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嗝屁?”燕子不解地問。
“天災人禍,一切皆有可能。”厲伯珠聳聳肩膀,無所謂地說。
燕子認同地點頭,反正她馬上就要飛韓國整容了,也許會死在手術台上,誰知道呢,她飛快拿起一個肉串送到嘴邊。
顧玨敷著麵膜躺在按摩椅上,聽那兩個女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
“時惜怎麼不幹了?”厲伯珠壓低聲音問。
“我不清楚,聽說出國留學了。”燕子不太確定地說。
厲伯珠打著飽嗝睡覺。
“洗澡去。”一股孜然味,顧玨嫌惡地推她。
“嫌味兒出去睡。”厲伯珠不客氣地打開他的手。
“這是我的房間。”顧玨用力地轉過身去,拿後背對著她。
“這是我的度假村!”厲伯珠一腳踹向他。
顧玨撲過來壓到她身上,“不行了,我要吐了。”厲伯珠翻著白眼直吐舌頭,她吃得太撐了,他壓到她的胃了。
顧玨讓她轉過身去,他側躺著從後麵進入她。
“還來?你腿不軟啊?”厲伯珠弱聲道。
顧玨用力撞擊著,以示他的體力沒問題。
“別撞……慢慢磨……嗯……”她氣喘籲籲地說。
顧玨放慢動作,慢慢地磨。
“我不行了——”厲伯珠大聲地求饒,兩條腿直抽筋。
燕子說走就走,第二天一早就收拾行囊回去準備出國整容手續。
厲伯珠早上參加股東會,今天是最後一天開會,會議結束就可以回家了。
中午沒事她轉悠去片場探班。
今天拍一場大戲,顧玨一身白袍騎在戰馬上,手握長劍,他四周是上千的群眾演員。
塵土飛揚,戰馬嘶鳴,場麵看著挺壯觀的。
厲伯珠跟金在萬站在一起。
一個鏡頭結束,顧玨騎在馬上,安撫性地摸摸它的腦袋,一回頭看到遠處圍觀的厲伯珠,他調轉馬頭揚起手裏的長劍,遙遙地衝她一指,不等厲伯珠作出回應,他又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去。
幼稚!厲伯珠揚了揚下巴。
“跟他說一聲,我回去了。”厲伯珠跟金在萬打完招呼,轉身離開片場。
顧玨再次扭頭隻看到厲伯珠的背影,他恨恨地咬牙,如果這是一場,獵物什麼時候離開,應該由他這個獵人說了算。
身後傳來工作人員的驚呼聲,厲伯珠回頭,顧玨的馬突然撂蹶子,他被從高高的馬背上掀翻下來。
厲伯珠牙疼的抽口氣,這個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所有人都驚慌失措地飛撲上去。
厲伯珠雙臂抱胸一臉淡定地旁觀,走還是留?
她鬼迷心竅跟他私奔過一次,結果他根本就無心跟她好好過,一路上都在故意找麻煩。
他的陰謀得逞了,她跟時宇之間有了裂痕,再也回不到從前,她葬送了自己的婚姻,還差點搭上她的家人。
現在他又故技重施,想要讓她愛上他,他再狠狠地拋棄她?
厲伯珠臉上露出冷笑,他憑什麼認為是她虧欠了他?
要說虧欠也是他們顧家虧欠了她們厲家。
聽四妞偷聽來的秘密,她才知道大妞的眼睛受傷是顧瑾一手造成的。
顧瑾是個懦夫,逃之夭夭。
大妞曾經那麼喜歡他,要不是他,大妞也不會一直待在國外不回來,大概後來也遇不到那場飛機失事。
顧飛有家不敢回,也是個懦夫,一家子的懦夫!
厲伯珠恨得牙癢癢,雙手緊緊握拳,大步走過去,如今她已經無所畏懼,她倒想陪他玩玩,看最後誰能玩死誰。