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犢先吃驚道:“這裏也很漂亮,是你們租的嗎?”
段寒炎道:“不是租的,是別人送的,現在這房子就是我們的了。”
牛犢先道:“這世上,便有這樣的好人?”
魚哄仙見了白珠黑珠,吃驚地道:“大哥,這兩個是誰?從哪裏來的?看起來也不是我中土人物。”
杜沉非笑道:“好教各位得知,這兩人,果然不是中土的,從外國來的。現在都是我的妹妹。一個叫白珠,一個叫黑珠。”
白珠立刻道:“不是,我娘說我是他的妻子,以後我要嫁給他,給他生很多孩子。”
杜沉非吃了一驚,又笑道:“別聽她亂說,真是我妹子。”
黑珠也說道:“我就是牛犢哥哥的妻子。”
段寒炎和魚哄仙大笑不已。
魚哄仙道:“看來你又多了個麻煩。”
牛犢先見了雷滾,覺得十分奇怪,道:“你不是光照會的雷滾嗎?你怎麼也會在這裏?”
雷滾道:“不錯!我現在就在這裏。”
杜沉非道:“牛犢,他現在也是我們的兄弟了。”
牛犢先卻很有些不信,盯著雷滾看了又看。
杜沉非等人來到屋內,將酒菜鋪開。
杜沉非指著白珠,道:“我這個妹子白珠,做的很好的冰膏。我特意來找你們商量,如今已快六月炎天,我想開個飲品店,你們覺得怎麼樣?”
段寒炎道:“我覺得不錯,這個主意好!我看潭州街上的冰飲店生意都很好。”
魚哄仙道:“好是好!隻是冬天,咱們賣什麼?”
杜沉非道:“開始我也不知道冬天賣什麼好,聽白珠說,夏天賣冷飲,冬天賣熱飲。”
魚哄仙笑道:“果然不錯。咱們可以先開一家店,試試效果,如果還不錯,便可以在潭州各處開他十幾家店。甚至開到廣東、湖北、江西去。”
杜沉非道:“老魚,你是不知,我想在潭州開冷飲店,是因為我家有個大冰洞。那洞中一年四季都寒透骨髓,運到潭州就方便。如果運到外地,不又變成水了?”
魚哄仙笑道:“大哥,這事就得找阿樂。”
段寒炎問道:“找他幹什麼?難道他們讓冰不變成水?”
魚哄仙笑道:“不瞞你們說,他還真能。我曾經見他做了一個冰鑒,看起來像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他說能讓這個結冰,我還不信,後來不到兩個時辰,打開一看,果然裏麵的水都變成冰了。隻是後麵把這個冰鑒弄丟了。”
段寒炎笑道:“我不信你瞎說。”
魚哄仙道:“不信你問杜老大看。”
杜沉非笑道:“我雖然沒見過阿樂做的這個冰鑒,但是我覺得這事應該是真的。”
段寒炎道:“為什麼?”
杜沉非道:“因為我見過他的泥人跳舞和彈琴。”
段寒炎吃驚道:“這個阿樂,還有這種能耐?”
杜沉非道:“若說阿樂,還遠遠不止這點點能耐。”
魚哄仙道:“既然咱們決定從做飲品店開始,咱們不妨說做就做,現在就開始去找鋪麵。”
段寒炎道:“老魚說的對,時光不等人。”
眾人留雷滾一人守在“原是園”,一行人往街上來尋找鋪麵,尋了一天,終於在太平街物色了一間兩層的鋪麵,以十貫錢一月的租金租了下來。
眾人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