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腦潛能的認識與開發(2)(3 / 3)

上廁所時可以聽,走路時帶著小型隨身聽,在汽車裏可用汽車專用收錄機聽。總之,關鍵要創造一種像聽輕音樂那樣的狀態。而且,不要顧及是否能聽懂。隻要有英語進入耳朵內就行。這樣,不知不覺中,英語抑揚頓挫的類別會自然而然地進入右腦之中。

有一個以美國印第安人為對象進行的實驗很有意思。讓印第安的兒童聽英語和他們的部族語,並測試他們的腦波,結果發現他們聽部族語(母語)時,右腦腦波受到壓抑,聽英語時,左腦波受到壓抑。這就是說,外語是由左腦,通過邏輯去理解的。而母語則是像音樂一樣由右腦所接受的。

根據這一原理,我們應努力使自己做到能像聽母語那樣聽外語,用右腦以音樂的方式接受外語。照此實踐,英語抑揚頓挫的基本類別就會毫不費力、順暢地湧入大腦。因此,學習外語應首先從這一步開始,在有意識無意識之中,像聽音樂一樣輕鬆地聽外語。當你出差到國外時,你就會發現這種方法的效用。

聽的時候,不必拚命地去聽,不要想“這句話說的是什麼?”“這個單詞是什麼意思?”“語法結構是怎麼樣的?”否則,瞬間之內你的大腦重新會轉向左腦,右腦就再不發揮作用了。

發現特洛伊古城的考古學家謝裏曼,在極短的時間內,掌握了好幾種外語。他的訣竅一是盡量模仿發音,二是從不將外語譯成母語。這個訣竅和我們在這裏介紹的方法道理相同,可以說是右腦式外語學習法。

溫故能知新

人常說,學生時代學的東西,在社會中毫無用處。比如,學生時代學習經濟學、精通凱恩斯理論的人,無法實際應用這種理論提高自己的營業額。

這種看法,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言之有理的。因為學生時代和社會實際所需要的知識結構迥然不同。但是,如果因此而將自己在大學時嘔心瀝血學到的知識忘卻殆盡,又未免太令人可惜了。對學過的知識棄之不“理”,就等於扔掉了存貯在右腦中的往日已有的記憶、信息的類型和形象。對於欲求最大限度發揮右腦功能,培養自己成為一個才思橫溢、直感敏銳的人來說,無異於拿著金子當石擲。

學生時代的知識之所以得不到應用,是因為走上社會以後,原有知識結構不全適用於社會需要。要想重新使用這些知識,就應該主動地去改變現有知識結構。首先,應該把學生時代的書找出來,重新溫習一遍。即便那些當時讀起來很吃力的書,由於當年讀時的形象和類型以知識錄像帶的形式存貯在你的右腦中,所以,重讀時的速度,自然是很快的。

如此,在提取出來的右腦記憶上,貼上新的標簽。所謂重讀,就是有意識地將存在右腦中的正開始生鏽的記憶呼喚出來,然後貼上標簽。貼標簽的工作是由左腦完成的。簡而言之,就是從右腦中提取出來,加進新的關鍵性詞句,然後再存入右腦。

當你貼新標簽時,你就會把你自己帶入其中。假設你的公司眼下很不景氣。一般人在觀察現實社會的經濟狀況時,往往隻看眼前的一點現象,而你這時重讀《經濟學》,哪怕是大腦中能浮現出“景氣的回升、下降是社會的法則”這一句,也會對你產生足夠的重大作用。這樣,就可以自己的處境為條件,將過去的記憶(知識)重新存入新的“倉庫”中。

工作兩三年後再重溫一次過去讀過的書,幾年之後,當上一個主管後,再重新溫習一遍。當上經理之後,結合自己的工作實際,再重貼一次標簽,你的右腦非但不會生鏽,反而會不斷得到活化。每貼一次新標簽,你就會有新的發現和啟發。無疑,對你的實際工作會大有益處。

觸類旁通才能大徹大悟

精通一門專業的人,應首先把目光投向相鄰專業。比如,過去擅長記賬的人,現在可以把目光投向財務軟件係統。從本質上講與記賬同理,所不同的隻是記賬要通過電腦完成。完全可稱之為相鄰專業。

你已經精通一門專業,這就意味著這門專業的形象、類型認識已牢牢印在大腦之中。當你學習一門相鄰的新專業時,這些記憶便會大顯身手,成為你的得力助手。

前麵我們已講到,理解一件事物時,需要左腦右腦協調配合,喚起許多形象,然後由右腦將之畫成一幅完整的“圖畫”。這時,早已存貯在右腦中的形象和類型,就能夠用到相鄰專業中,使右腦產生更加豐富的聯想。與從零開始學習一門新專業不同,這時,有關這個新專業的“圖畫”很快會被描繪出來的。

