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聽說流產可能會比較疼,你今天,是想試一試咯?”

柳卿卿麵色蒼白,強撐起笑意,“思渺,我知道我和陳燃訂婚,你心裏多少會不舒服,我知道你說這些話隻是生氣並沒有惡意。”柳卿卿一臉的溫柔慈悲,餘思渺在眾人麵前就是蛇蠍心腸的妒婦。“你會祝福我的對吧?”

餘思渺看著麵前的柳卿卿,臉上肆意張狂的笑變得更加狂妄,她始終是敵不過柳卿卿這朵白蓮花。她沒有柳卿卿這樣的好本事去籠絡人心,去賣慘讓眾人的輿論偏向一邊。

她餘思渺,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王者,這樣賣慘的醜態,她做不出來。

她可是餘思渺啊。

餘思渺站起來,拿過一旁的紅酒,輕輕晃了晃杯子,“祝福你?自然是要祝福你的。”手腕翻轉,手中的紅酒毫不留情的倒在了柳卿卿的頭上。

“柳卿卿,我祝你和陳燃,無情無義,至死不休。祝你們同床異夢,祝你永世孤獨。祝你無子無孫。”

柳卿卿的母親上前一步,掐住餘思渺的脖子,“你這個賤女人,弄斷了卿卿的腿,你現在說這些話,是想幹什麼?你以為這樣陳燃就會……”

“這樣的祝福,你還滿意嗎?”餘思渺捏住掐上她脖子的柳母的手,手上用勁兒,看著柳母吃痛的表情,笑的愉快開懷。“伯母,打架掐人這種事情,還是我來比較合適。”

“住手。”朗潤的男聲滑入餘思渺的耳朵。

餘思渺沒有猶豫的,手上狠狠用勁的折了柳母的手,在柳母的痛叫聲中笑意盈盈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看著地上狼狽的柳卿卿,陳燃叫過來仆人,將柳卿卿扶下去。看著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了發色的餘思渺,眼睛裏有些沉痛和難以言喻的溫柔,“思渺,你還是來了啊。”

刻意沒有給你遞請柬結果你還是來了。

“嗬~”餘思渺鼻腔裏哼出一聲冷笑,躲開陳燃的黑沉沉的眸子,“我當然要來,要來看你們百年好合不得好死啊~”

陳燃站在原地看著餘思渺,臉上一半苦澀,一半無奈。

“思渺啊,你什麼時候能長大啊。”

“嗬,陳燃,你不信我,還要娶了柳卿卿那個賤人,你有什麼資格叫我思渺?”餘思渺笑的好看,字字句句千年寒冰一樣的陰柔,“陳燃,你不配。”

餘思渺看著被仆人攙扶著,站在不遠處沒離開的柳卿卿,撩了撩頭發,“*子配狗,天長地久啊~”轉身,柔嫩的小手刮起淩厲的掌風,落在陳燃臉上,“訂婚快樂啊~”

轉身走進保鏢組成的人牆背後,瀟灑的離開。走之前還對柳母做了個鬼臉。

陳燃摸著火辣辣的臉,轉身對著麵色不鬱的柳母說,“我去看看卿卿,這裏就交給您了。”大踏步離開,卻在走廊上站了很久。

夜色很美,餘思渺走出酒店大廳,在夜色裏吹了個口哨,砸場子真爽。餘思渺帶上墨鏡,對身後的保鏢冷冷的吩咐,“你們走吧,給你們放一天的假期。”關上車門,踩著油門英姿颯爽的離開。

紅色法拉利在道路上極盡張揚,車內重金屬的音樂震耳欲聾,餘思渺臉上滿是愉悅的笑。豔紅嘴唇勾勒的弧度,媚人心魄。

我餘思渺可不是砧板上的小綿羊,任人宰割。

你給我一刀,我定會要你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