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自是共工。”老瞎子仿佛沒聽到龔承誌的詢問繼而說道:“自共工怒撞周山,周山斷而不周,自此天地傾而星辰移,江河濤而百姓苦,卻不是共工這個老不休做的好事!”老瞎子說到這怒極,將手中的鐵尺憤憤的砸在地麵上當當作響,也虧得他是個瞎子沒看到龔承誌手中的刀身紅了又紫,紫了又黑,“共工怒撞周山後,媧皇補天,大禹治水,也就在此時,天地方定。也因為此事,八荒可測,六合能觀。”
“哦?”龔承誌頓時來了興趣,“這麼說共工與祝融之戰也是真的咯?”
“誰他媽知道!”老瞎子不屑一顧的說道:“我要說是共工自己喝大了,磕倒了周山你信不信?”
“殺了他吧!”龔承誌手中的刀忽的飛到老瞎子的半米外處對著龔承誌說道:“這老家夥狂妄無比,還一嘴的瞎話,殺了!趕緊殺了!”
“別啊!我還想聽聽呢!”龔承誌笑眯眯的把刀拽入懷中,“聽你的意思,這共工就是個醉酒熊老頭咯?”
“哼!世間都說酒撞熊人膽,那共工本身脾氣就大,還喝的爛醉,糜醉之後撞上周山,醉後哪記得天地支柱的重要,以大神通撞斷周山,弄的當時當世皆驚!”
“啥玩意!要不是伏羲那老匹夫那麼八卦!唔。。。”還不等聲音說完龔承誌立刻把刀別在背後,一時間寒意散去,隨著聲音戛然而止。
“哎?又該去城隍廟上一香了!”老瞎子也不理會麵前的事轉身走數步忽的停了下來,“七星相會還未到時候,三日後你於城中廣場處,自可以見到你要見之人!”說完老瞎子便消失在巷中,仿佛什麼都沒有來過也什麼都沒有離去,地上被鐵尺砸過之處緩緩裂開變成一個怒字。
夜色深沉,龔承誌依舊在那幽暗的巷子裏躺倒在巷內的地上,任憑那負鼠橫行竟自顧自的睡去。
“該死!桃夭那個女人,居然不顧組織命令自顧自的玩什麼cospaly,還真當自己是家庭教師啊!”一個青年罵咧咧的吐了一口痰而後接起了口袋中震動不停的電話嘴裏依舊罵咧個不停,“一個白癡女人!這他媽還有一個落魄乞丐!小爺我今天咋就那麼鬱悶呢!是不是他媽走黴運!哎,哪位?老大。。。是我!”
“雍,我讓你們調查兗的消息查的怎麼樣了?”
那名為雍的青年苦笑連連:“老大,我是認真調查的!可是桃夭那女人!簡直。。”
“桃夭你不必管她,也不要惹她,她和我們不一樣,她就是個瘋子!若非沒有必要我也不想惹那個瘋女人,比起她來說我寧可與關雎打上一會!”
“可是老大!”
“沒有可是!雍,我知道你很想證明自己!你有能力也有超過我的潛力,但不是這一次!記住,一定要搞明白真神所揭示的那二人是誰以及兗的下落,切莫節外生枝!我希望你明白一切以真神的指引為重,真神佑伍!”
“真神佑伍!”雍肅穆的將右手放於心髒處口繼而看著那乞丐露出一副嘲笑的眼神便離開了。
自名為雍的青年離開後,那乞丐的身後忽的發出幽蘭的光芒又忽的消失,隻有一聲“不知誰的命好!”的話語輕輕的縈繞在小巷中幽幽的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