已經精通一門專業的專家完全可以搖身一變成為現代所需要的精通兩門以上專業的現代專家。這就得請“右腦出山”替你排憂解難。

右腦“繪圖”求新知

日本巨型企業NEC(日本電氣公司)會長小林宏治先生,平素總要求職員們“要先在大腦中描繪出一張圖,然後再開始你的工作”。這的的確確是至理名言。因為,它切中“懂得”、“理解”的關鍵。

“弄懂”一詞,說起來很簡單,實則包涵有多層含義。也就是說,人們在搞清某一事物的過程中,即“弄懂的方法”中,有如下幾個階段:

其一,是以語言形式弄懂的階段。這是一種俗話說的“琢磨透了”的狀態,是最初級階段;其二,是以形象形式弄懂的階段;其三,是以圖畫形式弄懂的階段。處於第三階段時,第二階段的現象進一步深化,能夠從粗線條的形象發展成為一幅描繪得細致入微的整體圖畫。簡而言之,隻有達到第三階段,才可能描繪出一幅完整的構圖,我們常說的“明白啦”正是第三種狀態。

如若從左、右腦功能的角度,去分析這個理解事物過程的三個階段,你就會發現:第一階段是以語言形式弄懂的,所以是擁有語言功能的左腦在發揮作用;第二階段是左右腦默契配合,將語言轉化為形象,並用右腦組合形象的過程;第三階段是形象進一步被充實,然後轉換為映像,被任意調遣,最後被整理成一幅完整的圖畫。這第三階段的一切工作均由右腦完成。由此可見,真正意義的“弄懂”可以說就是整理成一幅“活的形象”的過程。

因此,當你依靠讀書、查資料、聽演講獲取新知識的時候,勸你最好首先將這些知識以一張圖畫的形式在大腦中展示出來。它能使你縱覽大腦中存貯的全部知識,弄清這個新知識與自己以往的經驗、知識之間有何關聯,從而可按其類型,分門別類地歸納存入大腦記憶庫中。這幅“圖畫”,隻要你自己能看懂即可,至於它是否是立體圖畫,無關緊要。

此外,分類的方法最好是按自己大腦記憶庫的分法,不必照搬圖書館的分類法。

這幅“圖畫”一旦出現在你大腦時,說明你真正消化、理解了新的知識。反之,如果你的大腦中尚未出現這幅“圖畫”,說明你尚未透徹理解新的知識。

成功的奧妙:求多不如求精

美國企業家的效率是驚人的,但也是十分艱辛的。比爾·蓋茨到中國來訪問,時間安排已經是按分鍾計算。作為美國一些普通企業家,一日三餐往往都是在汽車和飛機等途中進行的。將一天要做的事滿滿地寫在日程表上,並把自己逼到以分計算時間的窘境中,這就是美國式的工作方式。而且,企業領導者對部下也采用事無巨細、一一由自己指派工作的方式。很顯然,在這種狀態下決不會有空暇時間供你漫不經心地思考問題,更不可能尋覓到開動大腦進行想象的機會。在此狀態下,想出色完成工作,隻能依靠邏輯思維功能。

在美國,曾有人對幾家最大公司的領導人的工作狀態作過調查,結果是“他們為那些部下也能圓滿完成的工作和會議耗費了70%的時間,真正動腦子的工作隻占8%的時間”。這份調查報告批評這些領導隻靠電話和紙筆處理業務的工作方式。調查告誡他們,要有效利用時間,即提高用腦思考的時間。如能做到這些,五年內可提高生產率15%。

當今商場競爭愈加激烈,所以強化右腦功能,提高應變能力,已成為當務之急。與其每日簡單草率地處理大量業務,不如從繁雜的業務中優先選出並妥善辦好當日最重要的一件業務,這樣可以減少使用左腦的機會,右腦定能從容地為你源源不斷地提供豐富的想象力。

今天的青年,如果能注意到這一點,你便會在腦能革命中獲得成功。

冥想三十分鍾

現在都市人都十分忙碌,如果“不忙”,往往是無能的表現,每個人都像“工蜂”一樣在市場經濟中尋找商機。翻開每天的工作日程表,絕大部分工作往往是業務聯係和商務會談等。

毋庸諱言,這些都是邏輯性極強的工作,這時發揮作用的是左腦。也就是說,幾乎整天都是在忙於用左腦,而創造力的源泉——右腦卻並不忙。人們恰恰又沒意識到這一點。這就是現代實業家、企業家、商人在不知不覺中變為左腦型人的原因所在。

如果你不想自己變為機械僵化的左腦型人,那你每天至少保證有三十分鍾到一小時的不被他人幹擾的時間。在這個時間內,你應充分開動右腦,在自己大腦中形象地描繪一下當日應做的工作。最好以繪畫的形式想象一下自己驅車奔波、待人接物的形象。簡而言之,就是最大限度地動員右腦,描繪一天工作時的圖畫。這時豐富的想象會像泉水一樣滾滾湧出,使你能夠預測出工作順利與否。往日因疲於應付日程安排而沒能發現的問題,此刻便會以圖畫的形式浮現在你的腦海中。到了這時,你便可以胸有成竹地說你已經完成了一天工作的50%。處在公司管理崗位上的幹部,應拿出更多的時間供右腦使用,如能有兩個小時獨自使用右腦的時間,那就再好不過了。

