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七章恩怨(2 / 2)

“救啊!開藥啊!多少銀子我們都開,什麼藥我們都買。”

“曹老爺不是藥的事,再開藥他更活不成了,現在隻能靠他一個人抗著。”

黃大拿匕首砍在木頭上,罵道:“不管你,必須要給東家開藥,不然一個人都不能走。”

“曹東家的病是發熱藥物逼著陰寒之藥相衝,這人要是能活著就是大運氣,我們再開藥,實在是讓人不能活了。”

張雲盯著唱歌女子,眯縫眼睛,緩緩開口問:“到底吃了什麼?上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曹老爺救了我的性命,我怎麼都不會恩將仇報,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吃。”

張雲了然,讓人把廚娘抓了上來,這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蓬頭汙麵的,張雲忍不住罵道:“這是誰找到的人?”

“她自己過來的,自己過來的,她說她會熬藥,我們便留了下來。”

“你這婆子,熬藥的時候是不是在藥裏加了東西,如果你今兒個實話實說,我還能讓你活,如果被我查出來,少不了要挨一刀。”

這婆子抬起頭,看著張雲,“咯咯”笑個不停,說:“我告訴你我兒子女兒都死了,死了,婆子活的本就沒有意思,如果要我死,那便一刀砍了吧!”

李順嘴喝道:“好你個刁婦,快快說來,不然我定讓你求死不能。”

女子一把扯開衣服,張雲轉過頭,李順嘴眯縫著眼看著這個女人的胸口,倆個乳房都被割了,觸目驚心。

“張先生你看。”

張雲轉過頭,嚇的後退了一步,指著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好,好,你們做的事你們做的事情不承認?我才二十五歲,被你們抓住糟蹋了還割了這倆團肉。”

黃大上前,盯著這女人,聲音一脆,問:“到底有沒有給東家下藥?”

“我雖想尋死,但不至於害人,我就是按方子抓藥,連一點唾沫都沒有滴進去。”

大夫過來,指著女人,說:“帶我們看看藥渣子。”

女人便把衣服合住,往樓梯上走下去,李順嘴趕忙跟上去,到了廚房,點燃蠟燭,大夫後進來,一群人圍著看著藥渣子一味一味的數後,挑出一個幹子。

大夫聞了聞,用牙一咬,然後吐在了地上罵道:“這他媽是蘿卜幹,這藥材鋪子裏的人害了良心啊!”

張雲進來罵道:“把藥鋪子裏的人都給我抓來,曹舉人要是死了,我要他們全家人的命。”

幾個兵便跑出去抓人,李順嘴則看著大夫,問:“還有什麼辦法?一定要把東家救活。”

“我們幾個好好商量,你們先出去,既然知道了什麼藥材,我們一定能商量好一個妥當的辦法。”

張雲便與李順嘴說:“我們先出去,讓他們大夫收拾一個妥當的方子。”

眾人退出去,李順嘴一個人上了二樓,見那個唱戲的女子坐著看窗外,便走過去關上窗戶。

“你可要看好東家,找水給東家擦身子。”李順嘴說完,便下去和黃大在廚房外麵等著。

唱戲的女人端好水,找了一塊布,給曹夢文先擦了臉,伸手又摸了摸,便解開衣服擦著胸口。

“可不能把腦袋燒糊塗了,看你這麼精美,要是糊塗了,還活不活了?”

曹夢文睜開眼問:“你叫什麼名字?”

“胡杏兒,是個窯子裏的女人,長毛進來的時候被白玩了幾天,便跑出來了。”

曹夢文又便閉上了眼睛,這一次病怕是好不了了,心裏雖舍不得離開啊!要是死了就丟了這花花世界了。

很快藥鋪的掌櫃和夥計都被抓了過來,張雲坐了把椅子在門口看著這三個人,拿了一把刀架在掌櫃的脖子上,問:“這胡蘿卜幹是什麼意思?”

掌櫃的抬起頭,連連搖頭,頭上滿是汗,顫巍巍的問:“什麼胡蘿卜幹,我不知道,不清楚。”

“有人吃了你的要眼看就活不成了,你看怎麼辦吧!”

“大人我們可是良民,藥都貨真價實,從來不做那假藥的買賣。”

李順嘴跑出來,遞給張雲一張方子,說:“大夫說喝這個藥就能好,要抓藥。”

張雲接過放在藥鋪掌櫃的麵前,問:“這些藥有沒有?”

“有,有,有。”他看也沒有看,連連點頭,生怕架在脖子上的刀一用力,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