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采花賊從慧兒房間裏出來到了後院,,見自己的小廝呆在院子裏一動不動,他便問:“怎麼了?”
小廝看了一眼采花賊,指了指茅房,如此這般,采花賊怎麼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問:“是誰做的。”
小廝便把曹夢文交代他的都說了,采花賊一個人回到慧兒的房間,腦子裏卻是想著那個盒子的事。
他能如此逍遙自在都靠那個盒子,現在那個盒子在曹夢文手裏,那自己豈不是別人手上的螞蚱。
他當了幾年采花賊,卻也攢了不少的銀子,像他這種人沒在太原弄得沸沸揚揚卻是靠臉那個盒子,現在自己保命的東西沒有人。
如此,便想到了自己可憐的身世,他不過是不知道老家在哪裏的可憐兒,偶得了一個乞丐的傳授,學了一身翻牆的本事,倒現在連個名字都沒有,自從做了采花賊後便有了個采花賊的名號,他倒是對這個名號很滿意,現在怕是……。
想到此處,他便沒有了心思,本想著這慧兒倒有意思,才沒有用手段玩弄了她,等著她自己主動投懷送抱,現在卻是等不及了。
看著她的身段,他便忍不住了,站起來,走到梳妝的慧兒麵前,她與這女子已經很熟悉了,以為她不會防備,手裏的迷魂藥掏了出來,還沒有灑卻聽慧兒說:“曹公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曹夢文。”他收起迷魂藥,等著這女子說。
“對,就是曹夢文,遲早要把這個太原弄的天翻地覆。以我看,你還是早一些跑了吧!那個歐陽青也不是什麼好惹的。”
“歐陽青?我倒是聽過,不就是一個二世祖嗎?我看他有什麼本事。 ”
慧兒笑吟吟的站了起來,看著采花賊,說:“公子那個和你吵起來的就是歐陽青,你說他的手段如何?”
“伶牙俐……。難道他與那曹夢文是一起的?原來如此,我倒是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
“曹夢文可不好惹,他現在得罪了糧商,又有一件事案子恐怕會牽扯到他,當看他現在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不簡單。”
“你怕是知道了我名頭,難道不怕嗎?”采花賊很是好奇。
慧兒笑了一聲,說:“怕什麼?不過以我的意思,還是跑了吧!”
“跑,怎麼跑?曹夢文手裏拿了一件東西,關乎太原不少官員的身家性命,還有上麵的。”
“那東西可是你的?難怪了,不然你能活那麼逍遙,隻怕這一次換曹夢文逍遙了。”
采花賊背對著慧兒,麵朝著太原,說:“這萬家燈火裏麵有多少姑娘等著我,怕是再也沒有這福氣了。”
“那麼一些姑娘都去哪裏了?怎麼在太原城裏沒聽說他們報案?”
“報?去哪裏報?這不是什麼好事,大多都忍氣吞聲了,但有一些也去報案,但被壓了下來。隻是有一件事很好奇,你不害怕我嗎?”
“不害怕,蔡老板就在另一間房間,他現在在聽著我們說話。”
采花賊掏出了一把刀子,看著一扇門被推開,隻見蔡小鬆出來,臉上掛著笑,身後跟著丁管家。
“怎麼?蔡老板不是和曹夢文是一夥的?”
蔡小鬆剛才聽了采花盜的話對那個盒子裏的東西很感興趣,隻笑說:“不如說說那是什麼東西?”
“我剛才的話你還沒說,怕不是和曹夢文是一起的。”
“自然,我們隻是合作夥伴,不如你把那是什麼東西告訴,我保了你的命如何?”
蔡小鬆說完,看著采花賊,走進,看著他,又說:“不知道你看如何?”
“不如何。我怕你是不能保我的命,倒是我去見見曹夢文,說不定我有他想得到的東西,到時候我自然能保命。”
“那很遺憾,怕是你要死了,曹夢文的手段可不簡單。對了,還有一件事,你關乎曹夢文的一件案子。”
采花賊心裏一個機靈,最近他做了不少案子,但那些大戶他可是從來不去碰到。曹夢文,無疑是曹家,或者說別的姓曹的,這樣的人家他是不碰的。想到這裏,便有一些自信,說:“自然,肯定是有案子才找我,不然好人是不願意和我打交道的。”
“如果你什麼時候想保住你的小命就來和我談談那個盒子裏的東西,如何?”蔡小鬆往回走的時候還是說了這麼一句。
“自然,我對小命還是很寶貴的。”采花賊說完,便開門離開,往曹夢文的馬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