有位在證券公司工作的大學生,自進公司那天起,每天都比其他職員提前一個小時上班,人們都覺得他古怪,不可思議。一時間他成了其他同事的議論對象。然而麵對各種議論,他仍是我們行我們素,到了第三年,他經營的業務利潤急劇上升。以後,人們便對他刮目相看。但這位年輕人每天提前一小時上班,究竟幹了什麼事呢?他的回答是:“獨自一人,漫不經心地思考一下今天該怎麼度過。”他在想象中,像觀看電影一樣地估測出當日工作及其完成的可能性。可以說,他就是以“右腦”指揮工作取得成果的典型。

有意識地創造使用右腦的機會,在家中也同樣能夠辦到。利用睡前三十分鍾,不為任何人幹擾,獨自閉目冥想或輕鬆地聽聽西洋古典音樂。這時最能夠創造出沒有語言的無意識狀態或是通過音樂有效地刺激右腦,然後再思考問題,這時錦囊妙計就會源源湧出。

右腦形象思維記憶強化法

你在想要記住某件事情時,采用什麼方法呢?是反複默記多次呢?還是抄錄呢?這裏向你介紹一種高效率的充分發揮大腦記憶功能的好方法。

簡單來說,人腦的記憶就如同錄像帶一樣。右腦將一連串的情景、場麵、狀況等作為連貫圖像記憶下來,而左腦則將這條“錄像帶”加以整理,添上小標題作為將來查找的線索。

因此,所謂的“記憶”有兩方麵的含義:一方麵是左腦將“錄像帶”打上標簽存入右腦;另一方麵是把它再現出來。所以,當我們說“忘了”時,絕不是記憶“消失了”,而隻是從大腦記憶中找不到我們想要找的東西,這就是所謂“想不起來了”。

那麼,造成上述情況的原因是什麼呢?可能是“錄像帶”上的標簽沒貼好,或是貼亂了等等。當我們掌握了大腦記憶功能的奧秘後,就不難想出記憶的好方法。簡單地說,不要隻靠語言,還要同形象聯係在一起,動員右腦參與記憶。相反,死記硬背完全違背了大腦記憶功能的工作原理。它意味著隻把語言投入左腦而不給它們賦予形象的意義。這樣由於右腦沒有參與工作,當然會很快“忘掉”。

因此,我們常用的聯想記憶法是一個行之有效的好方法。在你想記住的信息A上補充各種關聯信息B、C、D,擴大信息量以便於產生形象。例如,做會議記錄時,不僅記錄會議的內容,還把會場情景、某人坐在某個位置也一一記下,這樣,當你回憶那些情景時,就會很容易想起當時的會議內容以及每一個發言人的具體情況。再如,要記住某個地名,可用諧音的辦法,還可記些與之相關的情況,如交通、地形地物、地貌等等,這樣地名就變成了生動具體的形象。總之,要把想記住的信息想方法轉換成形象,然後再記憶,這樣就能事半功倍。

記憶是善於遺忘不該記住的東西

俗話說“物極必反,盈滿則溢”。在當今信息泛濫的時代,如果隻顧一味吸收新知識新信息,而忽略了對它們的整理,不僅會妨礙大腦正常工作,而且更危險的會扼殺你的創造力。世上常有些所謂雜學家、博學多識的能人,他們胡亂地接受了各種知識,但卻很少產生出令人叫絕的新奇思想。讀書時也存在同樣問題。人們總是想最大限度地記住所能接觸到的知識,殊不知這種盲目做法會扼殺人的創造力。

本來,人的大腦,正像柏格森(1859—1941年,法國唯心主義哲學家)所指出的那樣,是個信息選擇機構,重要的是如何丟棄信息。記憶,它隻管將信息變為形象存在右腦中,所以必須對其加以選擇。進行創造時所必須的是右腦中的形象、類別或事物的圖畫。隻有當你描繪出形象時,通往創造的大門才會向你敞開。

所謂的博學知識,是過多輸入了多餘的語言,而且在不知不覺間去努力記住這些語言。因而,自覺不自覺地把重點移至左腦,鎖住了右腦的形象思維能力。

組合大量語言,隻能得到邏輯。而所有邏輯都是同一詞的反複出現,是文字遊戲。改變語言的組合也決不會產生出嶄新的創造。

因此,你沒必要成為如此博學多識之士。遇到新的知識、理論,可以在業務工作中使用;發現它與己無益時,大可不必死死記住它。重要的一點是,右腦中隻存貯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