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夢文心裏鬱悶,這是要自己的生意啊!簡直是可恨,可又是無可奈何,隻能低頭認下,“王爺我有一與洋人長久可做的生意,可做數十年。”
聽曹夢文的話,他好奇的追問:“是什麼樣的生意?”
“獸皮,毛毯,賣到洋人那些手裏有銀子的。”
“詳細的說說,那些獸皮洋人喜歡?價錢值幾何?賣的如何了?”
“絲綢與獸皮縫在一塊,洋人喜歡。至於價錢不貴,換成我們的大清國的銀子隻五十兩,但卻是賺的洋人的銀子。”
王爺的手指頭輕輕點著,問:“可有什麼難辦的。”
“草原那裏,蒙古的的那些王爺,都與幾個商行合作的緊密,這生意實在是不好做。”
“蒙古的那些王爺的確是難相處,可要是把這關係打通,自然會關係非一般。”
曹夢文趕忙趁熱打鐵的說:“求王爺代為引見,我願意把這生意的三股作為引見之資。”
在他看來三股不多,卻可以討價還價,沒想到這王爺竟然痛快的應了,曹夢文心裏難受,早知道說二股。
“你與他們見麵提起我便好,我們愛新覺羅家與他們蒙古的王爺世世代代的通婚,關係非同一般。”
“多謝王爺,告退了。”
曹夢文離開書房,正見那哈滿多在等著,他好奇的上前,問:“哈大爺可是在等我?”
“小子你三番兩次的來找王爺,福晉看在眼裏,又見你送了不少的東西,就想見你一麵。”
“哈大爺這是不是你的又一件要把我弄死的手段?要是如此,那我可不敢去。”
哈滿多得意的瞟了曹夢文一眼,先前自己的那手段自己想來也佩服自己,隻可惜被這家夥給跑了,要不然抓著了他不死也要褪一層皮。
“愛去不去,福晉反正是交代了。王爺已經知道了你到府裏,怎麼你都不會在府裏出事,福晉更知道你要把側福晉的那一份交出來,怎麼舍得讓財神爺出事?”
曹夢文看他一臉的真誠,看不像又要出什麼壞主意,便跟著去了。
恰巧,曹夢文遇到了霧撫,她看見曹夢文後不由的大驚失色,但見曹夢文給她了一個安心的神色,便退到一旁叫住哈滿多問:“哈大爺格格那些少了一些炭。”
“有這樣的事?我這就去教訓教訓那些小子,看有什麼原故。”
“哈大爺我們格格要出嫁了,將來可是蒙古的王妃,你可不要以為格格即將不再這府裏你就小瞧了去。”
“霧撫你可不要沒了尊卑,主子訓斥奴婢可以,但你一個下人,可不要失了規矩。”
說完,便對曹夢文說:“今兒個倒是讓你見笑了,我們快去見福晉吧!她老人家差不多要等急了。”
“哈大爺慢走。”霧撫說完,對曹夢文吐了一下舌頭,急匆匆的就跑走了。
曹夢文回頭看了看霧撫,走在前麵的哈滿多冷笑一聲,說:“等格格走了後,看老子如何整治她。”
“哈大爺你一個大老爺們的,怎麼就和那麼一個小女子計較?實在是有辱那旗下大爺的威風。”
“莫不是曹夢文你也會憐香惜玉?要不然等有機會送到你府上,這女子伺候人手段可多的是。”
曹夢文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拍著他的肩膀,追著問:“這話當真?”
“君子一言,一個唾沫一個釘。曹東家你等著瞧吧!我定能把她送到你的府上。”
哈滿多在佛堂前停下,指著裏麵說:“進去吧!福晉就在裏麵等著你。”
曹夢文總看得這見人的地方不對勁,怎麼是王府裏的佛堂,咽了一口唾沫,一步一步的磨蹭著走進去。
佛堂裏麵煙霧濃鬱,隱隱約約的有一個人影坐在裏麵,曹夢文低聲問了一聲:“可是福晉?”
“不然呢?”
曹夢文便停住腳步,緩緩坐在外麵,他可不想跪,他們二人中間隔著一層煙霧,正好,誰都看不見誰。
“福晉為何要在這佛堂裏見我?這畢竟也是清淨之處,佛主怕是不願意見到我這滿身都是銅臭的人。”
“曹東家可不要妄自菲薄,靠著偷學中秀才,隨後又中舉,要是繼續科考,中個狀元,光宗耀祖也是一段佳話。”
曹夢文聽後,搖了搖頭,看著逐漸清醒的背影,說:“福晉過譽了,這一切不過是運氣罷了。”
“曹夢文在側福晉那裏可否依然流連?”福晉這話別有深意,曹夢文不敢多想,隻得裝糊塗的說:“我隻聽王爺的,王爺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