他把孩子舉過頭頂。
莫飛那麼明亮地笑著，把整個春天都笑得幹燥了。
由於身上的銀子都用光了，所以她同意到梭欏的住處去。那天的晚飯是安息做的，有點好吃，所以梭欏格外的幸福。
夜深了，莫飛睡眠了。
他敲安息的屋門，“我們就假裝做是夫妻好不好？你看那個家夥他多麼幸福啊，我這是為大家著想。”
她沒有作聲，她什麼都不想說。因為現在的這個世界無論變成什麼樣子，她都可以坦然的接受，對於生存她不想發表任何的意見。
在很多的時候，貧賤的人發表的意見通常會被忽略掉。
她每天起很早去做飯。她洗梭欏和莫飛的衣服。
那天的陽光明媚得讓人想要從空氣中找到笑聲，想要從記憶之樹中找到關於很久以前的舊了的事。
她把箱底的衣服全都搜了出來，她要把它們全都曬得充滿著陽光的味道。
“這位公子真是娶了個發媳婦哦！”
一個陌生的過路大媽那樣說。
梭欏一臉的幸福，安息扭頭看他，“你是在製造輿論嗎？”
他於是轉過頭去。
莫歸從下麵經過，一件衣服落在他的頭上，他把衣服遞給那個讚不絕口的大媽，然後走開了。
他聽到身後有人叫莫飛，“你去把那件衣服撿上來。”
然後有個小家夥大叫道“爸爸為什麼不去？”
然後那個女子就自己下來撿了。
他靜靜地走開去，他或許知道，有人叫莫歸並不是偶然，因為其中的那兩大人他也分別認得，梭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