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未青山道玄宮中。“掌門師兄,你派那蒼梧弟子凝之去那梵須寺能說服墨音嗎?”,一位白發長眉道人問道。“玉璿子師弟,你尚可放心,這墨音原本就是你我座下弟子,且這九州大地的劫數隻有他一人能化解,他會歸來的”,在一旁的玉衡子低聲道。“掌門師兄,準確的說這墨音應該是前世是我們的座下弟子,現世他隻是那揚州墨家的第三子而已,如今,他已經曆六道輪回,上輩子的事早已忘得一幹二淨了”,這玉璿子又說道。“師弟,你大可放心好了,就算是他經曆六道輪回,要使他回憶起前世的事還不容易,隻需你我點化與他,他就能想起前世之事。,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挽救這場九州浩劫”,這玉衡子望了望那供桌上麵的蠟燭若有所思的答道。玉璿子正要說什麼,忽聽得外麵弟子稟報,說那璃風禦劍歸來了。
“弟子璃風,參見掌門,參見師父”,璃風跪地拜道。“風兒回來了啊,快快請起”,這玉衡子忙道。“讓你辦的事請辦的如何?”,這玉璿子在一旁正色問道。“回稟師父,徒兒此去將事情已辦妥,那老少讓蒼梧弟子凝之已帶回揚州墨府,但是,此去我卻碰到了紫犖妖獸”,璃風說道。“紫犖妖獸!”,玉衡子驚道。接著又道:“這紫犖妖獸在數載之前不是被我用琥珀靈珠封印於淵井之中了嗎?怎麼會?”“回稟師父,那****去雲空觀中正好碰到那紫犖妖獸,由於靈珠被盜,它早已破結界而出,在那雲空觀等候那藥不六老少一行,弟子前去搭救,不敵那孽障,正好蒼梧弟子凝之來臨,用那青鬆之根收伏。現在正在宮外演武場上呢”,璃風搶答道。“在外麵演武場?快帶我們去看看”,玉璿子說道。“是,師父,掌門請跟我來”,這璃風答道。說罷,一幹人來到了外麵演武場。
隻見外麵演武場之上,一碩大青鬆根團,上麵有無數根須,就剩著那紫犖妖獸的頭露在外麵,動彈不得。“孽障”,這玉衡子望著紫犖妖獸喝到。“哼,玉衡老兒,我們又見麵了,雖然,如今我被這青鬆根須所困,不過,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我遲早會出來的,到時,我定要你道玄宮上下全滅”,這被困的紫犖妖獸依然瞪著那雙眼睛衝著玉衡子厲聲嘶道。“孽障,好大的口氣,如今你已被困,還不思悔改,在這大放狂言!可知你罪孽深重!”,這玉璿子頓時也大聲喝到。這道玄宮中要說脾氣暴躁的就數這地師玉璿子了,道玄宮三師,天師也就是掌門玉衡子,其仙風道骨,飄逸靈秀,儼然就是一宮之尊,德高望重,脾氣不瘟不火,深受眾弟子敬重。地師就是這脾氣暴躁的玉璿子,性格急躁,爆烈。倘若誰要犯錯,讓這玉璿子知道了,定是難脫他的刑罰,不過,這玉璿子心地善良,且好忠義,而且,整個道玄宮中他就敬畏這玉衡子,其座下也有不少弟子,這璃風算是一位。人師就是那天生跛腳的玉璣子了,其為人古怪,說他天生跛腳吧,但是卻好周遊各地,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宮中弟子,都很少見到他,同時也是這道玄宮三師中座下弟子最少的人。如今這紫犖妖獸大放狂言,可把玉璿子氣著了,頓時玉璿子就想要去收拾這妖獸,被這玉衡子攔住了。“師弟,不可!退後!”,玉衡子朝著玉璿子說道。這玉璿子見玉衡子如此,隻好作罷。“璃風,將這妖獸關入宮中後山之上的五行旗域之中,即日起吩咐其他弟子,沒有師令,不可去這後山”,玉衡子下令道。一旁的玉璿子又朝著這妖獸喝到:“孽障,送你去五行旗域中,隻要你好生悔過,終有一日有緣人會來救你脫離困境的。”說罷,這玉璿子望著那玉衡子,兩人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深夜道玄宮青石崖上,“掌門師兄,這紫犖妖獸一出,表明這九州之劫怕是不遠矣!!這九州生靈,不知能否逃脫?”,玉璿子若有所思的問道。“是啊,這九州之劫是越來越近了,一旦難逃劫數,頓時,不僅這九州人間,連這妖魔道三界也將會是亂成一團,頓時妖魔縱橫,三界大亂,人間也會民不聊生”,這玉衡子望著青石崖歎道。“為今之計,就是快快找回墨音,讓他找到上古時期,人祖女媧大神補天的五彩神石最後合聚之物,以此來動用這九州五方力,方可阻擋這九州之劫啊!”,這玉璿子急切的說道。“師弟所言甚是,這蒼梧弟子凝之已經去了那荊州羅禪山梵須寺,我想會很快有消息的”,這玉衡子撫了撫他那長長的銀白色胡須鄭重地說道。“希望如此吧”,玉璿子低聲道。說罷,這玉衡子和玉璿子二人都一同望著那烏雲布滿的天空,長歎一聲,頓時青石崖上一陣微風過去,青石崖上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又陷入寂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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